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责任感是不是也包括,比如我问你澹台灭那边那个人应当是谁,你也能知道一个大概?"澹台凰斜眼瞄他。
太子爷好看的眉心微皱,然而也终于含笑点头:"不错!有了责任感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尽快有一个孩子!"她想的可不是这些,而是这贱人总是没事儿就整她,明明知道的事情也总是假装不知道,还多方刁难,想尽办法的谈条件!
要是有了孩子,自己以后就多了一个威胁他的筹码!
按照生理来分析,他们曾经有过两次,一次是月事刚刚结束之后,一次是结束没几天的时候。从生物学的科学角度来说,那都不是受孕期,尤其他们的第一次,还属于月事之后第一天,是绝对不会受孕之期!
而算算日子,貌似这几天真正的受孕期应该差不多,可惜她伤了,所以这两天什么都不宜做,真是蛋疼!
于是,太子爷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了一个瓷瓶,这才是他今日去找百里瑾宸求的东西,给他诊脉,其实不过是顺便为之,去要这东西,才是他的主要目的!"瑾宸说,涂上这药,可以好得快些!"
"怎么涂?"澹台凰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不会是...那样涂好恶心啊,她会有种砍手的冲动!
"爷来给你涂!"太子爷笑得暧昧。
澹台凰双眸瞪大,看着他不说话,他来涂。岂不是...这样一想,她成功的脸红了!
"澹台灭那边的那个人..."太子爷见她不说话,似乎有点不想答应的意思,微微抬起头,看向星空。
澹台凰嘴角一抽:"那...好吧,你涂就你涂!"这混蛋,如果答案就是白莲,她宰了他!
"喂,你好了没有?"澹台凰一张脸憋得青紫,看着贱人给她涂药。而这贱人涂药也不好好涂,一只手乱动,搅得她心慌意乱。
他扬唇浅笑,笑得极是邪魅,慢条斯理的涂药,慢条斯理的道:"太子妃那么心急做什么,涂药么,自然是要涂仔细,要是有什么地方没涂到,以后又不小心伤了太子妃,爷可是会心疼的!"
澹台凰咬牙看着这"会心疼"的贱人,哪里是在涂什么药,根本就是在撩拨她。
看她面色越发熏红,他终于笑道:"太子妃,闭上眼,过一会儿就好了!"
澹台凰黑着一张脸,听话的闭上眼,不是因为她相信什么过一会儿就好了,而是闭上眼最少可以化解一下自己现下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药终于涂完了,俯身在她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笑问:"这药效果如何?还痛么?"
"呃...有种清凉的感觉!"澹台凰很诚实的点头,药涂完了,自然睁开眼,一看就吓傻了,支支吾吾结结巴巴的道,"你的衣服啥时候脱了?"
"刚刚!"贱人笑得肆意。
夏日漫漫,帐暖春宵。一人笑得邪魅性感,一人表情尴尬郁闷而惊悚。
澹台凰咽了一下口水:"你想干嘛?"
"你说呢?"太子爷挑眉,并开始热心的给她宽衣解带,"嗯,如此良宵,正宜创造儿童!"
"那个啥,涂了药,也不会现下就好吧!"澹台凰按住他的手,眼神左右漂移,说要孩子什么的,话是这么说,但是想起这家伙的凶猛,她还是不可抑制的感到忐忑!
他埋首低笑,十足魅惑:"但是这药,可以保证再不伤到!放心,爷会轻点的..."
轻点?澹台凰的脑袋一直是懵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轻颤,极致难言的愉悦。过了很久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又被贱人坑了!不是上药吗?不是上药吗?现在是在搞什么飞机?!
"那个,唔,呃...那个人是不是白莲?"澹台凰咬牙,瞪大眼眸看着他。
太子爷虽然对某人的不专心的行为很生气,但也明白自己若是不回答,她根本不可能专心。于是点头:"的确!"
"我擦!那我问你,你说不知道!"澹台凰的脸色变成一片菜绿!
太子爷颔首低笑,封住她的唇,缓声道:"爷那会儿心情不佳,的确不知,现下心情好了,所以知道了..."
"混账!"
...红烛帐暖,良宵一度。
而东陵皇宫,此刻正展开了一场恶战。
"贱人,竟敢趁本宫不在宫中,勾引皇上!"慕容馥面色铁青,指着眼前的女子破口大骂!
刘玲玲今日的妆容,并不若当初一般舒雅如仙,淡然如梦。而是着了一身红,艳丽张扬至极,眼角处用胭脂勾起,一双清灵眼眸,如同狐狸精一般勾人,十分符合现下外面盛传她的形象——
皇贵妃刘氏,喜红衣,性张扬。魅惑天成,一代妖姬!
她眼波流转,淡淡扫向慕容馥,笑得肆意散漫,甚至是一种扎眼的狐媚!这般媚态,气得慕容馥的胸口又是一阵剧烈起伏,狠狠瞪着她,咬牙怒道:"贱人,你就是这么勾引皇上的?"
刘玲玲敛了容色,掩唇轻笑一声,妖艳而动听,看着慕容馥,轻声道:"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身为皇后,不在宫中好好侍奉皇上,却偏要在外面乱跑!我的好姐姐,皇上也是正常的男人,你把这样机会留给妹妹,妹妹岂有不受之礼呢?"
这话,说得极为张狂,根本就是在挑衅慕容馥!
慕容馥也的确生气,但她心中也明白,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更匡仑她嫁的人还是皇帝!如果这贱人乖顺也就罢了,她就当视而不见,可这贱人竟然如此嚣张!
"好你个刘玲玲,是谁给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与本宫讲话!你莫要忘了,本宫是皇后,是东陵的当朝国母,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本宫面前嚣张!"慕容馥一身华服,往日帝王威严,就这般展露而出,一双妙目似要杀人,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人。
刘玲玲起身,那身上穿着的是皇上费尽了心思,用尽了东陵最珍贵的布匹华缎,来为她所制,天下间独此一件。拖着曳地的长裙,娇笑着从慕容馥的面前走过,笑容带着一种淡淡的得意:"谁给本宫的胆子,自然是皇上给本宫的胆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