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和可欣进行了简易的化妆,这让反应比较迟钝能马上猜出我的身份,那么走到哪都十分显眼的豆芽菜可就真的引起了轰动,当他们看见这表情委屈的小萝莉在王秀的陪伴下向我们走来的时候,就是再迟钝也该猜出我们的身份了。【】谁都知道能让这丫头服服帖帖的也就只有我一人而已。
至于保镖们的工作会变得多么辛苦,这不是我要操心的问题,反正刚才还热热闹闹的观景台马上就变得门可罗雀,这一点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对等级地位的服从性,也就是常说的奴性,即便是狂热的粉丝也会在公众场合顺从保镖的管理,不过他们会在背地里干些什么勾当,这就不得而知了,好在我这些日本保镖深知自己同胞在表面的顺从下,究竟潜藏着什么样的龌龊心态,所以对我们的保护到也算得上周全,却和国内那种外松内紧,看似平常却监控网络严密的水平还有不小的差距。
保镖为我们清理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地盘,保持着刚好别人听不到我们说话的水平,贞子本能的想躲开我的视线,所以躲在了王秀的身后不肯出来,如果说是她们强迫小丫头来道歉却也说不通,因为这家伙还不时的偷偷瞄上我几眼,看看我的脸色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别藏了!你今天能不见我,难道以后都不再回去上学了?”其实正如可欣所言,我根本不是在生她的气,只是不想让周边的环境在让双胞胎受到惊吓,也许小孩子之间的争吵并没有我想象的这么严重。
“对不起……”她声若游丝一般,搞的我都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不过看口型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真心的?”我故意吓唬道。
她使劲的点点头。“唉……你如果是真心的道歉,就不会藏在你王姐姐的身后了!”我苦笑着半蹲着平视她的眼睛。
她还是老实的点点头。
这下我们都笑了,可欣走过去将豆芽菜拽到身边,然后戏谑的说到:“贞子什么都不怕,就怕你风哥哥生气,连个瞎话都说不好。”
“喂……”我苦笑着看着她们,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仅仅两个半也够我受的:“你们怎么能教小孩子说谎呢?”
王秀不理我的质问,顺理成章的和.提供}”
她还是似是而非地点点头。我估计根本就没有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什么地方了。
这次轮到我叹息着摇摇头。然后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站起身。就像以前常常带她往返两国时地样子一样。然后指着身下地东京塔说道:“贞子。你说哥哥我地本事大不大?”
她依旧是点头。
“那你说如果我想让你和父母再也见不到面这可以吗?”
习惯性还想点头地她马上开始拼命地摇头。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生怕这个假设成为现实。
“贞子。你地中文也有一定基础了。应该听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虽然有能力做一些过分地事情。却也不能为所欲为。这不仅是礼貌地问题。还包含对他人地尊重。如果我和你说。因为你吵着要和父母在一起。所以让工作都无法正常开展。所以我恨你!你会怎么想?”
这下豆芽菜真的要哭了,不仅她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估计就是就是旁边那俩成精的丫头都没有想到。
只见豆芽菜拼命的搂着我的脖子,生怕自己听到的都是实话。
“现在知道你爸爸为什么火了吗?”绕了一大圈,我总算是将问题拽了回来,不是我喜欢拐弯抹角,只是在和孩子打交道的时候,直来直去未必会真的有效。
……
第二天的报纸上,关于我和豆芽菜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代替了原来对于新游戏的评论,成为娱乐新闻的头版头条,各种猜测和小道消息吊足了日本人的胃口,只是当时的保安工作相当的出色,所以他们只限于猜测的范围,但有一点他们都猜对了,那就是自己的这个“民间公主”似乎是因为什么错误而接受批评教育。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对那种近乎霸道的隔离手段却毫无反应,也没有人站出来说我是妨碍自由平等,似乎日本人并不在意我那有些过分的做派。只是有人抱怨说因为距离太远,所以听不见我们的谈话。
“如果这事生在美国,肯定会有人站出来大声抨击你的排场,并且建议检控机关对你提起诉讼!”三井随意的翻着报纸,然后依旧很随意的表着自己的见解。
早已对现实中日本人心态洞若观火的健太接着
“咱们的那些名门望族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只是在东排场的事情还很罕见,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在教育小孩子,虽然贞子的名气比我们都大,可王风的名望与地位更是大得吓人,所以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山下雄这个越来越胖的老宅男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纸上随意的设计着几个人物造型。在他眼中纸上的平面女孩高于一切。
宫城叹口气:“我这女儿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还担心她会过于自闭,现在可到好,我更担心她成为刁蛮的千金小姐!也许这次受点挫折倒是一件好事。”
“就是不知道那对双胞胎怎么样了?被朋友说这么过分的话一定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吧?”这个***中唯一的一位女性终于开口了,理惠以一个母亲的角度看到了另外的问题。
这次轮到我叹气了:“虽然贞子很有诚意的向他们道歉,不过受过一次伤害的他们还是再次将自己封闭在一个子里马上就变得鸦雀无声,他们都知道这种心灵伤害其实是我一手造成的,此时一贯很直爽的他们都不愿意或者不敢揭我的痛处。
我在日本的日子逐渐变得有些难熬,每天俩小孩子就只是吃饭,然后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无论我们想尽什么样的办法都不能再让他们开口,贞子也想和他们重归于好,但躲避豆芽菜的感觉更加明显。我估计他们就是一心想等着回国,然后跑回自己父亲的身边再也不向别人敝开心扉。
这种情况搞的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真想和他们好好聊聊,可说的太直白我怕他们不相信,说的太肤浅又怕他们不明白。以前对付顽皮的雨光和沉闷的贞子时都没有这么麻烦,也许真的是因为我和他们接触太少的原因,以至于现在想寻求一个突破口都不可能。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集训结束的太郎终于回到了这个家,以前没有询问过他加入的是什么社团,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拎着一副乒乓球拍回来了。
“你们的学校还有乒乓社团?”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不屑的瞥了我一眼:“以前的日本队也是很有实力的!再说我上的是贵族学校,自然设施齐全。”
他的表情就和很多青春期的孩子一样,总是充满了对成年人的戒备,但是又在内心中认为自己已经长大。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心情关心一个日本孩子的心态,所以也就没有像以前那样和他调侃,只是有些心烦的问道:“和我打一局如何?”
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没听说过你会打球啊?”
我眯起眼睛扫视着他:“你的问题真的很愚蠢!”
白色的塑料小球在绿色的球台上高跳跃,不可否认他的确受到了正统的训练,不过按水平也就是中国体校里小学生的档次,虽然想泄一下心中的烦闷,但一心二用的我着实让他领先了不少。
“你的技术也不怎么样啊?”他一边打球一边显得游刃有余的和我玩心理战。每次他得分都会让围观的人群出欢呼。
因为他家的附近没有乒乓球馆,所以我们只能回到他的学校来打球,现在还停留在学校中进行社团训练的人闻讯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你知道什么,在你训练的这几天,你那宝贝妹妹可是给我找了大麻烦!”
因为我们说的是中文,周围的人并不知道我们在交谈什么,我也就不担心这种家事会泄露出去。
“这有什么麻烦的?别看我待在这,我妈可是每天都给我打电话,不就是贞子那家伙又耍脾气了吗?我真不懂你们以前为什么都当她是好孩子,就这种小问题只要我出马绝对能瞬间解决!”他不仅口出狂言还不停的向周围的女生们抛抛媚眼。
我是越看这小子越像身在北京的杨宫,真不愧是我徒弟的徒弟,于是我站直身子正视着他问到:“既然你有这种把握,那就帮帮我的忙,只要事成你想得到什么奖赏都行。”
他也站起身,看了看记分牌又看了看我:“你还是先赢我再说吧,如果你能赢,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情。”
听到此处我奸诈的一笑:“你确定?”
此时的记分牌上很明白的写着18:6,当然我是那个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