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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酒店,泪水一发不可收拾的狂流。
心痛这种东西,憋的越是久,发泄起来也越是凶猛,李秋萍走到一颗椰树下,望着大海,滚烫滚烫的泪就大片的滑落。
海风吹来,衣裙飘扬,连盘起的发丝,也凌乱了。
望着那在黑暗中涌动的海水,她觉得好亲切,仿佛那里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在这个世界她是孤独的,家人,丈夫,胜至是藏在心底的初恋,他们一一离她远去,连回忆也不剩。
一朵白色玫瑰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惊的她连擦泪的时间也没有,连退了二步,退进一绪肉墙里,腰上更是多了一只大掌。
她略为惊恐的抬头,趁着月色,她看到一张戴面具的脸,高高的礼帽,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窄挺的鼻子,以及薄如蝉翼的唇,那双眼睛被帽檐遮着,透着神秘感。
“你是谁?”不知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李秋萍用英文跟他交谈。
男人环住她的腰,将手中的白玫瑰一抖,变成一条手帕“我是魔术师!”
李秋萍惊讶的看着他的手,很自然的拿过手帕扯了扯,刚才明明是朵花来着“好厉害——”
“美丽的小姐,手帕是用来擦的,不是用来扯的”男人拉起她的手,轻轻压在脸上,拭去她脸上的泪阄。
一个陌生人,一个简单的举动,让她心里倍感温暖。
她还看到,他的小拇指上带着一枚细细的尾戒,在她的瞳孔中,闪着银光。
此刻的动作是那么暧昧,她却没有推开,这种跟陌生人轻浮的靠近,让她觉得自已正站在悬崖边,危险而堕落,可是又得自在,觉得可以畅所欲言。
“魔术师,你知道么,在这个世界上,谁都需要温暖,可是我好冷,好孤单”。
“别害怕,只要抱紧一些就不会冷了”男的有力的手臂将她圈紧,弯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一口流利的法文,听起来缠绵动人。
李秋萍缓缓的勾起笑容“你说的对,只要抱紧一些就不会冷了,只是我没有可以抱紧的人”哦。
“你没有丈夫么?”
“有,不过他永远不会是抱紧我的那个的,因为他不爱我”。
“那你爱他么?”男人的声音,透露一丝紧张。
这个问题,李秋萍沉思了许久“我,,,,不知道——”她最终都不敢老实的回答,因为她好怕自已听到后,会更加绝望。
男人的唇,没有丝毫预兆就压过来,覆盖上她的唇,带着浓烈的**,吓的李秋萍连忙挣脱,没命似的逃进酒店。
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她惊魂未失定,自已刚才真是太疯狂了,她差点被一个陌生人给侵犯了!
也不知坐了有多久,腿间的伤口经过裂开愈合再裂开,四叔给她绑的白色手帕已经全部染红,她一拐一拐的回房间,走到门口,赫然看到邱洛天双手插在裤带里,站在她的房门前,那挺拔的身姿,俊美的脸,彰显与生俱来的高贵。
看到她,他蹙眉,质问“上哪里去了?”
“会情人去了”李秋萍一不做二休,干脆这么跟他说。
“什么?”邱洛天愕然,拔高声线。
李秋萍懒的理他,开门走进房间,她现在疲累的只想闭上眼睛。
“我问你话呢,你聋了”邱洛天从后面一把扯过她的手臂,绿眸上蒙生着杀机。
“我说我会情人去了,听清楚了么”李秋萍眯着眼,说的铿锵有力且大声,她心里太委屈,太委屈了,反抗的情绪也在一瞬间爆发。
邱洛天发力,几乎要捏断她的骨头,黑色的风暴在他的绿眸中聚集“李秋萍,是不是想死?”他在这里等了她半天,担心她会不会流血流死了,而她却堂而皇之的说跟情人约会去了,真是有种!
他冲天的怒气,让她觉得心里痛快,她胜至觉得,刚才不应该推开那男人,给邱洛天整顶绿帽子才对。
“你凭什么让我死,就许你找情人,不准我也风流快活么?”她落寞的冷笑,眼底满是悲伤。
邱洛天拽过她的身体,眼神嗜血“就凭你是我们邱家领回来的一条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平起平坐,要不是你那死鬼老爸救了我爷爷,凭你这种贫贱的出生,也配成为我的妻子,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也没有”那低沉阴诡的声音,像是死神般可怖。
他的怒气到达了最高点,说的话也极其恶毒阄。
李秋萍的心被重重一击“邱洛天你这个魔鬼——”她抬起手,发疯般的挥向他的脸,他可以冷落她,侮辱她,骂她,但是他怎么能够这么说她爸爸,不知道这是她心里不能触碰的一道伤么。
邱洛天轻而易举挡下她的手,并且钳制住“李秋萍,一切你在乎的东西我都会摧毁,记住,从你踏进邱家大门那天起,你就没有反抗的权利”说完,他一把将她推远。
一个趔趄,李秋萍摔在地上,她坐在那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表情却是无比的坚毅。
不要哭,千万不要哭,,,
邱洛天本是不想说这么恶毒的话,谁让她激怒她了,望着地上的女人,他手臂向她微抬,想要将她拉起,努力了半天,最终还是垂下手,倨傲的走出房间。
李秋萍坐在那里,依稀听到他用温柔的语调说着“瑾璃,我马上回房间,乖乖等着我”哦。
躺在地上,泪水终于长流不息。
穿过小花园,李秋萍掏出钥匙开门进屋,结束了,终于结束了,这一个星期漫长的像在地狱熬着。
放下行李,脱了外套,洗澡,烧了水为自己泡上一杯薰衣草花茶,穿着宽松的衬衣,坐在庭院的秋千上,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这么多年,她习惯一个人喝茶一个人睡,一个人微笑一个人发呆,一个人的生活这么自由,也这么孤单!
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仰头对着阳光微笑。
“少夫人,老爷病重,他让你立刻收拾行李回国”。
李秋萍脑中轰的一声,险些把车子撞到隔离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