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年,三月,董卓以何太后,德不配位,祸乱后宫,毒害董太后并且串通何进篡改圣旨,卸去其太后之位,并废少帝刘辩为弘农王,封自己为太师,立刘协为帝,史称汉献帝。
被贬的弘农王与其母何钰去往弘农的路途上,果然从一片树林里冒出许多身着黑衣的死士,守护着刘辩与何钰的卫兵见着后,仿佛是约定好的了,纷纷往来路撤退,黑衣人也不管,一步步的想坐着何钰母子的车马袭去,身在马车中的何钰自然也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紧紧的护住颤抖的刘辩,何钰闭上了美眸,她母子就止步与此了,没想到自己算计一生,终究是落与此境地。
就在母子二人万念俱灰之际,突然咻咻咻之声响彻在马车周围,只见又一支身着黑衣的神秘人手持连弩,从一旁袭来,先出来的一波黑衣人纷纷中箭倒地,没死的也被追击而来的斩杀殆尽。
何钰听着惨叫声,知事有转机,心中便猜测可能是汉家的忠臣人士。
没有丝毫的脱离带水,一领头模样的黑衣人走到何钰马车旁说道:“何太后,吾乃汉臣,知太后与陛下有难,特来相救。”
闻言,何钰从马车内露出脸旁喜悦道:“多谢将军,本宫日后定会感谢将军的。”
她虽然已不是太后,却仍然改不了本宫之称谓,不过黑衣人也没有在意,答谢一番后,就一路护送着刘辩母子往北方而去,弘农郡是不能去了,只能将之送往北地上谷郡了,而这也是秦炎的安排,至于这些黑衣人就是成立的黑衣卫…!
而至此,洛阳完全成了董卓的私人乐园,整日夜宿龙床,后宫嫔妃多遭其霸占欺凌,但却无一人敢与站出来,只因站出来的人,尸体都已经凉透了。
董卓进洛阳以来,大肆打压异己,杀戮无数,一时间哀嚎遍野,凡有不服者,抄家灭族,其手下吕布乃头号刽子手矣。
其往往身先士卒,往往一个被抄家的大臣家中玩弄女子只是几下,便丢弃而去,让给手下士卒。
一条大道上,约有七八千余人,蜿蜒如一条长龙,陷阵营往来巡视着。
“主公,宫内有旨意传来。”这时,殿后的卢俊义前来禀报道。
“传旨?”秦炎嘀咕一声,便道:“让他过。”
来人是一个宦官,见着秦炎,便朗声道:“陛下圣旨,请大将军跪迎。”
秦炎听了,不吊,众将也是好奇的看着宦官,顿时冷场了下来,宦官阴沉了下来,喝道:“圣旨到矣,尔等不尊乎?”
“张品。”秦炎叫唤一声,身边亲卫张品顿时明了,策马而去,在宦官惊恐之中夺过圣旨,递给了秦炎:“主公。”
“秦炎,朕(汉献帝刘协)深知汝乃是被何太后所诬陷,汝回洛阳,即刻官复原职………”
秦炎呵呵一笑,这圣旨别有深意啊,如今朝廷被董卓那厮抓在手里,他会这般好意?怕是等自己进了洛阳,瞬间便是刀斧加身。
将之递给了身后的李泌,李泌看后,便心有了然,道:“主公,这乃欲害主公矣。”
秦炎点了点头,这点小计谋,他还是知道的,便冷眼看向传旨的宦官,朝张品比划了一下,便策马而走了,这荒郊野外的,难免有些意外,圣旨传不到也是大有可能不是?
张品心领神会,当即带着几员将士,将来传旨的宦官与兵甲围住,乱刀砍死,离开时,只剩下原地模糊的血肉…。
二日后,秦炎离开了司隶之地,来到冀州境内。
此时的大汉,早已有了一丝听调不听宣的意思,各地的州郡官员皆有了占山为王的名气,此时冀州的州牧就是韩馥,而韩馥此人就是十足的脓包。
冀州强实,而韩馥庸才,馥素性恇怯。这就是历史上对其的评价,可见其是多么的平庸。
面对着秦炎的到来,韩馥整日忧心忡忡,害怕其夺了自己的冀州牧,就召来手下文武问计。
不久,长史耿武、都督从事赵浮、程奂,潘凤,以及名士麴义。
众人坐定,韩馥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诸位,大将军从吾境内而过,吾该如何?”
“大将军被贬之幽州,想必只是路过而已,主公不必担心。”麴义出列说道。
在殿内之人皆是闻的秦炎大名,都认为秦炎乃是名士,不会做那般苟且之事,韩馥得了几位心腹的解释,放下心来,“既然如此,大将军乃是吾大汉之栋梁,麴义你就代吾前去问候大将军,并携重礼前去。”
虽说落水的凤凰不如鸡,但韩馥看来,还是有必要去问候一番的,毕竟其能凭着白身起家,可比朝中那些个自诩之人强太多了。
“尊命。”麴义领命,自去准备去了。
“前面是何地啊?”见着前方有一座城池颇为繁华,秦炎便好奇问道,正好今日天色不早,就此扎营,自己也好进城,购买粮食。
粮食在诸侯争霸时,可是硬通货。那时候你就算带着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而且到了诸侯争霸时期,诸侯各自占地,两地间往来亦是受到很大的限制,粮食作为战争的核心,那必是禁止流通到别地的。
未雨绸缪,这是秦炎的习惯。
“主公,前方乃是清河郡城。”张品报道。
而城墙上的郡兵早就看到了秦炎一行人庞大的车队,其中往来的陷阵营,刀尖上闪烁的寒芒,都不似他们这些郡兵所能比拟的。
“快去禀报太守,城外有一支打着秦字旗的黑色重骑兵靠近。”城墙上的什长急忙呼道。
“大军就此扎营,张品你跟着吾进城采购物质。”
秦炎没有发现城墙上因为他们引起的异动,招呼众人扎好营盘之后,便带着程咬金等十五人往城内而去。
清河郡的太守名叫房雅,乃丹朱之子房陵的第四十八代孙。
此人浓眉大眼,身着正服,日常在太守府办公,见着侍卫前来禀报说有外兵到清河郡城外,大惊,虽说如今已无战乱,但平白无故那来的这么一支重骑兵?赶紧叫上人马,急匆匆的离开,在侍卫的簇拥下,站上了城墙。
“房大人,他们有人过来了。”有一郡兵说道。
此时,秦炎被贬幽州上谷郡的消息还没有传遍大汉州郡,除了一些司隶周边的一些州牧知道些详情外,他们这些小的郡官,却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