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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在阿福的眼中一点点的放大,但是他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感诞生,对于苏泽,他一直都是这么信任。
从那些海贼手上被解救下来的时候,他就决定了的,哪怕牺牲自己的一切,也要让苏泽完成他的梦想。
可惜,现在这副样子,真是丢脸啊。
苏泽经过多次与金色誓言的配合之后,对于死线的控制也越发精准,下手也更加快而狠。
“好了,不过说起来,阿福,你不会是被冯克雷顶替了自己的身份了吧?”看到海楼石之后,苏泽的脑中翻过无数的可能性,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模仿果实能力者的存在了。
“呜呜,你要替我做主啊,居然被人妖摸了脸,居然被人妖邀请去到人妖岛上。我真的想着,死了算了。我明明是纯爷们啊。”阿福的脸上梨花带雨,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抱住狠狠地怜惜一番。
嗯,确实有个人这么做了,苏茜把阿福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个劲儿的安慰着他。
“不要哭了,没事的,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的。虽然冯酱我也很喜欢,但是为了阿福,放弃冯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你这个两面三刀的笨蛋妹妹!苏泽心里吐槽了一句,不再去看他们。
他抬起头来,他能够感觉得到,越来越多的人往这里聚集了。虽然他们构不成威胁,但是在这种情境下,显然难以和阿福好好的叙旧。
而且,阿福都说了,两年多都没有见过太阳了,还是让他提前看看星星缓和一下心情吧。
“该走了,苏茜,罗宾,阿福,先去外面好好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去收拾那些该死的家伙们。”
“苏茜,试试你的青冥能不能够变成一个飞行的房间,理论上应该可以的。”苏泽接着说道。
“嗯,我试试啊,青冥,变成一个你刚刚吃过的一间屋子。”苏茜放开阿福,勾了勾手指,把一旁正在吃着沙发的青冥剑喊了过来。
听完苏茜的命令,青冥剑轻轻鸣响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苏茜的问题。而声音过后,青冥的剑身像变成了像素风格的立方块一般,一块又一块极小的立方块开始堆积,不过几秒的时间,在它身上,他们已经完全看不到剑的影子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几十平米的小房子,门、窗户、房顶一应俱全。只是它的外在,比如墙壁的外沿多出来一些,上面还有锯齿状的断面,就像是有一只大手,直接从某座建筑中把它生硬的切出来一般。
苏泽推开门,里面是和他们现在的屋子几乎一样的豪华装饰,床、沙发这些木质家具自不必说,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塞满食物的冰箱,和一个塞满钱的柜子。
这让苏茜有些喜出望外,毕竟她刚刚就是想要吃夜宵来着,在罗宾那儿吃的也不好,也没有吃饱。
“好,我们就坐着这个飞出去吧,就停在离开这座城市不远处的空中就好,我会用隐身布盖住它的。”苏泽走到窗户口,从那往外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情景。
一些穿着类似于警服的工作人员从黑暗中探出身来,他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步枪,而枪口尽皆对准了他们这间与赌场完全脱离开的房子。
苏泽转换到屋外,将炽天覆七重圆环和隐身布在建筑上盖好,再次转换了回来,他冲着苏茜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控制青冥起飞。
“好的,我知道了哥,青冥,靠你了,飞吧!”苏茜在柔软的大床上滚了一圈,嘴里念念有词道。
顷刻间,青冥动了,但是它的起飞动作,若不是苏泽时刻用见闻色霸气进行着外部探知,他都感觉不到有起飞的感觉。
简直比最高级的减震装置,还要富有稳定性!
苏泽走回茶几边,和罗宾阿福他们一样,身体瘫倒下来,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他不再去观察外界的动静,毕竟有了炽天覆七重圆环在,他们的安全就不必担心了。
“哦,对了,阿福,你知道一个叫乌索普的人被关在哪里了吗?他应该是和薇薇公主一起被抓回来的。”苏泽迷迷糊糊的,几乎就要睡着了,忽然想起来自己身为草帽团最重要的任务,赶忙向阿福问道。
“乌索普?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如果说和薇薇一起回来的,就是一个长鼻子男人,和一个脾气不好的小女孩。父亲今天和我说起过这件事,说抓薇薇回来的时候,顺带带了两个人回来。
至于他们被关在了哪里,应该在离港口不远,被革命军占领了的一座城市里。”阿福也懒洋洋的,他陷在沙发里,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哦,对了,白胡子二番队队长来了这里。这个消息被父亲知道后,他好像和一个什么人结盟了,想要拿二队长当作献给世界政府的礼物,换一个七武海的位置。后面好像还有更大的计划,但是父亲也没有再对我多说什么了。”阿福接着说道。
“啥?黑胡子马歇尔蒂奇?不会真是他吧?”苏泽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艾斯不会难逃被抓的命运吧?
“黑胡子?好像是这个名字,父亲作为交易,把拉菲特和范奥卡都当做筹码,交给了他。明明他们都是卡梅洛工作室里,得力的赏金猎人的。
居然不经过我同意,额,好像那个人妖现在是我的样子,所以,经过我同意了吗?啊,不能够想起那个人妖来,想起他来,我就想要撞墙。”阿福再次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睡眼惺忪的说道。
“拉菲特和范奥卡?他们居然成了你的手下来着啊,我妹今天被范奥卡瞄着开了一枪。我一生气,就搞死他了,真是对不起啊。”苏泽想起晚上的那一枪,作为敌人,也不得不佩服范奥卡的射击技术。
在夜里还能够打到几公里外的东西,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神射手了。可惜,眼睛看得远,却看的不够透彻。惹到他头上来,只有死路一条了。
“范奥卡死了?那真是可怜,不过,父亲说,范奥卡和拉菲特一样,连好处都没有要,就直接离开了,看样子像憋了好久似的。离开我们这,反倒更轻松了。”阿福此时已经是在说梦话了。
“哦,你这个老大当的可真是窝囊。”苏泽再次变得迷迷糊糊的,在让人丧失斗志的沙发面前,也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