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顺着赵犨手指的方向看去,远处凛立着一座华丽的楼阁,有四层来高,彩旗飘扬,灯笼高挂,光鲜明亮,富丽堂皇,还没走近,便可以听见男人们的欢笑声和姑娘们的娇笑。
赵犨虽然说不是这里的常客,但也寻得到路线,也不要林晚荣带路,径自越过他,直往翠云阁门前冲去。
“哎哟喂,赵大人,你可来了。”热情的老鸨扭着肥胖的身段凑到赵犨跟前大声笑着说道,妩媚的眼神差点让段明玉将饭都吐了出来。这唐朝时代的妈妈和自己那时候真的可谓是相差甚远,段明玉对比起自己经历的娱乐场所,就老鸨妈妈的身段与脸蛋来看,档次都比这翠云阁高出了不少。
不过好好想想,大概在这个时代,能有这么大规模和人气的青楼,在这不算很繁华的陈州城当中,那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了。
更让段明玉惊讶不已的是,赵犨这厮竟然毫不避嫌的在那老鸨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道:“张姐姐,你可想死小弟我了。”
“哎哟,我的赵大人,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姐姐。”张姐姐笑着回道。
真是看不出来啊,看起来这么老实的一个人,不仅仅有文化,还能带兵打仗,而且的而且,玩这些也是熟练之极。
赵犨笑着在老鸨妈妈的屁股上猛捏了几下道:“这些时日战事紧急,公务缠身,却不曾想冷落了姐姐,实乃小弟之过。”赵犨大人肆无忌惮的与老鸨子调笑起来,那眼神还真透着点点欢喜,似乎对老妇有几分偏好。
原来赵犨这臭小子喜欢这口啊,段明玉阴笑着。
赵犨和老鸨子二人调笑了一阵,最后赵犨将一绽白花花的银子丢到老鸨子那白生生的胸脯上,老鸨子眉开眼笑的道:“多谢赵大人的打赏。楼上楼下的姑娘们,赵大人来了,好好伺候赵大人。”
赵大人得意洋洋的向前走进翠云阁大门,然后对着身后目瞪口呆的段明玉说道:“怎么样,明玉贤弟,多学着点,对着女人们,只要你有银子,想要多少有多少。谁要不服,就拿银子砸的她躺下。”
他赵犨此时春风得意,浑然忘了那貌美如花,气质高雅的清倌人,似乎拿多少银子都砸不倒。
“赵兄说的极是,不过看赵大人的手法,貌似也不是头一遭能够练成的啊。”段明玉脸上一副受教之色,心里却是笑翻了天,这点还要你教?我吊马子的钱堆下来可以砸死你这赵大人。
赵犨老脸顿时一红,“这个,在下,本官,为兄……那啥,仅仅只是有时推脱不了,逢场作戏而已,对,就是逢场作戏。”
赵犨虽然做文章,写诗,对联不如他段明玉,但似乎自认为在这青楼的快活手段之上确认为高段明玉一筹,总算找回了面子。
自始至终,院子里的老鸨和姑娘们都没正眼看一下段明玉。
在这种迎来送往的地方,她们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赵大人多大的官儿啊,陈州一把手,这段明玉怎么看也是只是赵犨的跟班一枚,她们从来都不会正眼瞧的,主人口边剩下的食才轮得到跟班呢。
虽是夜幕初开,来到翠云阁销魂的客人们可是不少,楼里到处莺莺燕燕和客人们打闹着,白花花的胸脯和大腿闪的人眼疼。段明玉纵然是久经此道,但是这青楼还是第一次来,一时之间东张西望,倒也颇觉得稀奇。
不过做皮 肉生意的姑娘们姿色都只能算是一般,估计那所谓的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才是真正的上等货色。
至于这院子里的姑娘们,虽然穿的暴露,但姿色都还入不得段明玉的法眼。
万艳艳,程君渝,李玉英,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的人物,就是十一二岁的昭娘,想必以后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
这时候,赵犨双手纯熟的在左右两个姑娘得怀里摸索着,看见段明玉静静的站在自己身边,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赵犨奇怪的道:“明玉贤弟啊,难道你是不喜欢这里的姑娘么?哦,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跟本官我出来嫖――哦,寻找灵感,所有费用当然是我包了。”这个赵犨虽然没点墨水,不过对于朋友亲近的人倒还是挺不错的。
段明玉呵呵笑着道:“赵大人,你爽就可以了,我对这里还不太习惯。”
开玩笑,这里又没有杜蕾斯,谁知道这些小姐们有没有什么花柳爱滋,再说,也没有对他胃口的。
赵犨沉默了,过了好半晌,突然猛地一拍手道:“我知道了,明玉贤弟,你还是一只童子鸡吧?哈哈,难怪如此紧张,不要紧,待为兄我给你挑选两个货色,保准你进了销魂洞,你就再也不想出来了。”
“公子,你好坏啊。”赵犨左边的一位稍嫌丰满的小妞在他的怀里一阵扭动着,满含春意的看了段明玉一眼,显然是早就注意到了这位精神健硕充满阳刚味道的俊俏书生。
“啥,你说啥?胆敢说本状元是童子鸡?赵兄可千万不要小觑了在下,在下可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段明玉愤愤不平的道。
“哦,有妻室,不是童子鸡!那就好办了。”赵犨一脸坏笑的道。
在赵犨的一再要求下,段明玉这经验丰富的“童子鸡”只好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
赵犨很是热情,为段明玉叫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小妞儿,勉强算得中等之姿。
段明玉是一个提倡节约,反对浪费的三好青年,既然买了钟,那就不能浪费了,再说这两个小妞虽然长相谈不上多美,但是身材还是不错的,只要不上床,勉强摸摸还是凑活凑活的。
段明玉嘿嘿一笑,有人请客,他便也不客气了,对着两边陪酒的小妞上下其手。他双手动作熟练,轻捻慢揉,该轻的轻,该重的重,对女人的敏感点甚是熟悉,不一刻功夫,就将身边两个小妞弄得浑身冒火,脸上红扑扑的露出恶狼似的眼光盯着他,仿佛转瞬之间吃掉这只童子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