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营,众人自是召开大会,讨论如何攻下曲阳,首先曲阳四面环水,就是眼前的一大难题。
“我们明日再去阵前叫骂,就不信那那张宝能忍住。”袁绍嘟嘟道。
这也是最简单的办法,但在众人眼中其却是个傻子一般,这次黄巾军大败而归,你以为对面还会出来?
“对,阵前单挑!俺一矛挑死一个!”
突然众人身后一声大喝,吓的刘备一个哆嗦,续而大惊,“完了三弟的暴脾气上来了。”他正说要出声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张飞惯好厮杀,今日得到了机会,性子便上来了,心痒难耐,忍不住呼道:“俺们明日就杀上曲阳。”
嗓门好大,在大帐中回荡,在帐之内的人先是一惊,续而面显怒色。
众人看去,正是今日接连斩杀敌军两员大将的张飞,众人脸色才稍缓,不过,一人可不乐意了,那就是董卓,董卓本就一直在打压这三兄弟,今日张飞出头了,他是十分不喜,就喝道:“此地岂能容你这个燕人大呼小叫?”
这董卓不愧是中原搅屎棍,今日打了刘备,明日就打上洛阳,秦炎心里想道。
“什么?阉人?”袁绍乃是三公之后,对宦官自是十分怨恶,幽幽的眼神看向张飞,你就算武力再强,也只是阉人,吾等大男儿羞与为伍。
在场之人,皆是望去,眼中光华流转。
秦炎自是十分乐与这样,熟知此燕人非彼阉人。
曹操闻言一愣,就问道:“汝是阉人?”
“怎么?吾就是燕人张飞。”张飞眉毛一挑,说道。
“错了,错了!”独刘备醒悟,然见众怒难犯,尴尬不好再言,心里恼怒张飞莽撞:“诸位,不是阉人,不是阉人啊,吾三弟是燕子的燕,不是宦官的阉啊。”刘备神伤,死死攥住张飞双手,令张飞无法发力。又苦苦劝住傲气的关羽。
“好了,莫要争吵了。”皇甫嵩知道了内因,制止了众人的吵闹。
不过,董卓与刘备得梁子算是结下了。
经过此一事,张飞每每与人对阵,都被人称呼为燕人,张飞恼怒之际,也是突发一计,那就是凡是在战场上骂他阉人的,自己就亲手阉了他的小鸡鸡,从此张飞就得了个阉哥的榜首。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自驻扎在曲阳城下已有三日之多,秦炎也带着几位军师勘察过地形,都是无功而返,今夜秦炎心中郁闷,独自坐在军帐外,望着天上繁星,要是他所料不错的话,雨季就在这几天,到时候曲阳护城河水位涨高,大军就更难攻城了。
思索一夜未果,早时,自家大帐中赵云,卢俊义,纪纲,樊梨花,荆轲等人都在,由于侯巧文并非营中将士,被秦炎给安置在了自己的营帐旁,荆轲见状,喜悦不已。
秦炎坐在主位上神情疲惫道:“诸位,本将若所料不错,雨季将到,若大军还是攻不下曲阳,恐怕要等上一个月后了,现在大家各自都说说,如何才能快速的拿下曲阳。
下面几人沉着脸,未有何计谋,左首的荀彧叹了口气,起身道:”将军,张宝部隔河守城,但黄巾贼在曲阳城中依然有八万之多,虽说我军之众比之黄巾军多,但是自古攻城者,皆是十换一啊,况且我军劳师远来,在下以为还是先围城,黄巾军并无外援,可看后手。”
看着正色的荀彧,秦炎笑道:“不是本将不愿意,而是这十万大军粮草开销可是一笔大数字,若是长久僵持不下,恐朝中不满。”
秦炎之所以想要快点攻下曲阳,无非就是跟着历史的节奏走。
“主公,张宝身边有着忠义之士,知晓弱势,必不会出城迎战,为今之计也只有强攻了。”李泌皱眉道。
“也不知道皇甫将军怎么想的…。”秦桧则是老神在在,小眼睛乱蹦,他本就善与揣测上意,从主公秦炎的以往表现来看,只要不是自家的陷阵营,他就没有多大意思,所以他才会有如此一语。
秦炎向秦桧看去,果然,性格还是不变,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虽然攻城不会让自己的陷阵营冲上去,但自从来到东汉后,他的思想也在悄然的改变着,大家都是华夏子孙,如果能减少伤亡,那就减少,据史书记载东汉6500万人口,但到了三国之时,人口却只有了600万到700万不等,足足死了几千华夏子孙,那可是累累白骨啊…!
秦炎心烦,丢下教杆就往帐外走去:“你们都回去各自的想个法子出来。”
众人闻言,也都出了营帐,几位军师则聚在一起,准备去曲阳城实地看看,秦桧骑在马上,思绪起伏。
曲阳城内,一家医馆中,人满为患,大都是一些贫苦百姓,只因这家医馆只收取他们药材的钱,而且郎中的医术也是一流,每每得病了,一副药剂就能断根,而且其还有一女弟子,医术也是比之城中不少老郎中强上不少,百姓们也乐与来此。
“林姑娘,不知我这病可是甚大?”一中年男子皱眉问道,只见其对面坐着一个年轻女子,眉目清秀,皓齿明眸,坐在哪里都有一股清新脱俗之感。
被叫林姑娘的女子,正在替之把脉,闻男子所说,笑着道:“大哥,你这病也只是寒气入体,平时要少饮冷食,待我开一两幅药剂给你,不出二日即可痊愈。”
闻言,男子连连点头,开心的拿了药,就走了出去。
“月儿,劳累了就先休息一会吧。”这时,一老者走了过来,满眼慈祥,宛如在看自己的亲女一般。
女子甜甜一笑,挽着老者的手臂:“师傅,月儿不累。”
“你啊。”老者咧嘴一笑,随即关心:“月儿,听说汉军打了过来,最近可不能在城中乱跑了。”
他对于这天下何人执政倒没有太大的执念,他的愿望就是救治天下人,但愿天下没有因病而不能得到救治的人。
原来老者就是华佗,大汉末年的神医,但最后被曹操所杀,其研制的麻沸散,也就是后世的麻醉药,比之西方的麻醉药早了几千年,当之为愧的是中华历史上有名的名医!至于女子,则是林月儿。
“月儿知道的,师傅,听说这汉军中有个非常厉害的叫秦炎是不是?”姑娘露出甜甜的酒窝,煞是可爱。
“嗯,秦炎?不就是那个洛阳做出洛神赋的人吗,听闻城中的黄巾说他好像在此。”老者想了想,随即诧异道:“月儿怎么突然问起秦炎了?”
“哎呀,我就是问问嘛。”被问及,林月儿俏脸一红,扭过头去,芳心暗道:秦先生,不知是不是你?
人老成精的华佗那还不知林月儿所想?不过,微微叹了一口气,这秦炎可不是一般人啊,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就等着过户其秦府,月丫头,怕是芳心许错了啊。
晌午,到了午饭时间,往常都是由樊梨花将饭菜送往秦炎帐内,但是今日梨花月事来了,疼痛难忍,就说要去房中休息一番,正巧荆轲的表妹在一旁,就说让其送去。
侯巧文进帐正见秦炎在书书写写,低头沉思的样子别是一番韵味,怕惊扰到秦炎,便轻声呼道:“将军,该用膳了。”
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娇怯,正是侯巧文。
“侯姑娘啊,放下吧,吾还不饿。”秦炎扫了一眼侯巧文,此女今日身穿一件抹胸裙,身上飘着淡淡的处子幽香,长长的睫毛,典型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侯巧文乖巧的将盘子放在一旁,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秦炎见状也没有阻止,反正自己手上的也不少啥机密之事,况且侯巧文作为自己召唤出来的人物,对自己的忠诚度也毋庸置疑。
侯巧文作为隋文帝时期的一代才女,其大约16岁进宫,24岁左右自杀,存诗13首,为初唐四杰先声,可谓是命运多舛。
侯巧文看着秦炎书桌上的地图,和秦炎勾勾画画的不明符号,怔怔出神,虽然她不懂什么军事,但是聪慧的她知道,秦炎的大军是要进入曲阳城的,这就行了,而如今,她心中正有一个计策。
“将军,小女子有个拙见,不知可否讲与将军听?”侯巧文盈盈一礼,吐气如兰。只因这侯巧文就在他的背后,说话间唇齿间的香气都吹到了自己耳边,这让长时间的军旅生活,许久不沾女色的秦炎如何受的了?
闻言,秦炎一阵激动,抛弃心中杂念,转身就拉着侯巧文的柔荑,“侯姑娘有何计?只管说出来。”
小手被秦炎握在手中,侯巧文不免芳心一颤,缓缓说道:“小女子本是曲阳城中人,从前曲阳城中有一大户,为了避免被劫匪仇家找上门来,便挖了一条直通城外的暗道,后来那大户没落,不知所踪,那宅子也被我侯家所买过来,便发现了那处暗道,存留至今。”
“暗道!”秦炎心中大喜,也不疑有他,毕竟在这封建年代,豪门大族家中几乎都有暗道通往他处,主要是为了避免被一家子全灭了。
秦炎看着侯巧文,他的眼神里,清澈无比,没有半点欲念,反而充满了欣赏的意味。
一阵思索,这侯巧文乃是荆轲表妹,就不知其娘家人是何人了:“侯姑娘真乃上天派来给吾秦炎的,本将多谢侯姑娘。”
秦炎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