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阳之烈焰几乎是在炽焰犬冲过来的瞬间发动,一团火气从韩凡的身体中突然冲出,强势的火焰直接吞噬了赤焰犬。
虽然炽焰犬也是火属性的妖兽,但是韩凡的极阳之烈焰是经过天阶妖兽赤日天极蟒的火焰改造过的,二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巨大的力道带着浓烈的火焰爆炸,直接将炽焰犬的身体弹到空中,而下路的目标地点,正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参赛者。
砰!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炽焰犬重重的撞击在石头做的地面上。
四周围观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许久说不出话来。
在这场比赛开始时,看到炽焰犬并没有像之前韩凡那俩场的对手一样四处乱跑,反而是对韩凡发起了进攻,观众们都觉得这是韩凡被虐的时候了,想替自己之前输过去的钱好好的做个证据,到时候炽焰犬把韩凡打的跪地求饶,他们还可以去告斗兽场打比赛。
然而现实是他们的脸被打的啪啪作响。
韩凡看都不看一眼,就下了场。
因为他知道,这一拳足以让炽焰犬失去战斗力。
“本场比赛,可可选手胜利。”主持人咽了口口水,他可是知道中阶修级妖兽代表着什么的。然而韩凡竟然一招就解决掉了炽焰犬,那就说明他的实力比炽焰犬高出很多。
“竟然一招就把中阶妖兽击败了。”
“对啊,那只狗不会是只高阶妖兽吧?”
此刻看台上的观众纷纷反应过来,从最开始的不看好,纷纷倒戈阵营,为韩凡叫起好来。
高阶妖兽在这个分会场中都找不出来一只,所以,韩凡这十场比赛全部是碾压式的胜利。
而可可的手牌等级也升至了黄金。
倒不是说可可的胜场和总数达到了晋升黄金级的要求,而是韩凡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继续在这里打下去,也是毫无悬念的对局,只好直接将可可的等级提升到黄金,去主场区比赛。
“喏,这是你的八个金币。”欧阳可可算了算得到的金币总数,按照之前讲好的分成,给了韩凡八枚金币。
“怎么会这么多?”
欧阳可可笑嘻嘻的将自己去下注的事情告诉了韩凡。
韩凡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人看他的目光都有些杀气,感情是被欧阳可可坑了一手。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韩凡将五枚金币给了欧阳可可,“你去帮我买些品阶高的丹药吧。”
“品阶高的丹药,这里倒是有不少,你要什么种类的。”欧阳可可是看过斗兽场的兑换清单的,光是黄阶六品丹药就有不下九种,最高的是一颗玄阶一品丹药。
“嗯,你就看着买吧,优先买品阶高的,最好是靠近火属性的丹药。”
看着韩凡一脸确定的样子,欧阳可可只好去接待员那里兑换了三颗七品黄阶丹药和六颗六品黄阶丹药。
“你这样乱吃丹药可是会有问题的。”欧阳可可提醒道。
“谁说是我要吃了,我只是要拿回去给苏媚研究研究。”
不论何时,苏媚总是最好的借口。韩凡也是庆幸苏媚是个炼丹师,把很多问题都顺理成章的解决了。
“韩凡,你跑哪去了?”苏媚呼叫着韩凡。
“那个,我出去转转,有什么事吗?”一般情况下,苏媚醒来看到韩凡不在,也是不会去练习自己的,现在竟然找自己,那肯定是有事了。
“你老是交代,昨晚你到底偷拿了多少吃的。”苏媚一头黑线,一大早起来,就听到外门厨房失窃的消息,这事在外门弟子中间传的沸沸扬扬,说小偷把整个厨房洗劫一空。
苏媚马上就联想到了韩凡。
一听苏媚这么问,韩凡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但是语气上还是尽量显得没什么波动,“我就拿了一点点啊,怎么了?”
“鬼才信你的,反正你小心点,现在很多人都在抓昨晚偷了厨房食物的小偷。”
韩凡看了看欧阳可可。
“你这是用什么眼神看我?”欧阳可可被韩凡盯的有些心虚。
“告诉你个不太好的消息,现在宗门内到处在找偷食物的贼呢。”
“找就找呗。”欧阳可可完全不慌。
这倒是让韩凡感觉很奇怪,“你就不怕他们搜你的房间,把那些吃的搜出来?”
“搜什么吃的,昨晚带回去那些,我昨天晚上就吃完了,他们能在我屋里搜出什么来?”
一晚上就吃完了?韩凡可是清楚的记得欧阳可可装了多少东西回去,一个晚上就吃完了,难不成她是妖兽变的?
“被你说的我都有些肚子饿了。”欧阳可可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因为韩凡的比赛结束的太快了,现在的还是正午时分。
“走吧,买包子去。”欧阳可可一提到吃的,那叫一个积极,拉着韩凡就出了斗兽场大门。
本来韩凡想说,你有这么多钱,还吃什么包子,但是一想到她的饭量,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是了,对于欧阳可可这种大胃王来说,包子真是最合适的了,味道多,便宜,还量大。
正午的时候天源城里相对早上来说,人流量少了一些,主要是温度太高,而且这个时候应该是各各餐馆的迎客高峰期,杂耍的,搭台子唱戏的,把人们都拉进了各种餐馆酒楼中。
欧阳可可走在大街上,左瞅瞅右看看,偶尔看到外形好看的小吃就买上一点。
“我说,你都逛了半天了,怎么还不去买包子啊?”韩凡有些走不动路,这一会的功夫,几乎陪她逛了小半个天源城。
果然啊,女人逛街的能力真是强大,即使是欧阳可可这样的小女孩,逛起街来也是不含糊。
“着什么急,先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韩凡叹了口气,走了这么久,就连他都饿了。
“小姐姐,小姐姐,可怜可怜吧。”这时候一名衣衫褴褛的小女孩拦住了欧阳可可,看上去比欧阳可可还要小上一些。
小女孩蓬头垢面的,手里端着一只残破的瓷碗,看上去不由得让人生出可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