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只有何钰和二名侍女,秦炎挥退侍女。
“秦炎!”大厅里何钰见着来人,惊呼。
“何太后,我们可又见面了。”秦炎轻呤呤一笑,笑容落在何钰眼中,却又是别样的味道。
“秦炎,汝囚禁我等母子,意欲何为?”何钰横眉冷竖。
“呵呵,何太后,汝这话可说错了吧,本将军能对你们这对落难母子有何歹念?汝可不要忘了,汝之母子可是本将手下所救,莫非汝还以为自己是太后不成?”
秦炎冷笑,这何钰如今还不识自己的地位。
“唔…”何钰对秦炎说的不知所言,便打着感情牌道:“汝乃是当朝太傅兼大将军,食汉禄,如今陛下遇难,太傅当肃朝纲,以正天下。”
“还陛下陛下的。”秦炎一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轻倒了一杯茗茶,“如今二皇子刘协继位,是为汉献帝,汝之儿,已被废矣。”
“他乃庶出,得位不正。”
何钰厉声呵斥起来,见秦炎脸色不悦,才知自己如今处境,一股欺辱感涌上心头,自己何等身份?如今却要卑躬屈膝,不免落泪:“吾儿乃是真天子,太傅定要助我啊,等吾儿重登帝位,必尊太傅为亚父。”
“呵呵,吾这太傅还不是照样被太后贬到了这苦寒的边疆来,太后令本将难以信任汝啊。”秦炎冷笑,虽然有太多是自己所愿。
何钰闻言尴尬,坐到秦炎的对面椅子,亲自为秦炎倒上一杯茶水,露出一副吾见犹怜的模样:“本宫……我无意贬将军,只是被宫内小人迷惑,才坐下如此的糊涂事,将军定要以天下为重,原谅我这个小女子所犯下的错误啊。”,何钰看着秦炎,紧咬嘴唇,轻声缓缓道:“再说……将军不也是惩罚过我了吗?”
秦炎被何钰所说,闷的岔气,差点一口茶水喷出,这女人居然将那个说成是惩罚,真不知道咋想的,不过,对于何钰能将自己身份放低,还算知道如今自己的处境,秦炎还是对其高看了那么一丢丢,看来这天下第一峰,也不光是大,偶尔也能正常的思考一下。
并且,这何太后能够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并且一直到汉灵帝老兄挂点之前,都是稳稳的坐在了皇后宝座,说何太后属于傻白甜那种性格这话压根就没有人相信吧!
有着皇宫中那么多佳丽的竞争,并且成功将自己儿子的敌人,刘协的母亲王美人毒死的何太后。秦炎不相信其会那么轻易的妥协与自己。
“如今董卓新立帝暂时不可妄动,日后吾会帮汝的,但现在汝不能走出这间宅子,那些在汝前往弘农郡设伏之人,便是董卓的人,汝母子一旦露面,必会被其派人刺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相信太后懂的。”秦炎便想着稳住这何钰,让其不要乱跑,免得为自己惹一身骚。
听闻刺杀,何钰吓得脸色一白,连连点头,他也知道是谁想杀自己母子二人的,便感到秦炎是大忠臣,自己以前亏待他了。
美人在前,幽居自己屋檐下,又是太后,秦炎不免骚动了起来,便道:“纪纲,汝先去打探这上谷郡官员如何,若是有过的,给吾通通记在账上。”
“尊命!”
纪纲领命一声,便离开,这些日子,他们这些黑衣卫也在忙着此事,也算是摸到了一些斑斑劣迹。
“太后,天上不会掉馅饼,吾扶汝儿子重登帝位,总得有好处吧?”秦炎摩挲着下巴,思忖道。
“吾,吾不是说等吾儿重登帝位,让其认太傅为亚父了吗?”何钰轻声道。
亚父,就是义父的意思,在她看来,能做天子的义父,就是天大的荣幸与恩宠。
“哈哈,亚父,吾可不想,吾想要的就在眼前。”秦炎大笑,站起,疾步走到何太后的身后,身子伏下,爬在其玉背上,双手也是轻车熟路的勇攀高峰。
“啊~”何钰如遭电触,轻声娇呼,想要挣开秦炎的魔手,但秦炎的一席话让她如坠冰窟,:“如今也只有本将能帮汝等母子了,太后懂的。”
何钰眼中露出仇恨之色,但被其很快的抹去,如今秦炎为刀俎,她母子二人为鱼肉,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秦炎的动静更大,双手更加用力,那华贵的衣服在秦炎的手下不断的变着形状,何钰停止了挣扎,脸色红润。
见何钰不在乱动,秦炎慢慢的拨开其衣服,白花花从上到下一眼可见,秦炎不免心绪起伏,高高的顶起一帐篷抵在何钰的背部,作为三十岁的妇人,何钰哪里还不明白那是何物?
何钰作为少妇,经验堪称丰富,而历史上的黑心曹便对这一手爱好不已,专业动作教都不用教,自来熟!
由于自己没有呼唤,便没有侍女进屋来,秦炎便从背后绕出,将何钰抱起,自己坐下,随即将其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满脸红晕的何钰,秦炎不由有些小激动,这可是太后啊,如果在后世,自己也只能意思意思,将亿万子孙弄到墙上,没想到如今却能打中靶心,想着就有点刺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秦炎慢慢的欣赏着何钰。
何钰被秦炎盯着看,不由低下了俊美的脸庞。
秦炎轻笑,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太后可真是美丽。”
随即从袍子下面探了进去,草丛颇多。
沮阳县。
郭崇韬卢俊义等人拜别前来送行的李泌等人,便独自踏上了自己属地。
“元皓兄,主公所创之黑衣卫传来消息,这沮阳县内的唐磊等人行为不检,其纵容亲属杂役欺压百姓,百姓苦之,却不敢前来报案,这可如何是好?”李泌说道。
“如今正是主公树立威信,在上谷郡民心中扎下一颗钉子,让百姓愿意拥戴主公之时机,我们可多收集其罪证,到时一并投与主公。”田丰在上谷郡也带过一阵子,自是知道此地官员之恶劣。
“也好,但要谨防其狗急跳墙,吾等两边合作,尽善尽美。”
………。
洛阳。
在说,董卓得到了洛阳,可谓是意气风发,整日花天酒地,侍寝的婢女每夜不同样。
这日,董卓为了彰显自己的权威,便设晚宴。
晚宴上,灯光璀璨,侍女穿梭其间,安排着晚宴需要的一切,董卓挺着明显肥胖了的身子,坐于堂上。对众大臣似令非令的说道,“各位今晚能来咱家很高兴啊,来,倒酒,咱们先饮三杯。预祝大家在我董府喝得尽兴。”
说罢,豪气的举起杯子,连喝三大杯。
董卓本是西凉边疆之人,天性豪放,不拘小节,所以不待众大臣回敬,便痛饮而下,惊得在坐之人无不面色难堪。害怕自己怕喝不下这么多,到时董卓再找机会修理自己。
董卓喝罢,大呼:“好酒!”
一个董府的下人,走到董卓身旁耳语,听罢,董桌脸色大变,将手中铜杯扔出去好远,大声道,“这些匹夫真是太大胆了,咱家的宴也敢不赴,看不起咱家就是看不起大汉天子,真是一群乱臣贼子,来呀,将今天没赴宴之人,全都给我斩了。”
在座宾客被这席话吓得不轻,一个个不知所措,赶紧喝下杯中酒,害怕董卓这厮借题发挥。
在场之人,唯有王允与袁隗面不改色,依然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完全不顾发生的事。那小厮退下去,董卓见众人这般惊吓,觉得很是好笑,看来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昭然若揭。
越发觉得这洛阳是个好地方,怪不得这些个人都挣着当皇帝,就是可惜那何太后美人。
董卓心中歪歪,不由想到了何太后身上,他派出去的人没有回来,也不知道那何天后是死是活,但其在令人前去打探时,弘农郡也没有二人的踪迹,董卓便猜测太后母子俩被人所救,已到了安全的地方。
为了让那些嚼舌根的文人儒士止嘴,他便随意杀了一两民间的壮年男子,将何太后的之死落到几人头上…。
曹操见状,又不知是哪家的人要遭殃了,心里却是升起不安,董卓这是在向众人宣示他的强权与兵锋之利,如今其自己手握强将,杀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对于不赴他之宴的人,也敢明目张胆的抄家灭族而无人敢阻拦,俨然是将王法与大汉朝视之不见,那些不顺从于他的人,不就得遭其毒手了吗?想及此,曹操思虑着自己该怎么办。
“洛阳不是久留之地了。自己该谋划着出路,要不先回谯县避避?”曹操心中暗道,这时他到有些想念起秦炎来,有那小子在定能想出办法来,可惜了。
“孟德,这董卓实在可恶,不知多少臣属被其杀害,吾等若是做不出一番事业来,这大汉就完矣”这时袁绍凑过来说道。
曹操闻言认同的点了点头,但如今却没有办法耐何得了残暴的董卓,便无奈道:“如之奈何?”
“或可招兵勤王!”袁绍回道。
曹操像看傻子的模样看向袁绍,轻声道:“你傻乎?陛下在董卓控制中,吾等如何得到旨意?没有旨意别人怎会听自己二人的?”
袁绍也知此计不行,就是想问问曹操有何办法,见其也是白问了,便嘀咕道:“若是吾等有秦炎那声望,便可行此计了……。”
宴毕。众大臣驾车离去,曹操正欲离开,听见有人在背后叫住他,他回头一看,只见此人正是司徒王允。
曹操换作一副笑脸,拱手恭敬问道,“大人有何事唤吾?”
王允笑道:“孟德可否借一步说话?此处不是说话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