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是第一!”早已得意忘形的杨宫一直在咧着嘴大笑,即便现在坐上了飞机他也没有闲着。
而我则只能很郁闷的叹口气:“胖子!”
“什么事?”还不觉自己很讨厌的某人嬉皮笑脸的看着我,但他没有想到我们会异口同声的喊道:“闭嘴!”
和我们同行回中国的贞子很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的胖哥哥咯咯的直笑,对于她来讲在我们面前可以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也能充分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这点就连宫城都感到吃惊,所以他的女儿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回国接受教育了。
好在飞机上的空乘人员都是我的员工,就连机长都是我的熟人,所以杨宫的形象到不会引起别人的好奇,只是出现了一个让我比较头痛的问题,那就是这架飞机上不止有杨宫这个问题青年,还存在一个更加不稳定的因素。
“香蕉啊,你不去驾驶舱控制飞机跑到我这边干什么?”对于这个总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我只剩下了无奈。
“放心,现在是自动驾驶状态,再说还有副驾驶监视状况呢,落地之前我有充分的时间!”这家伙也是“不自觉党”的成员,现在他正和咧着大嘴的杨宫仔细讨教着游戏的新的。
这下不只是我们,就连服务中的空姐都忍不住的小声笑了起来,对于这个不着调的机长她们比我更有体会,只是没想到碰上自己的同类之后会产生如此戏剧般的效果,以至于笔挺的机长服配上香蕉和杨胖子那惺惺相惜地鬼样子显得那样不伦不类,所有的人都有种假装不认识他们的冲动,可能也就只有贞子不明所以的在他们身边转来转去。说起来这种人的性格也许很成问题,但却能很好的与小孩子相处,这也是我不得不甘拜下风地地方。
“这么说,只要角度和力度掌握的合适,那种射门时百分百会进的!”香蕉惊讶地长大了嘴。
胖子故弄玄虚的点点头:“没错,但是第一次射门的机会较小。但如果有了第一次,那么接下来地事情就好办了,这个游戏在设计时似乎忽略了临场的变数!”
虽然我没有搭话。但是我对这个漏洞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公司第一次制作这么复杂的竞技游戏,能有现在的效果已经是当前游戏技术的极限了。可惜这么小地程序运算漏洞还是在最短的时间被游戏狂们找了出来,而毛病的症结也很简单,那就是当游戏者在长传之后如果在球飞行时就适时的按下射门键,那么射门这个命令就会被优先处理,所以防守队员总是不能争抢下高飞球,而守门员的反应也会慢半拍。玩家要注意的仅仅是射门的力度方向要正确而已。
这些问题我已经让杨宫写出了书面的报告,并交由百合子来处理,争取在制作《实况足球5》地时候修改这些Bug,上辈子这些游戏也是这样一点点进化二来,没有哪部游戏敢说自己的程序完美的天衣无缝,游戏越大出现的漏洞也就会越多,可惜那些进行检测的程序员们没有杨宫这种对游戏的狂热追求,所以才遗留下这么多的问题。这也让我想好了胖子今后地出路,做个游戏测试员吧!
想方设法地摆脱了缠着我要假期的香蕉,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出了机场,不是我故意剥夺他地权利,只是现在飞行任务逐渐繁忙,可我的飞行员队伍却一直没有壮大,那些有经验的空军人员总是被国有大公司抢先挖走。就算我开出的条件比别人优厚。他们也会在固有的思想中青睐国有公司,所以我现在只能招手一些菜鸟加入。可培训他们的成本暂且不提,单单是消耗的大量时间就让我无比头痛,至于香蕉这种“全天候”飞行员就只好委屈一下继续战斗在国际航线上了。
说来奇怪,以香蕉的性格这种严重违反劳动合同的工作一定会被他视如敝履,然后潇洒的将我炒掉另求“新欢”,可到目前为止他除了嘴上抱怨之外,其他的时候却兢兢业业的工作在第一线,从没有耍脾气罢飞的打算,这让我很是好奇,他究竟是怎样看待我的公司和他自己跌工作呢?难道只是因为要追求徒弟所以才死心塌地?
“这跟我没有关系!”接机的徒弟在第一时间就否定了我的想法:“真正让他留下的是你!”
“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在场的众人都十分熟悉香蕉,所以也都立起了耳朵好奇的等待着徒弟的答案。
“很简单,在他所有干过的工作中,你是第一个去了解他的内心,并且关心他思想的老板,而且在你的身上他找到了一直追寻的安全感,因为你不会用他的性格来衡量他的技术,更不会因为那些不利于他的猜测就大惊小怪。”
这算什么?我只是做了些工会的工作而已,而且他是我最早拥有的高级飞行员,关心他的生活是必然的,现在那些飞行员们我就叫不上名字了。徒弟提醒了我,集团的工会现在几乎是形同虚设,那些本应他们来完成的诸如关心职工福利,走访职工家**、监控职工的思想稳定等工作大多数都由各级主管干部来完成了,现在这个部门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闲人聚居地。
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工厂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呢?当工会不再挥自己的能力时,劳资矛盾将会缺乏应有的缓冲,这种敌对情绪对一个企业来说简直就是托后腿的代名词。可惜我的那些工会干部们除了没事打报告催加预算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好干。
对此我看了一眼同样来接机的赵宏林,他这个准军事人员应该对政工工作并不陌生,也许让他整顿工会将是个好主意,至少让那些家伙明白自己的工作并不是喝茶、看报纸、等待下班这么惬意的事情。
“你这个大忙人呢会一同前来,一定是有事情找我吧?”我有些调侃的对他说着。
结果还真让我猜对了,他的到来的确是有一件别人不能替我做主的事情,不过他看了看在自己身边的孩子们,于是压下了汇报的念头,只是朝我微微点了点头。
等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的时候,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情况变化的这么突然,让我还没有想好如何应对这种变故:“他们真的是这么要求的?”
在韩梦以前的办公室里,即便只剩下我们,赵宏林还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了我的询问:“一开始我也不信,但是等消息传到我的这边时,已经由不得我信不信了。”
“我对军火没有什么兴趣,如果他们这么迫切的话就要用真金白银来和我换!”
“可是现在我们的原材料并没有短缺的现象,你打算收些什么呢?”这就是赵宏林急于找到我的原因,毕竟这种巨额的交易而其还不是用货币结算的买卖他做不了主。
“我说了用真金白银,如果他们觉得这次的追加购买是稳定政权必要的条件,那么就不要吝啬自己的黄金储备了!反正我是不会收取卢布的。”
赵宏林点点头,他并没有觉得我这是趁火打劫,毕竟无论是正在贬值的卢布还是运输不易的各种原材料,没有一种东西的稳定性和保值性能过黄金,在国内矛盾已经尖锐到阶级对立的情况下,如果他们还想继续得到我的支持,就只能支付这种世界通用的货币。
说实话即便是我全力的供给物资,我也不认为现在的苏联政府还能支撑下去,最多也就算是苟延残喘罢了,为了稳定群众的情绪,甚至不惜大规模派生活物资,这其中粮食是很重要的一环,而现在西方都在封锁他们的购买渠道,只有通过中国这个中间商才能采购到急需的物资,这在世界粮价再创新低的现在还真是莫大的讽刺,这也看出来现在的临管会政府虽然你在姿态上摆出了拨乱反正的气魄,但手段上却过于贫乏,以至于被封锁的如此彻底。
赵宏林带着我的意见去交涉了,不过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能由一两个代表来决定,看来我刚回国就又要离开,如果我想在这场博弈中获取最大的利益就必须亲自坐镇。谁让我刚刚从玉米第一大产地——美国,刚刚以工业生产为借口吃掉了大量的粮食。
不是我对黄金情有独钟,只是现阶段人们还没有认识到这种贵金属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即便是极为善于使用市场金融手段的美国也不能摆脱对它的依赖,一个国家的金融体系能否禁受住风险考验,很多时候不在于他们有多么完善的制度,而是看这个国家有多少黄金储备,所以在我所熟知的上辈子美国政府不会为一次金融危机就焦头烂额,毕竟他们的储备过其他国家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