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秦炎脱口而出:“嗯,我会。”
这东汉的字大部分是隶书,也有少部分的楷书,但这个时期的楷书还只是个萌芽而已,所以大体东汉沿用隶书,行书,但这些字体自己都还是看的懂得。
看着秦炎,小茹也不疑有它,也没有试探的打算,看他这副模样,腹中应该也有几分东西。于是嘴角上扬说道:“你先上来吧,等会还有些许事情交代与你。”
“大壮,你要进蔡府吗?”秦炎冲着女子点了点头,算作回应,临走前看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位朋友大壮问道。
大壮低头想了想,摇着蓬松的头发说道:“秦大哥,我就不去了,我也不适合那种。”
也不勉强,秦炎笑道:“大壮,有什么事就来找哥,虽然哥不是壮人,但出出主意还是能的。”
“嗯。”大壮点了点头,随后看着秦炎走远。眼中甚是不舍,但他也知道,他与秦大哥根本不是一路人,虽然他从小就没读过书,但每每听到秦炎的一些话,他的脑中就如开光了一样,从此他知道,秦炎不一般。
没过多久,人就挑选完毕,剩余的人看着被选中的二十人,眼中那个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取而代之,随后小茹带着众人进了蔡府,走到一处院子的中央。自有人前来接住。
小茹跟**的男子耳语了几句,就往房后走去。
男子看着小姐身边的红人消失在视线中,散去脸上的笑容,对着底下的一干人等大喝道:“下面的人站好了。我是蔡家的三等管事,今后你们就跟着我了。”
他就是蔡家的三等管事,也是最低级别的管事,蔡启斌。似乎天地间都遵循着一个道理,那就是越没本事的人,废话就越多,越惹人厌。而他就是那么一个人,说着话还趾高气扬的,鼻孔朝天,一副我壮逼的感觉。
没有叼他,秦炎将头瞥向它处。
“管事好。”然而看着周边的人皆是低头谦声问道,一脸恭恭敬敬的模样。
“好吧,你壮逼。爷先敬你。”秦炎暗骂一声,也跟着众人问好,枪打出头鸟的事,他可不会装秀去的。
蔡管事闭上眼,面门微微朝天露出一脸的享受,闭着眼,点了点头说道:“嗯,很好。”
“蔡家明一早就有一场文学盛宴,来的可都是一方大儒才俊,或者是朝中大臣,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惹怒了那些大人物,十个脑袋都不够你们掉的。”
“是。”众人山呼应到,这个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接下来就是蔡启斌的独家秀,讲个滔滔不绝,秦炎听的耳茧子都要出来了,不就是简单的少说多做吗?何必说那么多的废话?
“好了,现在你们有什么事就回家去交代吧,卯时在这里汇合。”蔡管事仿佛过完了瘾,嘴唇一眠,袖子一甩就往院子外走去。
一行人也是相互打了个哈哈,就被人引出了蔡家,各自交代家中事物。
秦炎也没什么好交代的,就回到大壮居住的破庙宇与之谈了几句,就在一旁盘坐沉思起来,看着供桌上的一截黑色木炭,秦炎在满身杂草的地盘上腾出一片空地,用一截木炭在地上比划起来,而旁边的大壮不明所以,只好腾个窝,隔远一点,观望起来。
“赵子龙,诸葛亮,徐庶……,”一个个名字出现在显现在笔下,而秦炎的眼眸也越加的明亮,能与这些大英雄生活在同一时代,何尝不是一人生乐事?
我秦炎,要与天地争锋!
随便吃了点东西,实践已到了卯时,秦炎告别了大壮,迈步走向蔡府,在东汉,等级制度森严,没个什么名声,休想出人头地。而这次蔡府举办文学探讨宴会,摆明了就是寻找人才,这也是自己的一次机会。
亮出了蔡启斌给自己的腰牌,守门的门童放了秦炎进去,秦炎循着记忆去集合地。不料这蔡府实在是太大了,经管秦炎已经走过一遍但还是被那一条条羊肠小道所摄住,此时秦炎心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他妈的,这也太大太奢华了吧!
走着走着,前方出现几道身影,本着去问个路的心态,要是自己乱走,一不小心闯人什么不该闯的地方被咔嚓咔嚓的话,那真的是冤死了,连个申冤的亲人都没有。
一步步的接近,秦炎才发现这几人不同凡响,只见有三人围在一起,三人皆是高高的盘着发簪,黑发紧紧的裹着,说明了他们还已到加冠的年纪,在东汉一般是要有二十岁才能加冠,俗称成人礼。
隔的近了,秦炎才听得几人的交谈声。
“文若兄,近来可以什么好的诗篇,令我等开开眼界?”说者是一袭黑衣的男子,一身文人的打扮。
“吴亦兄就莫要取笑吾了。”被提到的人朗声笑道,只见他身着淡灰色的长袍,点点纹饰点缀其上,其举手投足间也是有一股独特的文人气息。
“荀彧!他可是牛人啊!常常被曹老板称作吾之子房的人啊。”秦炎努力回忆着三国的事迹,心中连连惊呼,好家伙,自己才来就遇到了牛人一枚。
荀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今河南许昌)人。东汉末年政治家、战略家,曹操统一北方的首席谋臣和功臣。荀彧早年被称为“王佐之才”,举孝廉出身,任守宫令,董卓执政后弃官归乡,率领宗族避难冀州,被袁绍待为上宾。后投奔曹操,官至侍中,守尚书令,封万岁亭侯,居中持重十几年,处理军国事务,被人敬称为“荀令君”。后因反对曹操称魏公,令其“心不能平”。于寿春忧郁而亡。
“系统给我查看荀彧的属性。”秦炎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心中一动说道。
没一会,系统冰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响起:“荀彧,政治:94,智力:87,武力:32,统率:86,忠诚:0,特技:王佐之才,天生的内政大臣。”
“好家伙,快要两九十了。”秦炎目瞪口呆,现在荀彧还年轻就有那么高,那以后还不得逆天啊,怪不得曹操都说出荀彧乃是一位王佐之才。
漫步在几人的不远处,听着几人的谈笑声,秦炎心中一阵盘算,“这荀彧可是个人才啊,自己可以交好与他。”
可是,自己怎么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虽然现在他还没有担任任何官职,但他这个人恐怕已经进入了上层人物的眼,自己一个名声不显的人,难免惹的一身骚。
“对了,刚才几人不是在谈诗词吗,自己何不做诗一首,来先发制人?”秦炎看着谈笑风生的三人,眼中精光一闪,自己可是后世而来,别的不多,就是古代壮人的才华结晶多。
说干就干,走到一处小亭子,瞄了许久,秦炎发现这里刚刚好,即不会被认为是故意做作,也能很好将自己的意思传达出去。
面朝着小亭子开阔的一面,清了清嗓子,酝酿下情绪,就是一首诗仙李白的《行路难》缓缓而出。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朗朗的声音从小亭子中不断的传出,如鸣佩环,悦耳动人,同时也有一股怀才不遇壮志未酬的心声在其中,令听者深深动容。
秦炎发誓,这是自己十几年生涯中第一次如此身临其境的朗诵,一读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朗诵天赋还是很高的吗。
一时,秦炎也深深的沉浸在其中,而在不远处的三人早已被这缓缓而来的语句听得一愣一愣的了,天啊,这是何许人也?竟做出如此深情地诗词。
而这听在荀彧的耳中又是别样的一番感受了,甚至自己还有一种与之惺惺相惜的感觉,诗中的一词一句,何不是自己的心愿?大汉朝早已腐败不堪,有才的人皆是被宦官打压,无才者却混的风生水起,啃食着这大汉的擎天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