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监狱的全部换成陷阵营,为的就是防止监守自盗,见里面吵成了一片天,顿时就有两名士兵走了进来,脚步重重的踏在地上,发出得得得之声,走到一间牢房前,用手中的刀柄敲打在木制门框上,喝道:“尔等安静心,小心鞭刑斥候。”
见二人凶狠的模样,狱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软的怕硬的,凶的怕不要命的,他们就属于那既没有实力,只会叫嚣的小丑般。
“这些个贪官,幸亏是咱家主公前来了,不然还不知被他们害多少百姓。”两陷阵营将士见狱里安静了下来,顿时不屑,轻声嘀咕着。
“可不是嘛,还好当时吾投靠了主公,我的家人在沮阳郡内已是衣食无忧,又没有恶霸前来打搅,可幸福了…。”另一同伴笑道。
“可不是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狱中的唐磊等人抛在脑后。
将唐磊几人收监后,秦炎立即以李泌为郡丞,田丰为主薄,赵云为郡都尉,自此完全掌控了上谷郡所有大权。并让李泌每日升堂,专门接受百姓对沮阳县官员的的举报。
次日,郡守府前,已人满为患,人山人海亦是不为过,只因今日是新的郡守说的公审大会,许多被当地害的百姓都是拿出些许证据,站在当场,等待秦炎的到来。
“大将军到!”随着侍卫的一声爆喝,秦炎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了郡守府前的高台上。
“拜见大将军。”
“拜见大将军。”沮阳民众顿时山呼,跪拜。
见状,秦炎露出真诚的笑容,朗声道:“诸位父老乡亲,快快请起。”
“多谢将军。”
百姓见秦炎仁义,眼间尽是星光,对秦炎更加拥戴。
“父老乡亲们,今日你们可知道吾要干什么嘛。”秦炎高声问道,虽人多,但其声音却落在每一个人耳中,只因没有一个人说话,皆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的父母官秦炎。
“知道,知道…。”百姓闻言如山呼。
“主公真乃雄主矣。”田丰身为军师,亦是有自己的席位,见秦炎如此受百姓爱戴,感叹道,试问天下权贵,谁能向秦炎那般真心对待百姓,真心替百姓解忧?
一旁的李泌闻言,一笑:“主公向来如此,亲民爱民,想当初剿灭黄巾军时,麾下将军亦是多有阵亡,自古战场上阵亡之人,多是就地掩埋或者任其被野狼鹰类食其肉。然主公将阵亡陷阵营之人火化,带回了义勇庄,有亲人者,主公亲自去往家里送其骨灰,能得此主,实乃吾等之幸矣。”
田丰早闻秦炎名声,只是不得拜见机会,听其一叙,更加坚定,忠诚度也在悄然上升着。而此时的秦炎却没有注意,他正在对着他的子民,声情俱茂的
“第一届公审大会现在开始!”
“将官员唐磊,左禅等人押解上来,接受人民指控!”
秦炎高呼,他决定日后每年举行一次公审大会,将自己体系内的贪官污吏消灭与人民大众的海洋中。
今年是第一届,也是.asxs.…
“好,好……”
“哦,哦……”
这个时候,上谷郡之人民群众是高兴的,是沸腾的,因为他们将看着自己平日里敢怒不敢言之霸官受到制裁,满心的感激。
“叮,叮……喜悦点增长七千点!”
秦炎坐下后,闻的系统的提示,心中狂喜,没想到这开公审大会还有意外之喜,若是自己走完上谷十四郡,岂不是轻轻松松喜悦点破万?
秦炎召集官员当场见证,将沮阳唐,左,李,杨,四大家族的罪证扔了出去,然而这四大家族的人,加起来数千人之多。秦炎不想自己治下太过动荡,便打算徐徐图之。
“唐磊,左禅,杨蒙,李涯犇汝等之罪,罪证确凿,可有话说?”
他们现在没有兵权,又不占理,无法与秦炎抗衡。但他们在上谷郡已久,一时间也不肯屈服。
唐磊便说道:“大人,吾等都是士族,这些百姓构陷之事,怎可作数!至于侵吞修栈道之事。乃是朝廷属实没有钱两拨下来,吾等皆是属官,不敢不从,望大人明察啊……。”
其余属官因怕牵扯到自己,皆默不作声。
秦炎哪有耐心跟这些人扯皮,“纪纲,将这几人贪污修栈道之证据拿出来,并将证人给本官请出来。”
“得令!”在一旁的纪纲得到吩咐,就向下挥了挥手,就见一身穿陷阵营将士将三位打扮农夫模样的人带了上来,其中有一男子走路间一瘸一拐的,颇为奇怪。
“草民毛宁,大将军,”
“草民……”
三人拜见了秦炎。
秦炎唤三人起来,便让他们指认唐磊等人之罪责。
“大将军,三年前,就是他唐郡丞发令,让我们这些百姓修栈道,说五日便有一贯钱两可拿,我们便全村出动,可修完后,唐郡丞却又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俺不服,便与村里的几个同伴亲自去郡丞府相问,却被其乱棍打出,我如今这腿伤,便是被打所留下,大将军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述说者名叫毛宁,就是那个走路一瘸一拐之人,说到疼处,不免落下热泪,农民之家,没有了劳动力,就是一家的负担,其腿伤也决定了他将失去许多获得粮食的机会。
唐磊见着来人,心中一惊,声泪俱下道:“将军,他胡说!不能轻信这些刁民的话啊。”
“公道自有上天看,尔等不要急,本官还有证据。”
秦炎见其嘴犟,咧嘴一笑,汝能想到的,吾这几位军师是吃醋的?于是当即又令纪纲拿出一本账簿,这本账簿乃是纪纲潜入唐磊家中在一间暗室中获得,账簿中明确记载着其收受贿赂之举以及那笔五万两的修栈道之不义财。
秦炎将账簿翻开,露在唐磊眼中,晃了晃,讥讽道:“唐磊,这东西很熟悉吧?”
“啊!”
唐磊目瞪口呆,心中一震,这账簿如何到了秦炎手中?这账簿隐藏之地乃是自己设计之暗室,他不得解,便想到打死也不能承认,于是装作不知道:“在下不知将军手中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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