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上一次何进入宫,要求何太后尽行诛杀宦官,恰巧他们谈话的内容被张让派人偷听到,张让知道何进的打算后急忙召集常侍段硅、赵忠等数十名宦官,就在何进入宫的路上埋伏,各持兵器埋伏在武陵殿。
“唔……。”何进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话,只恨当时听信了何钰的话,留下这些个祸患。
“何进,非是我等要杀你,而是你逼人太甚,我等只能奋起反抗。”张让喊道:“动手。杀了他。”
“张让,杀了我,你们也活不了。”何进见张让如此果决,根本不和他多说,当下终于有些慌乱起来。
“不杀你,我等同样没有活路,杀了你,或许还能闯出一条路来。”张让道。
“段珪,不要在犹豫了。”
准备了这么久,他们不可能错过这次的机会,今天要是让何进走脱,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活路,只有杀掉何进,他们才有机会继续活下去。
何进只带了五十人,但是这五十人都是高手,将何进围在中间保护起来。
但是张让赵忠等人,既然密谋了这么久,能够参与这场行动的人,也都不是庸手。
而且十常侍中,也有武艺高强的,之前的蹇硕,还有现在的段珪,放到战场上,都能成为一员猛将。
只是一刻钟的时间,何进身边的亲卫全都倒下,何进也彻底绝望。
张让割下何进的头颅,高挂宫门上,朗声说道:“何进谋逆,以被诛杀,汝等胁从之人,可被赦免……。”
等在宫门外的曹操和袁绍见状一时惊恐。对视一眼,皆是心惊。
“可恶的宦官,孟德,咱们这就领兵杀入宫中,诛杀了宦官。”袁绍大怒道。
曹操眼神闪烁,道:“本初兄不可,吾等只有千余兵马,断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那我们快去召集兵马。”袁绍急忙道。
“还召个屁!如今大将军身死,群龙无首,我们还是快去找秦司隶和袁公出来主持大局。”曹操阴沉着脸道。
“好!”
“你去找秦炎,吾去找吾父亲,咱们在大将军府相会,召集兵甲,攻入皇宫,诛杀宦官!”
袁绍两人顿时兵分两路。
秦府内,秦炎正在召集着众人议事,“诸位,何进被杀!”
“大乱起也。”李泌在一旁说道。
他这不是危言耸听,何进无谋匹夫,召外兵入京,洛阳又无中央重兵把守,这无疑与引狼入室。
其实,秦炎老早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但迟迟不得机会。
“主公,可尽起手中兵,再次入宫勤王!”似乎想到了什么,略显慌忙道。
若是让宦官掌控了宫里,第一个恐怕对付的就是秦炎。
“放心吧,会有人来叫自己的。”秦炎则是老神在在,如果他猜测不错的话,曹操与袁绍是与何进一同入宫的,他们也是第一时间得知何进身死,必然在四处召集兵甲,攻入皇宫,诛杀宦官。
果然,不久曹操便被张品引了进来,见到秦炎,曹操那是一个高兴啊,急忙拜道:“子泰兄,快发兵啊,大将军被宦官所杀,吾等危也!”
“孟德稍安勿躁,我们正在谈论,如今已得出,卢大人和袁司空不知在何处?”秦炎问道。
“本初已去知会,想必这会已经在大将军府了,我们也快赶去吧。”
“李泌,召集兵士!”秦炎唤了一声,便在赵云等十余位亲卫的护卫下与曹操同去大将军府,此时,袁隗与卢植皆是到场,三人见了礼,也知时间宝贵,共同举兵攻皇宫城门。
此时,司隶之兵权掌在秦炎手中。其一声令下,数万甲士攻进皇宫,宫中凡是未长胡子的全部刀杀。
还未平定多久的帝宫便又是厮杀声一片,军士冲进皇宫中,到处杀人,宫中的宝物全被哄抢一空、长相漂亮的宫女被粗蛮军士拉到边上,就地**,宫中鲜血遍地,到处呈惊乱之像。
不过抢杀的兵卒几乎都是曹操与袁绍所领的汉兵,秦炎所部的陷阵营牢记秦炎的军中注意,并未出现此情景。
皇宫中道路复杂,殿房密集,军士混乱不堪,都处听闻喊杀声,惊叫声。
袁绍等人为杀尽宦官,带马到处乱杀,四处放火,杀声很快弥漫整座皇宫,因是天黑之状,宫中军士的火把到处都是,映照整座皇宫。
身处深宫的张让等人见势不妙,裹挟天子与陈留王逃出皇宫,却被率兵前来相助的袁绍看见。
“诛杀宦官!”袁绍惊声道。
张让与数十宦官那还敢停留,忙带上天子与刘协就跑!
袁绍见宦官裹挟天子而去,忙派人将曹操等人找来,众人合军一处,向宦官所逃方向追去。
秦炎见状,与历史上倒是吻合在一路,便在身后紧紧的追击着。
由于秦炎所属陷阵营铁骑尽是上等战马,来去如风。很快便将步兵卒落在身后,也看到了宦官所部的影子。
黑夜中、铁骑黑压压一片,铁骑如潮、大地震动、百里之路烟尘不绝。
陷阵营营精蓄锐多日,而张让所部也不过是一些刚刚征召入伍的农民而已,不久便被追上砍杀。
只余下逃跑未果的张让等数十宦官与天子、陈留王二人,张让等宦官战战兢兢身躯不由开始颤抖起来,周遭皆是身着黑色盔甲的骑兵,逃跑已是无望,见得秦炎出来,张让等人急忙拜道:“秦大人,望咱家以前帮过大人的份上,请大人救救吾等啊。”
“秦大人救命啊。”赵忠等人也是急忙呼道。
“尔等害吾妻子流产,今日就是你们赔命之期。”秦炎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让,挥手向下恼怒道:“杀!”
“饶命啊!”张让还未说完,便被附近的军士拉了出去。
“秦炎,你不得好死!”刀斧加身,张让等人升起浓浓的绝望感,破口大骂秦炎起来。
而剩余的两个小孩正是汉献帝和汉少帝,看着马背上的两个小孩,秦炎懒的下马,立于马上懒洋洋的拱手道:“臣秦炎见过陛下。”
刘辩惊色未定,口中颤抖着说不出话。身子不由的蜷缩着,不敢出声。陈留王刘协年纪虽小,却很聪明,听闻前方之人称他们为皇子,又自称秦炎,便知那是太傅兼司隶校尉的秦炎。
“秦大人……有功,不必多礼。”看着只有十多岁,却已有如此胆魄的刘协,秦炎倒是多看了一眼,其比之刘辩强了不知几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