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丢了,自认倒霉,买个新的就是了,但刚买完新手机,旧的手机又找到了,吐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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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好可以锻炼,情节不好可以多思考,但为了功利而失去了平常心,去写一些符合潮流的作品,你自己本身的漏*还能剩下多少?起中很多流水帐般的作品,其实就是这么来的。每当我现很多强推的书,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优秀,我也会觉得自己很冤,但这不能让我放弃或者改变。读者,是最佳的评委,当大多数读者都认同我这篇作品时,何必要主动去祈求那个签约,稿费什么的?
我的作品相关里有一篇《作者,也是一种责任》,有兴趣的话你可以看看,记住,只要还有一个读者在关注,作为咱们这些业余原创写手,就不能放弃。)
红叶近二十年来,还没有如此的过怒,在他寿诞之日,竟然有两个身手不算多高明的家伙,在众目睽睽之下,抢了给他的珍贵寿礼,这简直是狠狠的给了他和青城派一个响亮的耳光。
看着空空如也的锦匣,红叶竭力不让自己怒火迸出来,沉着脸大喝道:“青城弟子听令,立即封锁山路,把那两个家伙搜出来。”
所有慌乱的青城弟子齐声领命,一道道青色的人流向四处奔跑,传令吆喝之声不绝于耳,这回掌门可是动了真怒,谁也不敢稍有怠慢。
红叶的话摆明了是暂时不让这些来道贺的宾客下山了,那些各大门派的代表倒是还好,一些来看热闹的江湖人士,可就不那么情愿了,广场上登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只是看着红叶杀气腾腾的样子,一时还没人敢明确的表露不满之意。
红叶冷哼一声,右掌成刀,向数米外一棵碗口粗细的树木挥去,那树木剧烈的一晃,就重重的倒了下去,只余一段一米高的树桩留在原处,断口处平滑无缺,就像被斧头一下砍断一般。
“剑气双绝”,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一手凝气成刃的功夫,立时将那些不满之人骇住,再也不敢出声。
红叶不再理会他人,转向何雪亭施礼道:“何掌门,此次敝派守护不利,让宵之辈有机可乘,实在是失礼了。”
何雪亭摇头叹了口气,将那锦匣随手抛掉,笑道:“前辈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这九叶灵芝露虽然珍贵,但只要九叶灵芝还在,就不致断绝。我在此邀请您下月十五,到我昆仑一行,观看那天地至宝九叶灵芝,届时定然把这份寿礼补上,不知您可愿去我们昆仑做客?”
以红叶的地位,一般宝物入不得他的眼,但这传中的九叶灵芝自然是例外,听何雪亭邀请他去昆仑观赏这天地至宝,还要再送一瓶灵芝露给他,立时怦然心动,顾不得再摆架子,笑道:“何掌门客气了,不过九叶灵芝传闻以久,贫道甚想一开眼界,到时候免不了讨扰几日了。”
何雪亭哈哈笑道:“前辈肯屈尊,敝派高兴还来不及,何来‘讨扰’一。那就这么定了。”随后,何雪亭转向满山的宾客,提气喝道:“各位武林同道,九叶灵芝是天地至宝,虽然生在昆仑,我派却不敢藏私,今日借着红叶前辈的大寿,我特此宣布,若是哪位有意,下月十五日,请到昆仑山长春谷一聚,共赏九叶灵芝,敝派上下,定然倒履相迎。”
红叶这才知道何雪亭并不准备只邀请他一人,但东西长在人家昆仑山,自然是由人家昆仑派作主,他也不能强着要求何雪亭什么。只好强笑道:何掌门真是无私之人,佩服佩服。”
而其他满山的宾客,闻言自然是大喜过望,赞声大起。
“多谢何掌门。”
“哈哈,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一睹这传闻中的宝物,实在是太好了。”
“昆仑派不愧是名门正派,光明磊落啊。”
……
九叶灵芝这等至宝之物,哪个门派寻得,自然是秘而不宣,昆仑派如此大方的邀请同道观赏,怎能不让众人大喜过望。
红叶不耐这等喧嚣的场面,正待请何雪亭上山观礼,却瞥见那名最后奋不顾身的阻挡蒙面人的青城玩家,仍站在一旁,揉着自己的肩膀,看来刚才跟蒙面人硬碰一招,受了什么轻伤。
红叶对他刚才那一番举动十分欣赏,若不是他拼命一击,那蒙面人怀中的锦匣未必会失落,若是真让那蒙面人挟宝逃走,今天青城派的面子可就丢到家了。
红叶展颜对那玩家笑道:“你是哪一组的弟子?今日你为门派立下大功,回头我定要叫你的师傅好好奖赏与你。”
那玩家恭敬的施礼道:“弟子是张辉师傅那一组的,进门时间不长,但也知道门派之责,重于生命,可惜弟子武功浅薄,未能将那贼人拦住,又有何颜面受嘉奖?掌门请不必为这等事费心,弟子只是尽了一个青城中人的责任而已。”
红叶听得心怀大慰,笑道:“好,好,得好,想不到张辉还能教出你这等恭敬有礼,全心为门派着想的弟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玩家抬起头,清秀的脸上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弟子名叫总是伤心。”
“伤心,这次你可是得了便宜了。”李尘伏在树丛中心的穿行,心中暗笑道:“回头非让你子请客,呵呵,不过若是没有你这个正牌的青城弟子,这场戏也不能演的这么圆满。哈。”
李尘现在心中满是得意之情,这一场做秀全部按照他的计划,各个演员表演到位,就连他最担心的何雪亭,也出乎他意料的潇洒自如,有几处自由挥,更是使这幕戏增色不少。这一场计划精妙的“夺宝”,满山宾客中不乏精明之人,但就是没人能看出其中的玄妙来。
想起自己、云游和天外流星苦口婆心,声泪俱下,威逼利诱的让何雪亭勉强同意出演这个最重要角色的情形,李尘不由暗自偷笑。
何雪亭一派掌门,又是光明磊落之人,岂能同意跟他们演戏唬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情若是被人识破,今后昆仑派肯定会沦为武林中的笑柄。
好在李尘脸皮够厚,心肠够黑,加之能言善辩,听到何雪亭的理由后,只了一句。
“难道昆仑派现在沦落至此,还不算武林中的笑柄吗?”
一句话把何雪亭气的差跳起来和他动手,云游和天外流星忙着劝解时,李尘又加了一句:“若是昆仑派因为没钱而解散,不知何掌门还能否保住这所谓的名门正派的脸面。”
话虽尖刻,但正中何雪亭的心事,闻言立时呆住,颇为犹豫不决。
李尘这才趁热打铁的将自己的计划全盘脱出,言毕得意的道:“何掌门,你觉得这计划,有多少可能会被人看穿?”
何雪亭踌躇半天,仔细分析了这个详细的计划,终于咬牙跺脚的道:“好,为了昆仑派,我何雪亭就当这一回人吧。希望昆仑历代先辈在天之灵,能理解我这一番苦心。”
李尘喜道:“何掌门放心,你这么忍辱负重,昆仑派的先辈们,岂有怪罪之理,这不都是为了昆仑派的振兴吗?”
何雪亭仰望苍天,黯然长叹。
回想当时何雪亭那满腹辛酸的神色,李尘也有些感动,这位苦守昆仑派荣誉的刻板中年人,也是像东方无病那样的傻子。
“为了一个虚幻的理想,投入几十年的精力,值得吗?”李尘扪心自问,反正他自己肯定做不到。
不过正是因为有了许多这种“傻子”,武林之中才会有那么多可歌可泣的传,让一代代的青年,热血沸腾。
李尘心中一紧,抛去这些奇怪的感慨,加在林中穿行,只要出了这片林子,他就能找到总是伤心提前留下的包裹,摇身一变成为蓝衣的昆仑弟子。
他的计划是由何雪亭亲自带人上山拜寿,借着贺礼之名,出昆仑派拥有那个什么子虚乌有的九叶灵芝,引起所有人的好奇。
紧接着叫响流云的名号,突袭强抢,自然是为了避免红叶以后现这九叶灵芝露不像传言中那样的神妙,更是为了借助流云在江湖上的“贼名”,从侧面证明这九叶灵芝露的珍贵。连专做大案的流云都出手了,这东西难道还能是假的吗?
风险性比较大的就是他这个先出手的人,在红叶和其他高手的追击下全身而退,可并不容易做到,饶是他按计划一击即走,若没有何雪亭替他消去了红叶的那一记劈空掌,他也免不了要身受重伤。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趁着所有人的注意都被他吸引,捧着锦匣的云游飞快的将锦匣塞进包袱,假装受伤倒地。而不远处的天外流星则马上显出身形,迅逃走。
这样别人一眼看来,自然是认为是天外流星抢走了锦匣,哪会想到那个空空的锦匣就在云游身上呢?
也只有如此,天外流星才不必从红叶他们近处开始逃跑,否则追他的就不是红叶的飞剑,而是红叶的剑气了。
最后早就故意等在广场上的总是伤心再“奋不顾身”的一挡,天外流星乘势掉落锦匣,孤身而走。
这个堪称装腔作势之精典的计划,可是费了李尘不少的脑细胞,那个作为道具丢在广场上的锦匣,里面可是货真价实的放了一瓶灵芝露,那是他们挑选昆仑灵芝中上好的几棵,榨出精华汁液,还加了不少名贵的香料,务必让人闻到之后,对这种九叶灵芝露的珍贵深信不疑。
现在计划已经圆满完成,他早料到青城派会封锁山路,只要他们装成昆仑弟子,就算有人怀疑,何雪亭出面承认一下,也就毫无危险。等到他和天外流星安全下山,所有的事情就算都搞定了。
李尘心中兴奋,眼看就要冲出林外,忽然,一股莫名的感觉从他的心头升起,他猛的停住脚步,握住残月刀柄,凝神静气的向林外望去。
青色劲装,碧鞘长剑,孤傲的眼神,挺拔的身形,凌云鹤缓缓的走进林中,目视着横刀而立的李尘,淡淡的冷笑道:“刃无心,你好大的胆子。”
李尘看着这个名满四川的玩家高手,苦笑道:“我胆子很的,不要吓我好不好?”
虽然带着蒙面巾,但是他的残月被凌云鹤见到过,此时否认,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他实在不明白,这么周密的计划,凌云鹤怎么能看穿,跑到在这里等他?
他考虑了各种情况,但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当时有人竟在松风观的房上睡觉。而且这个人还是个青城弟子,还是看过他刀法的凌云鹤。
凌云鹤是被正堂中的鼓乐声惊醒的,他还在想着赶紧下去,等待弟子们一起给红叶掌门拜寿的环节,却看见红叶带着众多的宾客,出了松风观,似乎要去迎接什么重要人物。
他立时起了好奇,站起来向山下观望,也就将随后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跟其他人不同,他并没有被抢走锦匣的天外流所吸引,就在李尘呼喝着出刀的一刻,他已经死死的盯住了这个不久前刚刚认识的流云老大。
虽然李尘蒙着脸,但那招牌式的淡青色刀光和难看的身法可瞒不过他,眼看李尘一击不中,钻回树丛中逃走,路线方向都被他居高临下的看在眼里,他毫不犹豫的跃下屋,翻过院墙,径直追了下去。
在他的心中,李尘比那个什么九叶灵芝露有更大的吸引力。
李尘做好的布置可以把其后的追兵引开,加之只顾逃走,并没有减观察,自然不知凌云鹤一直紧紧的盯住了他。
一追一逃,直到青城山的深处,凌云鹤才借助对地形的熟悉,抢先一步赶到树林之外,截住了李尘的去路。
凌云鹤看着不显惊惶的李尘,微微头道:“果然是流云的老大,竟敢在我们青城山当众出手,抢夺给我们掌门的寿礼,你就如此看我们青城弟子吗?”
李尘回复冷静的心态,一边运功戒备,口中道:“我并没有看青城的意思,所以才这么拼命的逃跑啊,想不到还是被你给堵到了。怎么?想为青城挣回这个面子吗?”
凌云鹤冷笑道:“青城派的面子,自然要挣,况且让你今天就这么轻松的走掉了,我自己的面子也不知该放在哪里了。”
李尘心知此地不宜久留,笑道:“那还费什么话,动手就是了,你不是想拖延时间等救兵吧?”
凌云鹤双眉一扬,冷笑道:“你想激怒我吗?哼,不必耍什么诡计,只要你今天能从我这里过去,今天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忘记,否则,重生之后,不要怨我。”
李尘也收起笑容,一字一句的道:“那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凌云鹤微一头,道:“正是……。”
话音未落,李尘已经出手。
血影瞬间动,李尘一跃蹿到凌云鹤身前不足三米,残月化作青虹,破空横斩而出――疾雨斩。
凌云鹤的临敌经验还是差了一些,虽然早知到眼前这个不是什么正派的人物,但仍想不到他这么突然的动手突袭。
但凌云鹤的名声也不是吹出来的,面对李尘急的横斩,他来不及拔剑,就这么挺起连鞘长剑,迎着李尘的残月扫去。
李尘这一下,正是准备乘着凌云鹤还未拔剑,抢得先手,否则单凭他本身的实力,今日实在是凶多吉少。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没能打响,疾雨式的连续三记“之”字型横斩,都被凌云鹤用未出鞘的长剑接下,残月和剑鞘三次狠狠的碰撞,只能在剑鞘上留下一道道破口,露出其中的碧青剑身来。
眼看疾雨斩没能奏效,李尘不给凌云鹤拔剑的机会,斜身由凌云鹤身边闪过,顺手又是一刀横扫他的下盘,力道甚为凶猛。
凌云鹤不闪不避,还是握着剑柄,将带着剑鞘的长剑挥了过来。
岂知李尘这一记气势汹汹的招法却是虚招,长剑刚扫向身侧,李尘的身形一晃,飞的闪到了凌云鹤的身后,残月由下而上,全力的长风斩,卷向凌云鹤的后背。
这才是他真正的杀招,凌云鹤长剑并未出鞘,身法移动也肯定没有他的血影在近距离迅,这一刀角度刁钻,眼看就要砍在凌云鹤的背上。
哪知他还是低估了凌云鹤的实力,只听对方一声清啸,残破的剑鞘突然如离险之箭,挟风向着他射来。
李尘大吃一惊,若是被这凌云鹤鼓劲弹出的剑鞘撞上,就算能把凌云鹤砍倒,他自己也免不了骨断筋折的下场,不定受的伤比凌云鹤还要重。
他内息急转,脑中一片清明,瞬间就作出了判断,刀式不变,力一跃而起,跳过凌云鹤的头,似要向前逃走。
但他这么一跳,立时把后背的空门露了出来,凌云鹤此时长剑在手,简直是送死的样子。
凌云鹤冷笑一声,叫道:“想逃吗?”足下一,手中的青钢剑暴起青芒,闪电般向只几米之遥的李尘飞刺而去。
以他的度,绝对有把握在李尘跃出丈外之前,一剑将李尘刺个对穿。
但李尘等得也就是此刻,向前跃出的身形突然如钉子般钉在原地,旋风般转身,残月高高扬起,对着疾扑过来的凌云鹤狠狠劈了下去。
凌云鹤早知他这个奸诈的家伙不会轻易露出破绽,但也想不到他这一刀会有如此威势,登时雄心奋起,化刺为撩,与李尘的刀光撞在一处。
哪知刀剑刚一交接,凌云鹤心中大震,他这一剑明明挡住了残月的走向,为什么并未感觉到对方凶猛的劲力,竟似是扫在空气中一般?
时迟,那时快,凌云鹤刚觉不妙,纵身后退,残月那道诡异的弧光,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后退的度虽快,也闪不过这雷霆般的刀光。
凌云鹤还是上了李尘的当,李尘志在战决,引得对方追刺过来之后,反身就是全力的雷霆斩,凌云鹤的格挡方向毫无失误,却不知他借着残月的弧度,这一刀却是按着弧线出手,只是在光线的作用下,似乎是直劈而已。
雷霆斩是李尘最为凌厉的攻击招式,这一招出手,就是有去无回之势,再加他此时已经动了凝气决,全部的力量都汇集在这一刀之中,眼看就要将这四川第一剑客斩于刀下,忽然眼角瞥见碧芒闪烁,凌云鹤竟然不顾自身,拼命般的挥剑突刺了过来。
李尘的脑中如动画慢放般显出此时场中的态势,他的一刀酝酿全力,凌云鹤绝无生理,但凌云鹤这一剑却也是全力拼命,他可能借着出手的度可以先砍中对方,使对方的刺击失去大半威力,最多也只能将他刺伤而已。但在这时草木皆兵,戒备森严的青城山上,和死亡重生也没有太大的分别了。
这一切他都是在电光火石内想清,当下只有斜身后移,险险的避开了凌云鹤的刺剑,凌云鹤也闪过了胸腹的要害,却仍被残月划过肩膀,留下一条三寸多长的伤口。
两人分立几步之遥,凌云鹤咬牙忍着肩头的剧痛,整个身体摇摇晃晃的站着,伤口处的鲜血喷涌,马上将他青色的劲装浸成了紫红色。
李尘那边也好不了多少,由于动了凝气决,现在的他浑身无力,根本就是强撑着站在原地,腹处衣衫也已破裂,一道不深的伤口清晰可见,鲜血不缓缓的渗了出来。
李尘低头看了看,心中惊骇,想不到凌云鹤这剑气如此厉害,刚才他分明已经避过了剑锋,但剑气还是留下了痕迹,那若是他闪避的不够快……?
倒吸一口凉气,李尘不敢再想,抬头望了望正咬牙支持的凌云鹤,心中暗恨,要不是自己现在处于虚弱状态,过去随便一刀,就能将这个四川第一高手挂了。可现在两人却是半斤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虽然是用了多番心计,还是乘着对方未拔剑时突袭,但李尘仍然心中得意,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挥自己的实力,和一流的玩家高手正面对攻,能有如此结果,的确明了他武功的进步。
李尘无力,凌云鹤受伤,两人就着么僵着。半晌,李尘望着仍紧紧握住长剑的凌云鹤,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道:“刚才我忘了问了,要是打成平手,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