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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干什么?都找死啊!全都站在原地不许动,不管是否有参与全给我留着。调查完了才能走。”
一看警察来了,很多人都散开了。警察看到现场的情景也吃了一惊,那个头被打破的残废竟然能把那么个年轻小伙压着打。确实够厉害的啊!估计残废之前肯定是个军人,这格斗技可不一般啊!连他们队里也没那么厉害的角色。
拉开两人,拿出拷子准备给他们拷上。林现在安全了才觉得这些警察也是个麻烦。他不能被抓的,被抓了就什么都露陷了。自己的眼镜早在打斗中不知飞哪去了,现在灯光昏暗看不清楚他的眼睛,等到了警局就完了。他立刻出声说:“住手,我是大贵族。你是三级警官没资格抓我的。要抓我的话,至少也要一级警官。”
过来拷他的警官一愣,冷笑道:“你是大贵族?大贵族在这种地方喝酒?”
林冷冷道:“你去问问店主我点的是什么酒再来说这话。”说着,把自己腰间翼送给他的军刀露了一截出来。
那个警察一看那把军刀就愣了。GREEN的军刀,而且一看就是珍藏版的。这样一把军刀的价值够他两年工资了。这样随便当装饰品配带着的人只可能是大贵族。
那人飞快地跑到自己队长那边耳语了几句后,又回过来对林说:“你让你家人来保你吧。”
“朋友行不行?”
“也可以。”
“手续在这里办了行吗?”
“那你快点让他过来。”
“好。你GS借我下。”
林的心算是放下了。这下好了,解决了。他拔了个波段号。
“喂,哪位啊?”
“翔!是我。我出了点事,你带点钱来保我。回头我还你。”
“啊!啊!大哥,你出什么事了?我马上来,马上来。你等我啊!”
“在新条大道的黑鹰酒吧。你快点啊!”
“好!好!马上来,马上来。”
不到五分钟,酒吧的大门打开后翔猛得冲了进来一边大叫着:“大哥,大哥!你在哪儿?”当他看到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时,立刻难堪地住了口。
“在这儿,翔!过来把这单子填一下。把保费交了,我们好快点走人。”林对着翔叫着。
如此差别待遇,周围开始有人切切私语地抱怨着。
“干什么?你们都给我填完调查表再走人。没什么好抱怨的!想早走打起来时怎么不走,这就是喜欢看热闹的代价。又没问你们要保释金,抱怨什么抱怨!我们这样跑来跑去的还没抱怨,你们有什么好抱怨的!”
翔看到林的样子,大叫道:“大哥、大哥!你的头,你的头流血了。”
“一点小口子,别大惊小怪的。来!快把这填了,我还想早点回去呢。”
翔填完表,把林扶上轮椅。期间不小心碰到了林的屁股,收回手时发现竟然一手的血湿。翔吓得大叫:“大哥,你屁股流血了!”
林呆了一下,一摸,真的。自己竟然没发现。腿套也有个口子,估计是扭打时被什么东西划到了。自己现在全身都痛,也就没注意自己的鱼屁股了。
但翔接下来一句非但把林,甚至把所有在场的人都震倒了。
“大哥,大哥你是不是流产了啊!啊!怎么会这样的啊!您给打流产了啊!”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把眼光转向了林。这才注意到林有一双湖蓝色的眼睛。
林被翔这句话给震得闷掉了。张大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给在场的警察一把抱起向外跑去。就听警长对着总台大喊:“快!联系人鱼基地!有人鱼受伤流产了,我们现在紧急将他送过来。请做好手术准备!”
住院
等林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警官的怀里。于是大叫着:“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说着拼命地挣扎起来。那个警官原来就不怎么会抱人鱼,又怕压伤人鱼的尾巴。所以,抱得并不是很紧。林这么一动,他手一滑把林摔出去了。林的腿套上原来就开了个口子,这一下口子整个挣开了。林的鱼尾从裂开的口子里露出来了。
妈的,竟然摔我。林心里咒骂着那家伙,感觉这下摔得比前面挨得那几拳还痛。刚想爬起来,一下子又摔了下来。怎么回事?他趴在地上向后一看,我靠!尾巴露出来了。还该死的从那腿套的口子里钻出那么一截。这下好了,尾巴给腿套卡住了,自己爬都爬不起来了。他抬头看着那个抱他出来的警官叫道:“嘿!你呆着干吗?没看到我尾巴卡住了嘛!快过来帮我下。”
那警官看到林露出的那截鱼尾就整个傻掉了。银色幻彩的鱼尾,这是从来没见过的啊!哪里都没见过啊!露阿斯帝国的华少将原来也有条这样的鱼尾,不过现在他已经没有尾巴了。这样的尾巴,已经有三年整个星际都没有出现过了。沉浸在无限感慨中的警官在听到林的声音时,一下子回过神来。自己在感慨个什么劲啊!把人家人鱼都摔伤了。
还没等他上前,就看见自己一个同僚飞速上来把那个人鱼抱走了。他们的队长冲过来给了他一巴掌,怒吼道:“你在干什么?把人鱼摔在大街上。不会抱就不要抱,想让人家伤上加伤吗?想给我们警队抹黑嘛!”
这时他才发现因为看见了人鱼很多人围了过来。警车已经呼啸着开走了。但是人群却久久不曾散去,反而有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了过来。
此时的翼正在赶往黑鹰酒吧的路上。一路上他把车开得飞快,在拐到新条大道的路口,有辆警车以不低于他的速度拐了出来。翼紧急避让才险险躲过,之后对方丝毫没降低速度。仍以看上去有180码的速度呼啸着开走了。翼难得的在心中咒骂了句,感叹着现在警察的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
等到了酒吧附近发现门口竟然围了好多人。还有不少警察在现场维持着秩序。翼心中一紧,林在哪儿?这里出什么事了。他跑近一看,什么都没有嘛!这些人都在干什么啊!但是随即他听到了让他震惊的对话。看热闹的人里有人说着:“人鱼呢?人鱼呢?不是说这里有人鱼的嘛!”
“给警车送走啦!”
“你看到了?”
“是啊!头破血流的,伤得好厉害呢!听说还流产了呢!”
“真的啊!好可怜哦!”
“是啊!很漂亮的人鱼呢!尾巴是银色幻彩的呢!不知道他丈夫在想什么,怎么让自己的人鱼跑这种地方来。还被人打成这样。”
……
翼听了就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银色鱼尾的人鱼,除了林之外整个帝国还有第二个吗?他发疯似的冲进酒吧里,大叫着:“林呢?他怎么了?你们把他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看到翼冲进来就有几个警察上去将他挡了下来。这时,因为有人鱼在自己的管辖区内出事,当地的警署署长已经亲自赶过来了。他走近看了翼一眼说:“这里没有你的事,请你离开这里。”
“那个人鱼怎么样了?他在哪儿?你告诉我啊!”
“你是他什么人?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我们之后自然会通知他的家人。如果你是他的家人就自然会收到通知。请你现在离开这儿,我们很忙。请不要再干扰我们的工作,不然,我们就要以妨碍公务罪将你逮捕了。”
“我、我是他情人。正式的情人,他收过我的蓝缎带。”
那个署长明显愣了下,随后冷笑着说:“别开玩笑了,小子!情人制度建立后还没听说哪个人鱼有收过别人的蓝缎带。要骗人也找个好点的借口。你说是他兄弟我还相信点,不过那个人鱼明显是个露阿斯人。”
翼气得第一次爆发了,“放肆!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说着,他拉开了自己的上衣外套,露出了里面缝有皇族家徽的衬衣。
“殿、殿下,太子殿下!”
“我现在命令你告诉我,林被送到哪里去了?”
“送、送到人鱼基地了。”署长已经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真的不知道对方是太子啊!不然,打死他都没这胆子敢跟太子那么说话。
“你白痴啊!我当然知道是人鱼基地。哪一个人鱼基地?”
“新、新建的那个,和露阿斯合作建造的那个。”
“今天的事,你好好给我检讨下。你的管辖范围内怎么会出这种事。我的人鱼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我到边球当防卫兵去。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要看到这次事件的详细调查报告放在我桌上。懂了吗?”
“三、三天?”
“不行吗?不行你现在就给我滚去边球。我找个行的人来。”
“行!行!三天后一定给您详细的报告书。”
翼回到自己车上拼命地向林所在的人鱼基地赶去。这边署长已经给吓得人都瘫掉了。太子,那个人鱼是太子的情人。自己完蛋了,好脾气得出名的太子都发了那么大的火,自己肯定完蛋了。怎么办?怎么办?那个人鱼流产了啊!他刚才都不敢说啊!如果那个孩子是太子的,那就是皇族的孩子没有了啊!天,自己要倒大霉了。都是那个杀千刀的无赖害的,他要好好揍他一顿出出气。回头一看,靠,那家伙已经昏过去了。估计是刚才听到了太子的那番话给吓昏了。
翼赶到人鱼基地时,林的伤已经给完全处理好了。头上缝了四针,鱼尾上缝了六针。看到太子驾到,所有的人鱼医生都迎了出来。在知道太子的来意后,将他送到了林的病房。路上翼问出了一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的问题:“听、听说他流产了。”
“没有。”
“那孩子还在?”
“殿下,很遗憾!林阁下并没有怀孕,只是生殖孔下方被利器划了道口子。”
到了病房,林一手拿着报纸在看,一边在啃着苹果。看见翼来了,笑着说:“嘿!你小子放我鸽子啊!迟到那么久……”
看着林头上包着的绷带,翼觉得心里难过极了。白色的绷带刺眼得让他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看着林的样子,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嘿!怎么啦?不出声啦!内疚啦?我没事啦!就两个口子而已。我想回去找你的,他们不让我走。非得让我住这儿观察。我靠,就那么点小伤。最多一个轻微脑震荡,弄得我好像十级伤残一样。”
“您这是重伤,当然得留院观察。”一个小医生气不过反驳道。
这句话把林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您这是重伤,当然得留院观察。”
“我、我这是重伤?就两口子缝了十针,最多再加个轻微脑震荡就算重伤了?那被我打的那家伙呢?他起码有十多个口子。估计得缝个二到三十针了,脑震荡?他上次就给我打出脑震荡了。那他是不是就直接算是死人了?”
听了林这话,所有在场医生都在心里叹了口气。其中一个医生忍不住道:“林阁下,请您有点人鱼的自觉好不好啊?您是人鱼啊!怎么可以和其他人比?而且,竟然跑去和人打架。当时您就应该表明您人鱼的身份。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害您了。”
“这算什么话,人鱼怎么了?人鱼就不是人了!就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的了。莫名其妙!再说那家伙也没在我这儿占到便宜。他绝对伤得比我重!应该算是我赢了。”
这下所有的医生都脱力了。这是个什么人鱼啊!太强悍了!从思想到身体都不是一般的强悍!
后悔
突然,坐在床上的林想起了什么大叫道:“啊!我那件衣服呢?我穿来的那件衣服呢?”
“在你旁边的椅子上啊!”
“哦!还好!”说着转身去拿那件衣服。但是一不小心牵动到了自己的伤口,痛得他呲牙裂嘴的。
“啊呀!您不要乱动啊!鱼尾上的伤很严重的啊!啊!您把垫子拿掉了,您怎么就那么不配合啊!”一个医生急得大叫。
“拜托!就那么个口子,你们不要吓人好不好。垫那么多垫子,我动都不能动了。又不是没受过这种伤,至于搞成这样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快死了呢!”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您怎么老是这个样子!您知道吗?您是我上任以来,见过的伤得最重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