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酒囊饭袋之辈,难道尔等头顶黄巾的强盗小贼,就这点能耐?”秦炎见着赵云一招撂敌,顿时嘲讽道,打单挑,谁怂谁龟孙。
“小子,让某来取下你的头颅!”
马蹄声再起,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嘶鸣声,这次纵马出阵的是一员脸色黝黑的男子名叫田猛,双手拿着一柄重锤,不似很大,只有二三个拳头大小,在这员黄巾军手中舞的虎虎生威。
田猛怒喝一声,手中的重锤双双砸向赵云的头颅。
“开!”赵云见状,手中龙胆亮银枪横扫而过,携带着万钧雷霆之力,硬生生的磕向一点。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之声,田猛只感到虎口一阵发麻,方才知道赵云的勇武。
不待田猛回神,赵云长枪再次以刁钻的角度往前急刺,田猛吓的亡魂皆冒,急忙抽身回防。
他快,赵云更快,就在他扭身抵御赵云时,赵云的枪术一变在变,很快便耍的田猛疲于应对,在一声惊呼中,赵云一枪刺破其喉咙,挑下马背,重重的砸向黄巾军。
“好好……!”见赵云又斩一将,陷阵营将士发出阵阵欢呼。
“尔等可还有人?”解决两人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赵云意气风发的站在两军的中心,举枪直指波才。
“子龙真乃猛将也。”秦炎道。
“子龙将军武艺超群啊。”看了两场,荀彧也是颇有感慨。子泰有如此猛将辅助,必在这场剿灭逆贼的赌场中,斩获头角…。
“哼!”
波才冷哼一声,向后探去,怒道:“谁去取其项上人头?”
底下众人见状,顿时躲开波才的眼神,你大人家秀逗了,别人能一枪刺死邝噬,俺们也不够白袍小将几枪的啊,保不准没拔刀就死喽。
“渠帅,他们人不多,我们掩杀过去,何必跟他较劲?”波才身边一人,害怕被叫出去送死,急忙说道。
“对啊,渠帅,切不可逞一时之勇。”黄巾军大部皆是苦哈哈出身,也不会什么太大的道理,打不赢就群殴,这跟村里打架是一样滴,众人如是想道。
再说,长社城墙上,大汉名将中郎将皇甫嵩,朱儁看到黄巾军大营外兵马调动,就以为贼人又要攻城,急忙差人打探,才知是援军来临,年老的皇甫嵩顿时喜极而泣。
“对方是哪位将军带领?”隔得远,加之皇甫嵩已是年老,有点看不清楚,就问着身旁的亲兵。
亲兵定眼看去,心中略微有些失落,回道:“将军,对方好像只有几百人,一面黑色旗帜,不清字样也不像哪位将军的部队。”
“啊,只有那么少啊…。”皇甫嵩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这点兵来了也不顶用啊,而且对方区区百人还跑到对方的营帐前,自己还得考虑去救他们不成?
………
见着对方嘀嘀咕咕的,秦炎心中略感不妙,这迟迟不敢应战就是怂了,怂了但又不能丢了面子,就是要打群架了,就道:“赵云快快回阵。”
赵云闻秦炎呼喊,也不多做停留,就拨马回到营中,“尔等黄巾军,真乃天下第一窝囊废矣。”
秦炎看着对方,骂道,反正两方隔着一段距离,也只能吃扬起的尘灰。
“哇呀呀…。”
波才气急,差点怒火攻心,脸上顿时发红,吼道:“给吾冲,杀了秦炎者,领千人营!”
“杀…!”黄巾军在主帅的鼓动下,纷纷冲向秦炎等人,而波才则带领着千骑当先,直奔秦炎。
“喔靠,难民营找食了。”秦炎暗惊,急忙大喝道:“快退!”
一说出撤退,秦炎心中就是一咯噔,完了,某得名声没了,还没开打,就先逃跑,一准坏言坏语传遍洛阳城,你看那是秦跑跑,秦炎就心说下次打死也不跑。
“啊…!”陷阵营惊愕了一下,他们以为秦炎会带领着他们冲锋杀敌,却等来撤退的号角,也不亏他们是精锐,愣了一息时间,纷纷拨马回撤。
一时间,尘土四起,晴空万里的天空顿时变得灰暗起来,站在长社城墙上的皇甫嵩不得全貌顿时变得紧张起来,这支骑兵是被围长社以来,第一波军队,可不能轻易的阵亡了啊。
“子龙,对方骑兵…,”秦炎本想说对方有骑兵,快退,快退,却不想一口沙土突然喷进嘴中,热秦炎好一阵吐沫。干脆就道:“子龙你全权指挥。”
“是,主公!”赵云接过指挥权,也不慌张,看了看身后不远处紧紧咬着不放的千余骑,早已脱离了黄巾步兵,就喝道:“陷阵营!弓箭射杀!”
“是!”
陷阵营将士皆是以一敌十之辈,马上挂上兵器,取出弩箭,回身射箭不在话下,咔咔声中,弩弦上档,“啪”的一声,五百支箭矢脱弦而出,直奔追赶的黄巾骑兵。
“小心箭矢!”看着小半边天的弩箭从天而来,波才心中一惊,好在他有着几分武力,弩箭也没能近得了他的身。
可其余的黄巾军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由于他们没有阵型可言,纵马奔驰间与同伴也是相隔较近,导致了弩箭射来时,竟避无可避,只能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抵挡着射来的弩箭。
一时间,无数人落马坠地,引起了后方的连锁反应,落马者不是早已死透的,就是要被马蹄踩死的。
“还击!”拨开射来的箭矢,躲过一击,波才也开始弯弓搭箭。
“撤!”陷阵营得到了赵云和展昭三人的真传,打了就跑的真理,射完一波,就急忙拍马往前,原本就快追上的黄巾军,吃了一嘴的灰尘,灰头土脸的,好不狼狈。
“射击!”波才今日尽直是气炸了,这波官军就踏马像泥鳅一般,抓又抓不住,你打他吧,还打在水中的石头上,惹得一身骚。
“嗡嗡……。”黄巾军所用皆为弓箭,别说射速了,就连射程也远远不及秦炎给陷阵营装备的弩箭,所以在他们射出的弓箭上,少有能射中的,尽皆落在马屁股后面,偶尔的几只砸在陷阵营厚实的铠甲上,没了力气,也只是一阵叮叮铛铛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