承认现在写出这个故事其实是在用自己的名声来打赌己的地位不会受到根本性的影响,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几年前只靠日本市场来养活的那个地区性作家了。【全文字阅读】整个集团乃至整个中国出版界因为一部《哈利波特》的世界性热潮,终于见识到了达国家文化市场的巨大商机,也如同当年情绪高昂的冲击奥斯卡一样,磨刀霍霍的准备进军世界出版业。他们会不会碰得头破血流?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过我不打算提醒他们,有时候适当的跌倒比顺利的展更有益处。
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整个远山好像都被这种毒辣的阳光给烤的没有了生气,窗外是那样的安静,即便总是扰人清静的蝉都没有了一丝动静,此时就看出来人类为什么能统治地球了,因为以人类的智慧,当我们不能适应环境时,不是在被动的等待自己进化到可以生存的程度,而是主动地寻找着改变环境的办法,为了对付寒冬我们学会了取暖,现在为了纳凉我们却明了空调。
即便是只有二十几度的房间里,也没有了孩子们吵闹的声音,这对于一直很热闹的我们家来说的确是难得的一天,因为晓清、晓明被我叔叔接走回唐山探亲去了,而雨光在独自拼杀着电子游戏的时候竟然睡着了,他现在就趴在电视机跟前的纯毛地毯上,我甚至能看见他嘴角流出的口水。还有一个孩子是清醒的,可能是看见我正坐在沙上阅读期刊杂志,她也有样学样的抱着一本漫画躺到了沙上,然后就大大咧咧的枕着我的大腿看了起来。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毕竟我一直都算是这几个孩子的半个保姆她在我的面前也没有半点拘束,直到下楼来找冷饮的可欣看到她的姿势之后才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来可欣也不会因为一个小丫头就醋意大,但是当豆芽菜现可欣在看自己之后,竟然用一种洋洋自得的表情朝着可欣做鬼脸,那样子就像是一种挑衅,也好像是在炫耀自己抢先占得了一个好位置。毕竟只是个小孩子欣也一笑置之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了。而我却对这个丫头产生了兴趣。
我朝着她有些得意忘形的脑门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你爸都来了好几天了,为什么不愿意回去呢?”
她夸张的揉着:己的“伤处”,同时撅着嘴仰视着我:“日本太无聊了去哪玩都要有一大群人跟着,还是这里自在。”
这倒也是,论家庭财富以豆芽菜的人气,如果出门时不安排十几个保镖跟随估计宫城是绝对不会放心的,再说日本人追星向来容易产生极端份子,很难保证不会出现尾随事件的生。如果是以前我绝对会相信小丫头是因为孤单寂寞才不愿意回去的,不过了解她在日本的所作所为之后,我现在是不可能被她的谎言给欺骗了。
“还不说实话。”装生气的我伸手又拍了一下:“你不会去最开心的是那些保镖吧?总算没有你这个小祖宗折腾的他们过不好整个夏天了。”
她气愤的从我的身边爬起来,然却又一瞬间变得十分委屈着我的手臂几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贞子不是坏孩子!”
我长叹一口气,然后将:己手中的杂志卷成纸筒再次朝着她的脑门敲了一下:“别学你可欣姐姐!”
被识破地她郁闷蹭着沙再次躺了下去当然这次地枕头还是我地大腿:“我就是不想回去嘛。回到日本之后就不能这样躺在你身边了!”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你可以在你爸身边撒娇啊!他这么疼爱你有什么要求没有满足过你?”
“那可不行!”她还是保持着仰视我地角度和我对话:“我妈妈现在比你妈妈还恐怖。说什么宫城家地长女不能没有规矩!要不然她就让我罚站。”
呵呵!我总算知道她不愿意回去地理由了过让我意外地是。那个接受过美式教育以新女性自居地百合子居然也玩起了这套把戏。难道说当一个人地地位生了改变之后。环境地变化会促使着他接受新地生活习惯?按理说宫城地家族在日本极为普通。就是往上数三代也没有出过什么名人。属于那种纯粹地日本平民阶层。可是现在百合子竟然用一种大家族女主人地态度来规范起贞子地行为。这倒是让我
到好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日本那种社会,就算你拥有了大量的财富,但是当你的家族没有深厚的背景时依旧不会被上层社会所接受,估计百合子是在遭受到无数白眼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她不敢反抗整个思想陈旧的日本上流阶层,只能选择顺从于他们的审美标准,以至于将贞子这些很市井的生活习惯也为必须更改的陋习。
想到这我又有些可怜眼前的丫头,在中国这种思想迅解放的社会中长大的她,自然不能适应日本那种看似开放其实依旧很呆板的环境氛围。她可以用不回国来逃避这种现实生活,但是她的父母呢?尤其是一心为了工作,除了这个女儿就没有其他子女的宫城夫妇,他们既不能逃避日本的生活,也不能放弃和自己孩子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于是这种另类的两地分居给这个日本家庭带来我无尽的烦恼,只是豆芽菜似乎并没有这种感觉,在她看来,虽然中国的生活不能如同日本那样颐指气使,但是在心灵上更自由也快乐。
……
“你女儿问题找到了,现在关于解决的办法就不是我能帮你的,还要你这个做父亲自己想办法!”看着宫城的苦瓜脸,我只能很爽快的就将这个难题推卸掉,毕竟我不是日本人,从没有考虑过日本的上层人物们是怎样看待我的。
宫城看着玩累了倒在地毯上熟睡在雨光身边女儿,实在是有种千般滋味在心头却又无法表达的感觉,他前的眼光告诉他,自己的女儿只有待在我的身边才能保证未来的前途,可是作为一个父亲又不甘心自己的心肝宝贝对我这个外人的亲密程度过他这个做父亲的。
“还是先谈工作吧……”看着豆芽菜沉思了半天的他还是决定暂时搁置这个问题:“你这个新故事争议性太大,我估计只要正是上市之后,不管你是否行日文版,恐怕都会引起激进主义份子的反弹,而且咱们在日本的各项商业活动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我知道你现在并不是只有日本市场可以依靠,但是这个市场确实你最为成熟和回报最高的地方,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我知道他想让我暂停行的准备,且不说这个故事还没有完结,他的忧虑也是有着充分的理由的,日本人怎样幻想着自己倒霉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他们也有着不能碰触的软肋,只要这个地方被我捅一下他们保证会暴跳如雷。
不过我也不是盲目的拿自己的生意开玩笑,我和日本的商业往来是互通的,这其中我所销售出了文化产品之外,很多都只是我生产的半成品与零件,整机出口的家电和其他品牌产品的市场占有率其实并不高,一方面他们也是家电生产大国,且在流行文化方面还算是亚洲的翘楚,所以我们的贸易大多都集中在通用零备件的大宗买卖上,他们购买我设计的一些廉价处理芯片,而我购买他们的一些工业半成品,比如电视显像管。能和我在这个领域交易的公司在日本都是老牌的企业。我估计就算是日本对我的看法是人人喊打,但是恐怕也不能影响到他们对商业交易的控制,毕竟很多右翼团体都是他们养活的走狗,只要他们这做主人的不下达命令,那些狗也只会是叫唤几声而已。不会有过激的行为生。
我的确是在赌博,在产业全球化越来越严重的今天,我现自己已经不能如同创业时那样,做到所有的产品百分百国产制造。我也必须在一些环节上加入整个国际贸易体系之中,我要在全世界的制造商中挑选零件供应商,我同时也成为某些零件的开商兼供应商。对进出口贸易依赖极大日本恐怕早就明白了商业和政治之间脱离联系的必要性,我赌日本的商界不敢得罪我这个重要的材料供应基地,尤其我直接、间接控制着很大份额的日本食品进口货源。
心中有底气应对可能出现的麻烦,所以我很轻松地却又包含着威胁的语气对宫城说道:“是否行日文版由你决定,不过其他语言版本我一定是要正常宣传的,至于你担心的那种情况也不一定是坏事,至少也该让普通的日本人明白点事理了。看他们离开中国之后到底能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