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卿云的,姜凌霜的脸色骤变,眼神之中带着莫名的恐惧和惊恐。
她完全没有料到当年的这件事,除了自己和李丽莎知道之外,竟然还有其他人知道。
“你,你说什么?”她企图掩饰自己的心虚,并且当中否认这件事。
“怎么,你还装吗?李丽莎为什么威胁你?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她早就洞察一切,白茉莉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告诉她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如今姜凌霜不想再说到李丽莎的威胁,就想要用这些来和陆卿云交换。
想让陆卿云动手来收拾这个女人,但是她的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
不过看着这女人似乎并不是想要助纣为虐的那种人,能够找到她来坦白自然是心中还有一丝商量。
最起码她是绝对不会愿意伤害到言震霆的,而且陆卿云也不想再多一个对手。
“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她心里似乎有了新的想法。
听到她的话姜凌霜立刻就抬起头,陆卿云也不是那种不同情理之人。
“这件事的受害者是言震霆,你自己去向他承认此事并且忏悔,得到他的原谅。”
“什么?”对于陆卿云的提议她很是震惊,当场就拒绝:“不,这绝对不行。”
让她去找言震霆当面承认那年车祸的事情是她所为,害的他遭受了这么多的痛苦。
言震霆真的知道了的话,一定不会原谅她的,万一这件事传出去她今后如何立足。
好不容易这几年她经营的一切刚刚才有点起色,她不想未来自己的人生彻底的毁掉。
陆卿云分明已经让步了,给了她一个恕罪的机会,看起来某人并没有想要珍惜。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做错的事情都不敢承认,不愿意去承担后果的话,那么还真是无可救药了。
“既然如此,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陆卿云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不就是一个言震枫,他怎么从警察局出来的,早晚怎么再怎么给他送进去。
姜凌霜一个人瘫坐在房间内,紧握着拳头回过神来,立刻就从包间追了出来。
只不过陆卿云此时已经走了,她心中此时更加的忐忑起来,这个女人知道此事之后一定会告诉言震霆的。
她当年做出这样的事情,言震霆怎么可能会原谅她,最让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绝对不行!”她无法接受这件事被发现,一直以来努力隐瞒就是不想让从前的这件事曝光。
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了,竟然会想要跟陆卿云做交易,姜凌霜咬着后牙槽:“陆卿云,你可是你逼我的!”
面对陆卿云这种人,如果当不了朋友的话,那就只有当敌人了。
陆卿云此时这心里面也是各种不舒服,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不禁叹了一口气。
因为时间已经超过24个小时了, 也就是说言震枫已经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了。
刚才姜凌霜手上的证据如果拿到了,或许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结局。
可是她也是有底线的,跟姜凌霜这样的人合作谈条件,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为了收拾言震枫这个家伙,而故意掩埋当年她伤害言震霆做的那些事。
那跟帮凶有什么区别,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够就这样算了,做错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警察局门口。
言震枫在一群保镖和律师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从警察局内走了出来。
没有他直接杀人的证据,仅凭这些也根本无法指认他就是凶手,所以他最后出来了。
陆卿云和言震霆的那点小伎俩,根本就无法定他的罪,这不过这次倒是便宜了他们,这杀害白茉莉的罪名他们算是洗清了。
好不容易和李丽莎做了这样一个精彩的局,最后竟然差点把自己给栽进去。
‘吱啦!’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停在了门前,车门打开就看到李丽莎坐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言震枫见到时她立刻就上了车,车子启动离开了警察局,坐在车内的气氛明显有些尴尬。
作为两个被言震霆收拾的毫无反击之力的输家,确实是没有什么在对方面前炫耀的。
如今言震霆都已经继位总裁了,要不了多久这言若海就会将自己名下的股份转给他。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的话,那么他们再努力一切都成为枉然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眼下他们这两个输家必须要联手合作才行,否则晚了什么都不剩了。
“又有什么计划吗?”言震枫主动开口,他实在是黔驴技穷,无机可用了。
李丽莎这次计划失败,不敢再贸然行动:“别急,得不到总裁职位,拿到股份也是一样的。”
所以这次她是打算从言若海的股份下手,但是就算是如此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老爷子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呢,想从他的手中拿到股份,怕是不容易啊。”
之前他们两个人又是下毒,又是下安眠药的,如今言若海的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可都是保镖,围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哼,那又如何!”李丽莎从来不相信的就是人心:“这些保镖能够保护他,就一定是每个都忠心吗?”
言若海的身边除了那个助理之外,并没有多少心腹保护他,人多有时候也未必就是好事。
听到她的话,言震枫立刻就心领神会:“既然如此,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只要控制住了言若海,何愁这股份拿不到呢,想来言震霆也想不到他们会再次对老爷子下手吧。
李丽莎的目光扫向身边的言震枫:“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股份到时候如何分?”
这两个人一个是豺狼,一个是虎豹,两个人可都不是什么善人菩萨做好事不求回报的。
言震霆当然不傻,都在心里面打着小算盘:“当然是平分了,让后再把言震霆踢出局。”
平分?这可还真是天真可爱的回答,林丽莎冷笑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谁都想要独吞言若海的股份,如今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他的父亲,也不再是她的丈夫。
只是一个拿着诱惑的对手,在欲望的面前人情早就变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