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犹新,是不?”
钟铭岚调笑,苍翼墨眯了眯眼,将面具揭去,尔后吻了上去。
周围的黑煞军:噫~
钟铭岚的脸红通通的,窝在苍翼墨的怀里,“没想到你竟然跟着玄郢的人出来了。”
还好他出来了,不然媳妇儿不见了都不知道。
“你还说,不打声招呼,就打算离开,难不成那算让我将那个所谓的,“你”,的尸体抢回去?”
他可不傻。
“那上官玉书那儿……”
“放心,交给吴刚斧去做了,这个马大憨,每天想着回苍澜,堂堂将军被我折磨成了这般,回去后,嘉奖。”
坐拥着苍澜,怀里抱着铭岚,苍翼墨觉得人生不过如此。
“我要同你一起去玄郢。”
苍翼墨说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不会给钟铭岚任何离开他的机会。
曾经他傻,不早早的出手,所以钟家全部……
如今能够弥补,他当然不会放手。
也不知为何,同苍翼墨现在的模样,似乎有些那女儿家谈情说爱的感觉。
钟铭岚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一些。
太阳很大,从林间的树叶照耀下来,衬的她脸上异常的白,“苍翼墨。”
“嗯?”
“江山,人,不可兼得。”
“我知道。”
钟铭岚闭上眼睛,全身放松,这副姿态,明显的相信了苍翼墨所说的所有话。
感觉到怀中人的变化,苍翼墨搂的更紧了,这皇位,还有苍炎呢。
世人只道皇位无上荣耀,可这背负了太多。
曾经没有想要卸下这个担子的原因,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怀里的人,就是让他放下,最正当的,最直白,最好的理由。
二人就跟在千鸢马车的后面,一路上也能够算是提心吊胆。
若是陈光炟反应过来,就会发现其中大大的漏洞。
两人也算是散心,一直等到出了白溪,千鸢也连将马车停了下来。
看到钟铭岚没死,千鸢跑过去,激动的拥抱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死,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轻易死掉!”
“千鸢,这是怎么回事?”
“哥,这是钟铭岚啊,难道你忘了?铭岚,这是我的皇兄,玄漳沅!”
千鸢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肩膀撞了一下一旁的玄漳沅。
玄漳沅小麦色的脸上满是吃瘪的模样,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可是今天不是……
“宫里的人,总会为了自己着想的。”
见对面的人疑惑的模样,钟铭岚主动的说了一句。
原来如此。
玄漳沅这才挑眉,看向自己的亲妹妹,“这就是你曾经告诉皇兄,那个救了你的人?”
“当然了!皇兄,如果不是铭岚,说不定……”
千鸢不用说,在场的几人都懂,失去名节,她定不回活着在回玄郢。
“傻丫头,当初不让你来,你非要来,还好遇上了这位钟姑娘,不过……”
不过这旁边的不是苍澜的国君么,怎么前是将军,又是贵妃的,现在成了苍翼墨身边站着的人?
“哎呀!笨!两情相悦的!”
千鸢嗔怪了玄漳沅一声,她早就发现铭岚和这人眉目传情了,在宴席上。
虽然没有人注意,她可是都盯着呐。
钟铭岚失笑,“千鸢公主,我没去过玄郢,你可害怕招些嫌事儿么?若是怕,我就还是去苍澜了。”
她还是选择先试探一声,毕竟对千鸢的了解并没有这么多。
“怕什么,怕陈光炟发现你没死,来了玄郢?放心吧,钟铭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会罩着你的!”
千鸢豪放的拍拍胸脯,被玄漳沅瞪了一眼,这才低下头,就像做错了的小孩子。
千鸢是答应了,可是玄郢未必会让她这个烂摊子去了玄郢。
一旦答应,就是做好被找麻烦的准备。
千鸢不懂事,但是这玄漳沅可不是这么不懂事,他是未来和玄郢的继承人。
“钟姑娘,你救了我妹妹,感激不尽,不过,相信你来玄郢,并非游山玩水如此简单吧。”
有些城府,看得出一些门道,还不错。
“是,不过至于原因,我要看了玄郢的兵力之后,才能告诉你。”
果然,此话一出,玄漳沅的神色都变了。
“你放心,玄郢与我无冤无仇,我肯定不会打你们的主意,不过,我知道你们似乎也不想再这般沉寂了。”
这句话,听着没什么,却内涵深意。
玄漳沅纠结不过一瞬,“好,不过此事涉及颇多,我还是需要同父皇商议。”
“当然,那这一路上,就结伴而行了。”
玄漳沅点头,“钟姑娘,路程遥远,不如来坐马车。”
“不必。”
腰上忽的一紧,钟铭岚看向一旁明显脸色沉下来,直接帮她回答了的人,不禁失笑。
“他有隐疾,没我就要寻死,无碍。”
就算被她这样说着,苍翼墨也是不动声色,隐疾就隐疾吧,日后他会向她证明,隐疾,不存在的。
等到千鸢他们上了马车,苍翼墨将钟铭岚拉上马。
不知说了一句什么,换来了钟铭岚的胳膊肘,使劲一击。
“千鸢,你对她,了解多少?”
当初千鸢回去了,有时候就会提起钟铭岚这个人来。
他当时还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被自己的妹妹念念不忘。
若说是哪个英俊的男子,他还能想的通一些。
“哥,了解不多,人在江湖走,直觉交朋友。”
千鸢笑眯眯的,玄漳沅哭笑不得,轻拍了一下千鸢的脑袋,“你啊,就知道胡闹。”
千鸢看人很准,从来不会乱结交什么朋友。
这次的钟铭岚,千鸢常挂在嘴边,也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至于其他的,日后也会知道。
就是不知父皇意下如何,如今千鸢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不过父皇也是深明大义,不会逼迫。
这个妹妹啊,被是父皇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也是他的心头宝贝。
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头猪,会拱了自家妹妹这大白菜。
“唉~”
想到这,竟是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皇兄,你怎么叹气啊?”
千鸢精明的眼睛,盯着玄漳沅,后者按住千鸢的脑袋,别向一边,“小孩子多管闲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