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听到贾诩话中有话,催促道:“快吧,文和,别卖关子了。”
贾诩笑问道:“咱们的首要目标就是对付匈奴人,这一还有人有异议吗?”
贾诩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人反对,于是头道:“既然目标确定了,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怎么?”路飞配合的问道。
“咱们可以利用形势,令各方势力对匈奴人群起而攻之,如此,何愁匈奴不破?”贾诩淡淡地道。
“那如何让各方势力如我们所愿,攻击匈奴人呢?”赵松儿突然发问。
赵松儿的父亲就是被匈奴马贼所杀,故而对匈奴人恨之入骨。这次路飞愿意帮助贾诩打击匈奴人,可以一半以上是为了赵松儿,否则以路飞的xìng格,才不会费那种事呢。
贾诩答道:“答案很简单——受降城。”
“受降城?这不就是咱们现在待的地方吗?”赵松儿不解地问。
“正是。”贾诩答道。
“文和,你就一口气把话完吧,别吊人胃口啦。”路飞看不下去了,催促道。
贾诩笑了笑,道:“好。现在受降城的形势大家清楚,檀石槐于公于私都不会放过受降城这个战略要地。而另外两个势力,大汉与乌桓也同样会对此地感到兴趣的。”
“什么意思?”路飞问道。
“大汉就不多了,丁将军的志向大家都清楚。”贾诩道。
“恩,那就乌桓吧。”路飞道。
贾诩头道:“乌桓迁入大汉后,一直在朔方至右北平一线的边塞附近发展,现在实力已颇为强大。对于朔方城这个可以重新将势力延伸至北方的要塞,我想乌桓王丘力居不会轻易放弃的。”
“那为何不见乌桓人派兵过来呢?”路飞问道。
“那是因为鲜卑更加强大,令乌桓人十分忌惮。只要能够证明鲜卑人也没强到无法战胜,那么乌桓人一定会来此搀和一把的。”贾诩分析道。
“可如何证明呢?”路飞道。
贾诩苦笑道:“恐怕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战场上打败鲜卑人一次,哪怕只是局部的战役。”
“哈哈,你打败鲜卑人?靠谁啊?你吗?”贾诩的话引起了吕布的嘲笑。“你也太自大了吧!”
贾诩不怒反笑,问道:“不知奉先可敢与在下打个赌?”
吕布一听又是打赌,立刻jǐng惕起来,问道:“怎么赌?赌什么?”
“就赌我是否有办法让咱们正面击败鲜卑人一次。输者以后必须无条件按赢者的指令行事。当然,只包括公事上的,私事方面谁也管不到谁,如何?”贾诩笑问道。
看着贾诩挑衅般的笑容,又仔细想了想击败鲜卑人的可能xìng,吕布暗道:“我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如果这家伙可以做到,那么以后就让他指挥又如何?!”
“好!咱们就赌一赌,希望文和到时候不要反悔。”吕布不屑地道。
“不愧是奉先,爽快!那咱们就君子一言,”贾诩着,伸出一个巴掌。
“快马一鞭!”吕布拍了贾诩手掌一下,斩钉截铁地道。
“我还有个要求,希望奉先可以答应。”贾诩突然道。
“做不到就认输好了。”吕布不屑地道。“吧,什么事?”
“我希望届时你能尽力配合我的计策,否则计策不成,可不能全怪我。”贾诩笑道。
“哼,我吕布岂是那种卑鄙之人?!”
“好!”贾诩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头道。
“这下可以你的计划了吧?”吕布催道。
“没问题,大家靠近,我给你们仔细讲解一番,至于执不执行,还要看大家的意思。”完,贾诩将脑中的计划全盘托出,听得众人啧啧称奇。
“好!就按照贾诩的计划做吧,大家觉得呢?”路飞首先表态。
“可以。”
“没问题。”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
一个对草原影响颇深的计划,就这么在一个客栈的房间里正式形成了。
受降城外,库尔奇等人驻扎的营寨中,此刻几个人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不行!即使是大王您,如果贸然决定与鲜卑人开战,那也绝对不可以。”一个扎加部落的长老道。
“我意已决,你不要再劝了。这是我扎加部落崛起的一个巨大的机会,如果放弃了,也许部落早晚会消失在草原之中,那时候一切就晚了。”库尔奇激动地道。
“可部落里只剩下百人,如果参战的话,可能连最后这家底都耗光啊!大王,我们也可以通过其他手段慢慢发展啊,不必拿部落的存亡作赌注吧?”长老满脸通红地继续劝道。
库尔奇的儿子库巴从开始就保持沉默,此刻却突然道:“父王,我赞同长老的话。虽然贾先生他们不是一般人,但是也没必要与他们一起冒险,尤其是冒着灭族的危险。”
库尔奇一听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支持自己,顿时有些泄气。可库尔奇心中的那份不甘,令他拒绝平庸:“儿子,你长大了,以后的路你已经可以自己去选择了。”
库巴一听这话,立刻跪地道:“父王,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库尔奇一摆手,道:“无妨!你得有道理,我也不想勉强你。”
“从现在起,我宣布,扎加部落一分为二!由库巴带领不愿参战的族人继续发展。而我库尔奇,则要为荣耀而战!”
“大王!”
“父王!”
长老与库巴没想到库尔奇会做出这种决定,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我意已决,你们立刻带人离开吧。鲜卑人也许很快就会来了。”库尔奇冷冷地道,“从今以后,库巴你就是dú lì的部落首领了,咱们的父子关系,也到今rì为止!你走吧。”
库尔奇完,背转身,眼角处留下了几滴不舍的泪水。
库巴本还要什么,但一旁的长老觉得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了,于是半拉半拽地将库巴带出了营帐。
“什么?扎加部落一分为二,你儿子带着其他不愿参战的族人走了?”路飞惊讶地问道。
“是的。”库尔奇叹道。
路飞又问:“那你现在还有多少人?”
“两人。”
“只有两人?!”路飞讶道。
“对。我,以及这个不到十三岁的孩子。”库尔奇拉过一个明显未发育完的少年道。
“呼。”屋里众人一起倒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