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可能再从心底原谅彼此,也无法心无芥蒂的回到过去,那么不如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
不纠结,不作茧自缚,学会把从前重要的人,放到不再重要的位置,也是一种成长和智慧。
她的答案,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的确如她所言,她和独孤渺,即便能化解误会,也因为那些伤害,再不可能回到当初,那也不如就这样相忘于江湖。
生命中有些人注定是定格,会一生相伴左右。而有些人注定是过客,只能消失在记忆的长河。
这没什么,只要抓住并珍惜还在同行的人,于人生来说就已经足够。
已经得到答案,他自然也不再多话。却忽然回头说起方才的问题:"你说的是,阿尘年纪还小,难免说错话,作为父君,爷应该原谅他!但凰儿,你的年纪似乎不小了,若非你对阿尘说瑾宸才是真男人,他似也不会说爷是个..."
娘娘腔?!
"呃,那个啥,其实我的年纪也不是很大哈!"装嫩是王道。
他抱起她,起身,往她刚刚躺过的地方走,并点头道,"嗯,你的年纪不是很大,但也不小了!"
眼见离床榻越来越越近,她太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还是垂死挣扎:"那些话是阿尘说的,不是我说的啊,冤有头债有主..."
为了自己,还是卖了儿子吧,反正他也不会真的宰了那小兔崽子!
他听罢,再次点头,温柔的将她放到床上,开始行云流水般的宽衣解带,并懒洋洋地道:"的确,那些话是阿尘说的。但是如皇后所言,阿尘还小,不应该跟他计较。所以爷就只有退而求其次,教训一下始作俑者了,相信皇后会非常喜欢爷的教训方式..."
她飞快提醒:"你不是还有奏折没批完吗?"
他笑容玩味:"已经批完了。"
她咬牙告诫:"小琛子待会儿可能有公务找你!"
他漫不经心:"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找爷,什么时候不该找!"
她漫天胡诌:"我忘了告诉你,我来了大姨妈,嗯,大姨妈就是月事!"
他似笑非笑:"皇后,你的月事,三天前才走。不仅不注意言行,教坏孩子,还不知悔改,妄图欺骗爷!所以...惩罚加倍,教训程度加倍..."
"唔...君惊澜,你混蛋!"
他点头:"嗯,只会爱你的混蛋..."
她怒骂:"是不要脸的混蛋!"
"你干什么?"冷子寒点漆般的双眸微微眯起,看向门口那某人。
墨冠华抖了抖背上的包袱,神秘一笑,道:"反正我们已经这么好的关系了,二十几年的交情,一起住住没问题吧?"
说罢完全不顾冷子寒铁青的面色,扛着包袱就往冷子寒的屋子里头走。
下一秒,一强大的罡风刮过。
墨冠华脸色一僵,没想到他居然如此暴力,一时不察,脚步一个踉跄,连人带包袱一起被卷出门外!
随后,"砰!"的一声,门关上!
冷子寒狂傲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滚出去!本尊是个正常的男人,有需要你去找别人!"
墨冠华:"...有需要?"他能有什么需要?他不过是来逃难,因为惊澜那小子要自己给君御做太傅!
他墨冠华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欢管闲事的人,当年收君惊澜做徒弟,也不过是因为师父无忧老人算计。如今再做君惊澜儿子的太傅?还是算了吧!
只是君惊澜那臭小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论起心计,他都要自叹弗如,为了避免自己被那小子算计,所以就收拾了包袱来冷子寒这里借住,但是这个人想到哪里去了?
他有需要?
难不成他还以为自己扛着包袱,其实是来找他冷子寒同居不成?
嘴角抽了抽,眸中却闪过恶作剧的光芒,上前一步,在门口可怜兮兮地叫道:"子寒,不要这么无情嘛,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
门内的冷子寒通身一抖,浑身的鸡皮疙瘩已经竖了起来,颇为想吐。却也没说话,也没理会门外那人!
似能感觉到门内之人的恶寒,墨冠华面上欠扁笑意更甚,接着捉弄道:"子寒,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这二十多年,可都是为你,上次你说宁可选皇甫夜也不选我,你可知道我多伤心!"
这样胡说八道着,他自己险些没憋住,率先喷笑出声。
冷子寒皱着一双剑眉,强忍着恶心感,听着门外之人的"深情告白",沉吟了半晌之后,终于对着门外道:"墨冠华,你回去吧!今日的话,本尊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明日再见,你我还是好友!"
墨冠华咬牙,险些狂笑出声。但还是死死的憋住,用力的忍了忍,接着又深情并茂地道:"子寒,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想看见你而已,如果你再不开门,我就去杀了皇甫夜,让你再也看不见他!"
哈哈哈...
墨冠华说完,捂着嘴兀自偷笑成了一个傻逼,没想到捉弄冷子寒的感觉,如此之爽!
就在他一个人在门口笑得左摇右晃的时候,耳尖忽然听到一阵响动,是咽口水的声音,他脸色忽然怔了一怔,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回头一看,就看见了一直隐藏气息,就是那一下下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以至于被发现的澹台凰等人。
最先说话的是南宫锦:"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不简单,这么多年,总是能隐隐看见四射的基情,没想到真的是这么回事!"
"不..."墨冠华想解释。
"三年前看见即墨离和笑无语和好的时候,我就一直想撮合你们来着,但是一直没敢。担心你们没有这方面的意愿,反而生气,所以我就憋着了!"澹台凰咽了一下口水,表情和南宫锦差不多的呆滞。
墨冠华更加着急的想解释:"不是,你们..."
"难怪多次想给墨师父寻一门亲事,师父也不答应!"君惊澜了然点头,但比起南宫锦和澹台凰的完全相信,他眸色微微偏暗,那眸色,令人一眼看去,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