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座皆起身喝道,知道这乃是主公逆鳞触之即死!!
秦炎满意点头,他相信在经历了上谷郡上一次的流血事件还会有人不守法度,“纪纲,说说汝得来的情报。”
“遵命!"纪纲起身一礼,整了整头绪后,沉声说道:”根据黑衣卫传回来的消息,草原上的匈奴,在匈奴大王子于夫罗的指挥之下,大批量的聚集了起来,磨刀霍霍,正准备对幽州全境动手。拢共十五万兵马,前前后后损失三万兵甲,在下猜测这大王子此番来犯边,可能跟匈奴的铁木真部落有关。“
“纪指挥使的意思是,他们要攻下几座城池?指不定,还打算吞下整个幽州?”
”这匈奴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而且又是游牧民族,应该不习惯居住在城池中才对,劫掠为生才是啊?”
堂下几将诧异惊讶道。
以往的匈奴劫掠边境往往都是打打秋风,典型的打了就跑的战略,如今怎的转了性不成?
秦炎听后倒没有多大的惊讶,这可不是原来的历史,有了自己这个变数,一切皆有可能。
更何况,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可不光是这个时间节点的人物,指不定,就有自己所召唤时乱入的一两个幸运儿,在匈奴中混得不错,提出了什么宏大且对的匈奴有利的蓝图,并且被采纳了呢?
就如纪纲所说的铁木真部落,令得秦炎想到了后世得蒙古铁骑的统治者成吉思汗铁木真!
如果他所记不错,这东汉末年,根本没有这铁木真一部,所以这突然蹦出的神奇部落,秦炎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认为其是乱入的人物。
成吉思汗铁木真,这个名字凡是学过华夏历史的人都会知道,虽然说元朝不是成吉思汗建立的,但是蒙古铁骑的威名却是随着成吉思汗铁木真的名字扬名全世界的!华夏元朝的疆土是所有朝代中最辽阔的!而这辽阔的疆土却是用蒙古铁骑打下来的!
虽然说后来元朝对华夏人民的统治非常的残忍,并且残杀了很多很多的华夏人,但是铁木真所做出的功绩却还是很大。
“纪纲,那铁木真部落的领导者是谁?”秦炎问道。
“铁木真,据说草原上的匈奴人更是称呼其为成吉思汗,而且这铁木真部落在一年才突然出现的,其仅仅在半年的时间内便打败了周边的部落,如今更是称霸匈奴西境,隐隐有着与匈奴王族相争的意思。”
“匈奴与我中原王朝不一样,讲究正统,他们讲的是手腕,谁强谁是单于,而如今草原上面临着两家独大,这于夫罗来幽州目的就是掠夺人口资源上者甚至占领幽州全境以扩大其势力,与铁木真部落所抗衡,稳住其在草原上地位。"
纪纲缓缓说道。
”嗯,有道理。“
”纪指挥使所言甚是,这匈奴自分为南匈奴与北匈奴后内部就争斗不休,如今有这一番举动也不为过。“
李泌抚须沉声说道。
”如今城内有军多少?“秦炎抛下成吉思汗,问着城内的情况。
“回禀主公,城内守军能战战者二万余人。”
狄青拱手说道。
“嗯,二万人吗......”秦炎低声沉思道:“上谷各个县的守军情况如何?”
”禀主公,上谷各县安然,皆按照战时体制县兵日夜值守,并将小村落中百姓迁往附近的大县城内,确保其安全。“
狄青再起身说道,主要负责这方面的是郭崇韬,但其远在沮阳,便由他解说。
秦炎点点头,他自己召唤出来的人物他还是信的过的,询问也只是走走过程。
”这是我们来上谷郡后第一次面对如此强敌,也是我们第一次向上谷郡百姓展示我军战斗力的时候,莫让百姓们寒了心,明白了吗?"秦炎肃声说道。
“明白!“众人齐道。
”现在你们说说,有何计策?我们不能总是被动的防守与城内。“
”主公,匈奴大约有着十三万人马,主动寻战是不是有点冒险?不如据城以守,消耗匈奴有生力量,再行杀敌?“
就有居庸郡官起身建议道,毕竟这里是他们的主场,多拖拖,匈奴就受不了巨大的后勤消耗,自动的退却也说不定。
秦炎闻言,点了点头,示意其坐下,这官员的做法也不是不行,老成持国,但秦炎却不认同此意,只因匈奴不退,自己的上谷郡很多事宜就要退后,而且这也会让的上谷郡刚刚凝聚起来的民心渐渐地磨掉。
”我们就如刚刚起家的新人,若是我们不对试图挑衅我们的敌人予以重击,这些宵小之辈就会形成了记忆,认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一旦这种风气形成那将是非常可怕的,你们试想一下,若是谁的地盘没钱没物就来我郡劫掠,这样的场景是不可想象的。“秦炎严肃道。
”属下拙见。“先前的官员急忙起身作揖拜地,唯恐主公秦炎降罪与他。
“我只是让你们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你们尽管说出自己的想法,吾不会投降罪与任何人,汝何以拙见乎?”
秦炎轻笑道,随即下座扶起此官员,令得其如蒙大赦,心中对秦炎更加的敬佩。
“在座的每个人都要说出一点自己的想法,我们再来集中一下,碰一碰。”
“啊,主公,这不好吧?我们只是武官,让我们上战场杀敌还行,但是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们这脑子也没多少啊!”李长庚本来老神在在的坐于椅上,只待这些军师讨论出个所以然,我们只管上阵就行了,哪料到主公会来这么一出。
堂中有不少武官,闻得李长庚所言,简直是把其看成了救星,纷纷在心中暗道:平时看其老不得靠,没想到其关键时候还挺靠得住的吗,心中就说待会定要请其去小酌一杯,干得漂亮!
“不管是什么官,也是吾秦军中的一员,快想想,切莫有此想法。“
秦炎定睛一看,正是李长庚,心中就想着自从其在虎崖入得军中时,便常与奇葩程咬金为伍,定是被其带歪了。
”啊,必须吗?"
"必须滴。“
·······
再说,界桥。
袁绍等人也在如火如茶得商量着灭公孙瓒的计划。
此时,众人正围绕沙盘四周,沙盘中正是界桥的地形,山山水水皆位于其上。
田丰双眼紧盯着沙盘一处,眼中精光连连,拿着特制的木杖,指向沙盘山脉,道:“公孙军如今就在界桥五十里外的乌泰山。吾听闻这山中多枯树。”
听得田丰有计,众人哗啦啦的涌了过来,就连袁绍也从座位上腾跃而起,眼中泛着惊喜。
见状,田丰抚须轻笑,便道:“这公孙瓒攻打冀州,多获胜利。已是骄兵,你们看这里。”
说着,田丰便指向沙盘中的乌泰山。
郭图高览等人闻言多有尴尬。
“这乌泰山北面,有一处树林。牧使大人可率二万士卒埋伏于树林之中。”
“牧使大人明日就去叫阵。可与其将领厮杀一阵,便佯装不敌。带兵前往埋伏之地。”
”那何人出阵斗将?“
袁绍挂不住脸,但一想到自己的颜良文丑二将还在养伤便拉下脸来,美名其曰”不耻下问“,若是死了一个将领,他得多肉疼啊。
田丰对其一笑,那还不知其心中的小心思,便笑道:”袁牧使放心,吾军中李将军可去,不过······“
田丰欲言又止,等着袁绍接话。
袁绍心中一突,知道其是奔着好处来了,又唯恐其变卦不叫人去,便急忙说道:”田先生还请说,只要某能做到必定满足。“
”哈哈····,好,既然大人如此爽快,丰也直言直语了。“
果然有其主子,便有其下人,这田丰与秦子泰蛇鼠一窝,臭味相投,袁绍心中暗骂,嘴上却连道:"好,好。”
“实话与袁牧使说了吧,李将军虽然武勇,但其坐下并无良驹,此番诱敌,又几多风险,若是有个什么意外,某也不能回去让主公责罚不是?某看袁牧使所乘之骏马就很配李将军,所以袁牧使你看?”
田丰一阵挤眉弄眼。嘿嘿笑着,好似袁绍汝捡了大便宜一般。
“你姥爷的,还没良驹,爷看汝之将军当初在虎牢关下战的可是骁勇了。”袁绍心中怒极,一口气没有喘匀,将脸憋的通红,好在其也知道如今境地,便忍住怒意,强笑道:“宝马配英雄,既然李将军喜欢,那赠与李将军了。”
“多谢。”李存孝抱拳一礼,不喜不欢平平淡淡。
宝马也没了,袁绍心中就想着当喂了狗,果然舒畅许多,便笑道:“还请田先生继续施与破敌之计。”
田丰点头,暗呼小子上道,”大有可为“,道:“请牧使大人再领一只兵马。多带些火石。公孙军遇伏后,东南两处皆为死路,你便引兵在西路伏击,待公孙残兵至,以火烧之,可得大胜。”
“善!”
袁绍向自家的几位军师望去,几人皆是点头,其排版教案。
就说公孙营,此时,军中无事,公孙瓒便找来几个心腹之人,谈天说地。
“哈哈···,当初那袁绍小儿是何等猖狂?还不是被吾打的龟缩不出,如今,我便要占领冀州,随后挥军南下,席卷天下,扬我公孙一族,哈哈哈····。”
在座几人纷纷大笑,但只见一个小卒急急忙忙冲来道:“主公,袁绍带兵前来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