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韩庸自然无法赖账,而且他也着实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张天真,毕竟,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条件也是他开取的,人家张天真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拒绝张天真。
所以,在此之下有关于欠条上画押的问题很快便轻松愉快的解决了,并且当张天真怀揣着这笔巨款走出韩家酒宴的时候,他似乎还隐约听到了某人心碎的声音。
“哼!该死的张天真,你可别得意,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看着张天真离去的背影,韩庸的眼里尽是怨恨之色,就好像那个身影的主人与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样,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并且与此同时,他又不觉和身边的韩管家对视了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眼神之中的笑意。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虽然张天真并未在此逗留了一炷香的时间,而且距离那个危险的时间还有一定的富裕,但是这却并不代表着张天真就此安全脱身了,因为就在张天真离开这里的一瞬间,韩庸和韩管家二人已经得知他们的那位大人到达了这里,而且看起来似乎已经跟随着张天真的脚步尾随了上去,也算是他们功成身退,为那位大人赢得了非常宝贵的时间。
“看来那位大人也对张天真感兴趣呢,这样的话也算是间接性的为我报了刚才的仇吧!”
韩庸虽然不能在这个酒宴中羞辱张天真,但是却并不代表着别人不能将张天真怎么样,更何况在韩庸的印象之中,那位大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击败张天真,将其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且他也曾经有幸见识过那位大人的可怕,所以他并不会担心那位大人无法战胜张天真,反而在心中隐隐的觉得张天真被那位大人盯上了绝对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
酒宴并未因为张天真的离开就此停止,反而在其离去之后愈加的热烈起来。韩庸因为知道张天真此去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心中自然开心愉悦,整个人的状态也和之前吃瘪的时候判若两人,在其频频的举杯交错之下,整个酒宴的气氛也被其带动了起来,而他那一贯的悬赏比试,再一次的开始了,虽然再也没有人能够像张天真那样可怕的令人震惊,但也算是为这个本就非常和谐的酒宴增添了更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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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看来这个韩庸不是什么好货色啊!”
走在冀州城的街道上,微风徐徐之下,张天真眼神略带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