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半段,澹台凰是很能理解的,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但是后半段,听着就有点不是味儿了,不过,好像她也真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特别思念过他。然后,看着他这恐怖的样子,她头皮开始发麻,依旧嘴硬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想你?"
"难道想了?"他挑眉,狭长魅眸逼视她的眼,眉间朱砂妖娆,定定的看着她,半点都不容她说谎退却。
于是,澹台凰原本想瞎扯两句,顿时也被他这眼神看得不敢开口了!但她也是有脾气的,当即就开口:"没想就没想,你还想把我怎么样?"
"爷想好好收拾你!"话音一落,扬手一扯,她的外衫被彻底撕碎。
澹台凰登时瞪大双眸,收拾?丫不会想那样收拾吧?雅蠛蝶——
就在她无比紧张的当口,他忽然隔着中衣看着她的胸口,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表情变得十分嫌弃:"太子妃,按照原则来说,这地儿不是应该一天比一天大吗?怎么几日不见,好像更小了?"
这话一出,澹台凰额头的青筋暴起!开始认真的强调自己这些天说了好几遍的话:"我这是缠了裹胸布!裹胸布你知道吗?"
"哦,爷看看!"太子爷认真点头,然后一把将她的中衣也扯开。
"我去!"澹台凰忍不住爆了粗口,还要再骂,他动作却快,轻轻一挥,她胸口便是一阵清凉!于是,都到了嘴边的骂人话,登时噎在了喉间!
然后,太子爷修长玉指伸出,行猥琐之事,并好心情的开口评价:"太子妃,几天不见,其实长大了不少!"
这话一出,澹台凰当即开口怒骂:"我去你妈的!老娘这是二次发育了!"
骂完之后,瞬间泪流满面:"哦草...我为什么要强调这个..."不是应该先让他滚开吗?
她这样一叹,他禁不住低低笑了出来,似乎是对她时而不时的犯傻行径,觉得挺开心。
低头看向她的貌似憋屈的脸,好心情的笑问:"太子妃,二次发育是什么?"
"关你什么事,滚开!"抬脚就想踹,可惜被他压着腿,根本不能动弹,只能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放肆,这样无能为人,任人胡作非为的讨厌感觉,登时让澹台凰的眼睛都几乎喷了火!
她这样大发脾气,他亦只是笑,笑容温和,只是这笑,细看起来,显得极为危险恐怖。
接着,他手下轻轻一个用力,让澹台凰微微皱眉,禁不住"唔"了一声。
旋即,狭长魅眸微微眯起,慵懒声线带着一股子难言的凉意:"爷倒是想尊重一下太子妃的意思,听话的滚开。但是显然,太子妃一点都没把爷先前的话放在心上,一定要挑战爷的耐性!太子妃,你还记不记得,爷上次告诉过你什么?男人吃醋,是什么样子的,嗯?"
他这阴森森很恐怖的样子,仿佛是回到了他们初遇的时候,他所有情绪让人琢磨不透,只是多看一眼就会让人觉着毛骨悚然。
澹台凰的脑袋飞快的运转,很快的回忆起了他当初的话,"男人吃醋了,其实比女人都要可怕!女人吃醋了,常常想把情敌杀死,而男人吃醋了,会想把情敌剁成一块一块儿,并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往死里蹂躏!让她的身上,心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味道,也从此牢牢的记住自己的味道!"
这下,她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起来!往死里蹂躏?!她猛的咽了一下口水,而面色已经因为他的动作和逗弄微微泛红,仿若晚霞一般艳红醉人,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低吟,轻声开口:"那个啥,你先放开。我们有话好商量!"
她话音一落...
"嘶——"的一声,她的裤子,竟也被他一把扯开。这下好了,原本还传来一条裤子,一商量啥都没了!
她苦逼一叹,正要发火,却听得他慵懒之中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冷意的声线冷然响起:"有话好商量?爷先前就是太好商量了,所以你丝毫没把爷的话放在心上!所以,总要给点教训,你才知道厉害!"
然后,澹台凰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只浅水虾,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不说,还就这样被人家未经允许的剥了一个精光!她愤怒开口:"虽然上身和下身都不是第一次被你单独非礼了,但是你突然上下同时非礼,就不能给人一点缓冲和适应时间吗?"
"爷没给么?"他问着,薄唇覆上她的唇啃咬,从唇到脖子,到白皙的肩头,到最能引起男人欲念的初樱一点。
火热的,霸道的,深情的,在她身上种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澹台凰第一次被人家这样非礼,还真的有点貌似即将被**!于是,对他的行径,先是一愣,接着吓得脸都白了!她的身子也属于比较敏感的,被这样一碰,登时也就着火了一般,火辣辣的烧!
整个人变得有点晕,声线也不知不觉的酥软,却还是凶狠的问:"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适应时间了?"
问出来的话,是十分凶恶的,但是她自己是听不出来这声音有多娇弱,有多能引起男人冲动的。
他笑,懒散魅惑,像是一株盛放的君子兰,看起来高贵,颇有君子之风,说出来的话,也相当君子:"爷上次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得再有下次?嗯?"
这样一问,话音落下之后。
他眸中神色骤然变冷,比冰雪还要冷上几分。而唇际的笑,瞬间从君子兰,变了一种味道。低沉魅惑如午夜魔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轻声在她耳畔道:"太子妃还记不记得,你是怎样回答的?"
澹台凰现下已经被他无耻的行为,弄得头都晕了,怎么可能还回忆得起来当时发生了一点啥,自己又回答了些啥玩意儿!她迷蒙着双眼,望着床顶,大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状态,开始认真的回忆自己是怎么说的。
见她如此,他唇际的笑意又温和了半分,眉间朱砂艳丽似血,他的面色,充分的表明了一个客观事实——太子爷现在,很,不,开,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