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吉言,在下送张大人出门。”看着张俊,秦炎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你说你娘就娘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秦炎有说有笑的急忙送走张俊,看着张俊渐行渐远的马车,秦炎轻呼了一口气,在跟他相处下去,自己非的出问题不可,也不知道这些人咋想的,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太监。
“大哥,你们谈了什么,为什么那宦官那么高兴?”大壮本来是满心忐忑,但见二人有说有笑宛如多年老友般的走出来,大壮都惊呆了。
“无事,只是一些关于白糖之事,你赶紧准备五千斤的白糖,送到皇宫西门口处,自会有人来接应。”秦炎说道。
“五千斤!”大壮疾呼,问道:“那么多?”
“嗯,五千斤!记住了,他拿钱的时候不要问也不要看,只管取钱走人就行了。”想到朝廷上的一些争端,秦炎提醒道。
“俺记住了大哥。”大壮点头,随即就去准备去不在话下。
没过多久,大壮又从屋外急走而来,不过这次倒是没有慌张,就道:“大哥,又有人来见你,他说是你的下属,叫宋宪。”
“宋宪前来应该是找到地方了。”秦炎点头,“嗯,你去忙送货吧,吾去一趟。”
说完,奔楼下而去,正看见宋宪在店内。
“秦大人。”见着秦炎,宋宪连忙行礼。
“子俊,可吃饭否?”秦炎说道,算做回礼。
“多谢大人,某已在家里吃过了,大人交代的事,我已在洛阳城西北找到了。”
“那么快,劳烦子俊了,那我们现在前去看看如何?”感谢宋宪一番,秦炎便拉着其去了洛阳城西北。
大约骑马一个时辰左右,宋宪勒住马缰,呼道:“秦大人,你看这里如何?”
此地四周开阔,不远处还有一条洛河,而此地距离洛阳也处于安全距离,随时能照顾到洛阳中的情况,“嗯,环境不错,多谢子俊了。”
“举手之劳。”宋宪连摆手。
“子俊,负责管这里的地方官是谁?吾想赶快买下。”现在地盘有了,接下来就是建立义勇庄,名为义勇,实为练兵。
宋宪道:“秦大人,管这里的领头我熟,叫孟舟,他要一千贯钱。”
“一千贯就一千贯吧,等会我就去签地契。”
财大气粗的秦炎一口应下,随后秦炎便在宋宪的带领下,找到一些建筑的师傅,有砌墙的,有木雕的…,一应俱全,交代了明日就开工,尽量快点完工,开的工钱也是其余主家高不可攀的,就连一旁的宋宪也是微微动容,自己要是会,自己都要给秦炎打工了。
在高薪的诱惑下,一众人当然是胸膛拍的铛铛的,一番吹嘘不在话下。
接近夜黑的时候,一切干完,就差明日开工,直至盖成了,秦炎也就放下一事,专心的关注起朝堂政事起来。
次日,太监张俊又踏入华夏商会,不过,这次倒不是买糖,也没有带着四个羽林卫,只身前来。
见着秦炎,张俊眼中一亮,如公鸭般的声音从张俊嗓子眼里发出:“秦大人,好消息,好消息啊。”
“你能有啥好消息?”听闻,秦炎一阵恶心,怪不得朝中百官恨不得生噬其肉,你这声音不男不女的,是个常人听见了都会倒胃,不过秦炎还是急忙抱拳,笑道:“吾洗耳恭听。”
“呵呵,你倒是发运了呢。”张俊呵呵笑着,只是看着秦炎,一个劲的笑着。
“草泥马!”秦炎心中怒极,不过也不能表现出来,那还不知道这货的意思?马上从怀中掏出值五百贯的票据,笑呵呵的递在张俊的手中,就道:“张大人,小小心意还望收下。”
张俊捏着手中的银票,斜眼瞥了瞥,顿时笑得更加灿烂,几乎快把秦炎当做了亲爹般,顺势放入怀兜中,笑道:“秦大人,某家舅舅张君候想见一见你。”
“见我?”秦炎一百八十度转弯,这老小子见我干甚?不会是惦记我这生意吧。
张俊收了好处,对秦炎的好感度大增,见秦炎不解,挨近一步就解释道:“吾舅舅听说汝才学横溢,又有经商头脑,所以想跟你谈谈。”
见张俊就要靠过来,秦炎急忙在不经意间后退一步,问道:“那啥时候?”
“就现在,可不能让君候等急了。”张俊说道。
合着吾在拖时间了?玛德你早点说,就不是已经走了吗?“那容在下去交代一番可否?”
“嗯,快去吧。”张俊不好驳了秦炎的面子,就应到,这秦炎可是他的摇钱树,跟谁都可以过不去,就是不能跟钱过不去,这就是他的信念。
怀中揣着五万和五百两张银票,秦炎顿感这钱都喂了猪,还是不一般的文猪!
在张俊的带领下,秦炎来到一群宫殿式的建筑中,一扇紧闭的大门就出现在秦炎眼中,上书“张府”显然这里就是张让的窝了,没有从正门进入,秦炎被张俊带着从侧门而入。
“秦大人,你可是天大的幸运啊,张君候一般都不会在家里邀请人的,而你是第一个”张俊前头领路,突然彪话道。
“某荣幸之至。”秦炎道。
“你个草包,朝堂之上的官员,谁敢来你这里?一不小心被那些朝堂喷子看见,怕明日就要横尸朱雀街头了。”秦炎嗤之以鼻。
一路上,秦炎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豪华,说是金碧辉煌,都是低估这里了,偌大的建筑内,要山有山,要水有水,美貌婢女也是不少,往往穿梭与那一座座亭子间,惹人遐想。
见状,秦炎一阵恶趣味,没想到,这没东西坠着的张让,也会有这般兴趣,增设这么多的妙龄婢女。
“秦大人,记得要慎言。”弯弯绕绕,二人终于到了。
不虚张俊说,秦炎也知道厉害,古人可没有什么法律,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吉利咔嚓了,那可苦逼了,点了点头,和张俊一起进入大殿内。
殿内,古朴古香,一人高坐上首,倒是没有传着和张俊一般的服饰,只是一袭淡淡的素袍,抬头上看,一张与张俊颇有几分相似的脸庞映入眼中,同样的带着阴柔,嘴边一根毛也没有,老了老了还是依然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