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当一个能够让你喷鼻血的女人主动向你吻来的时候,你会躲吗?你能躲吗?
普通男人不能,但李同学能。不过他没有躲,因为林若兰是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女人。不,应该她原本就在他心里,没有走进一。
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甚至去死。他也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包括去死。从到大都是如此,他们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因为这个问题在他们眼里是那么的可笑。
所以,当林若兰扑向他来“找感觉”的时候,他没有躲,安心的接受了,心里没有对叶宁夏的愧疚。
在感情方面,李同学依然是个白,并没有因为身边女人的数量增多而变得应付自如。在他看来,只要感情到了,就可以做。不爱一个厌一个,能对自己的每一分爱都认真,都负责任,那就够了。
男人吻女人是一种口福,女人吻男人是一种幸福。
柔软,甜蜜的触感传来,李亦杰和林若兰都适时的闭上了眼睛。由于林若兰体质的关系,李亦杰不能让自己起火,所以他需要闭眼,以便让自己的内心保持平静,只是享受能够享受的温柔。林若兰太美,他怕自己睁眼会把持不住。
男人是视觉偏重的动物,女人是触觉偏重的动物。
作为一个女人,林若兰有着普通女人的通性,所以她也闭上了眼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有了上次的教训,林若兰也不敢玩火了,为了自己,更为了他。
然而两个事实经历得太少的男女都看了情*欲的力量。尽管极力的让自身不往深处想,但是身体上的刺激却让二人意乱情迷。
冲动,忍。再冲动,再忍。最后……还是忍住了。痛并快乐着。
片刻之后,林若兰主动离开了那份美妙,退到李亦杰身边坐着,深吸一口气,思绪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刻。
没事了,李亦杰心中庆幸之余有些怅然若失。
“感觉怎么样”?林若兰很快恢复了平时嬉笑的模样,侧头问道。
“挺好”,李亦杰道。“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挺好”。
“要不我们再试试”?李亦杰一脸期盼,试探性的问道。
“好了吧,色狼”。林若兰娇笑一声,看了看手表,道:“离聚会开始时间也不多了,还得先去给你买件衬衫,看你这样单传西装像个什么样子啊”。
“这有什么关系”?李亦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道:“我还想穿麻布衣去呢,那个可比这个穿着舒服”。
“可以啊”,林若兰起身打量了一下李亦杰,道:“如果你想被保安轰出来的话”。
“……”。
“闭上眼睛”。
“干什么”?李亦杰不明所以。
“我也要换衣服”,林若兰道:“你个色狼把我的衬衫都弄脏了,我不用换吗”?
“哦,好吧”,李亦杰语气中满是不情愿,不过还是依言闭上了眼睛。
“如果你实在想看,那就看吧”,林若兰着,便脱掉了西装。
“我,我不是那种人”,李亦杰的声音在颤抖。我要看,我要看,内心在高呼。听见脱衣服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中犹如猫抓。而作为控制眼睛视觉的眼皮,现在无疑成了李亦杰身上最痛苦的一部分,一股名叫正义的力量让它紧闭,又有一种名叫邪恶的力量让它睁开。眼皮其实很想大声骂一句:尼玛的,享受的又不是我,凭什么来折磨我!
最后,经过几百万微妙的挣扎,最后邪恶的力量战胜了正义的力量。
李亦杰睁开那被两种力量拉扯得有些痛的眼睛,却没有看见自己想象中那春光四射的画面,而是林若兰一张完美无暇的脸,距离自己的眼只有三厘米。
李亦杰吓了一跳,猛的将脑袋往后一缩,“,姨,你干什么”?
“色狼,你是哪种人啊”?林若兰笑颜如花的问道。
“我,我……你怎么还没换好衣服”?李亦杰看着林若兰身上依然穿着刚才那件带血的衬衫,连忙想转移话题。
“你十秒钟就睁开眼睛了,十秒钟我能换好吗”?林若兰凑到李亦杰耳边,吐气如兰,道,“你是过于相信我的速度呢,还是下昂趁机偷看呢”?
“……”李亦杰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时候出于对男女之别的好奇而去偷看某个大妈洗澡却被当场抓住,而且是被大妈的男人抓住。
“我都给你了,想看就看,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呢”?
“……”。我到是想光明正大的看,可是后果会有多严重?女人的话能信么?显然不能。李亦杰思绪转得很快,但却一句话也不出来,只是将身体往后不住的卷缩着,仿佛那近在咫尺的绝世尤物化身为了绝世凶物。
“咯咯咯”,林若兰一阵娇笑撑起身在李亦杰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把脱掉了自己的衬衫。
黑色蕾丝文胸包裹不在里面那呼之欲出的庞然大物,挺拔,白皙,圆润,形状完美,黑白分明分外耀眼。李亦杰已经没功夫去欣赏那同样诱人的水蛇腰。因为他早已经陷入那道深深的沟壑,再也拔不出来。那对眼睛无限制的透支他的体力,三秒之后,他就只剩下一对眼睛还在做着困兽之斗,其他部位早已经死了。没有活力,没有思想。
将李亦杰的样子看在眼里,林若兰扑哧一笑,换上一件洗净的衬衫,顺手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李亦杰,道:“把鼻血擦干净”。
……
出租车上,李亦杰拿着在街边吃店买的卤蛋一顿猛咽,吃相之恐怖,仿佛那卤蛋和他有杀父之仇似的。让前面的司机大叔和林若兰都看得额头冒汗。
“慢,你中午没吃饭吗”?在林若兰几个眼神之后,李亦杰依然无动于衷,她只好出言提醒,若是在大街上,林若兰可能早就离他八丈远划清界限了。
“吃了啊,怎么了”?李亦杰没有停下来,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一边拍着胸口让卡在喉咙的蛋黄能够顺利下咽。
“那你这是”?林若兰指着袋子里还剩下的十余个卤蛋,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我刚才流的血得多少个蛋才能补回来啊”,李亦杰神情幽怨的盯了林若兰一眼,什么人嘛,招呼也不打个就脱衣服,明明是自己的错,还来怪我了。如果自己和这不良姨长期呆在一起,那自己会折寿多少年?李亦杰在心中默默的算了一下,后来觉得这道题实在是过于高端,便放弃了想要深究的想法。
“呆会聚餐有得你吃,那么急干嘛”?
“少来了,和那群伪君子吃饭,不是喝酒就是拉关系应酬,能吃到东西么”?
“你需要应酬什么”?林若兰不解。
“作为护花使者,我的任务当然是驱赶苍蝇啊”。
林若兰一笑,没有话,掏出一张幽香洁白的纸巾为李亦杰擦了擦嘴边的污渍,转头看向车外。
李亦杰也没心情话,解决掉这些卤蛋,是他当前最重要的任务。
“二位,到了,里面那段路出租车进不去,只能你们走着进去了”。十分钟后,出租车停下了,司机大叔出言提醒。
“好的,谢谢”,李亦杰付了车钱,拉着林若兰下了车。
“我们现在去哪里”?李亦杰看了看周围,他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曾经来过。
“幽兰名爵”。
“幽兰名爵”?李亦杰一愣,道:“你们老板挺有钱的啊”。
“不是我们老板有钱,而是老板最近攀到一颗大树,之所以来这里,应该和那颗大树有关系”。
“大树”?李亦杰表情突然变得严谨,问道:“你查过大树的底细没”?
“没有,和你无关的东西我都不关心”。
“可是和你有关”。
“我也不关心”。林若兰伸手替李亦杰整理了一下衣领,拉着李亦杰的手,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