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遥王的衣裳,都要被夏奉初给剥尽了。上衣都被扒了,只剩一条里裤还在苦苦的支撑着。
厢房里,满地的凌乱,两个人在地面上纠缠。桌椅都被挤到了一边。
刹遥王的理智在目睹着自己被“强推”的过程,而他的身体,则很诚实的开始接受现实。
正当一切正进入正轨的时候,夏奉初准备侵占敌方的中心堡垒之时,突然间,房门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推开,接着,又“砰”的一声迅速的关上。
有人过来了。
那人进来后,还顺手关上了门。
夏奉初正攻击得眼睛赤红,回头一瞪,恨恨的目光扫向了那个扰了她的好事的闯入者。
而闯入者则是在与夏奉初对视了一眼之后,便淡定自若的径直走到桌边,拉了张椅子坐下。
“两位不必在意我。”他说:“请继续。”
继续?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地上的这两个人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他居然还一边看着一边叫别人继续?
夏奉初自己的衣衫都已经不齐了,春光大泄,她怎么可能继续啊。虽然这里的人是虚构的,可是这种在旁人的注目下行羞羞的事情,她的心理还没有这么强大。
不得已,夏奉初松开了躺在地上被她差点吞食入腹的刹遥王,捡起了自己的衣裳,先穿了起来。
“你不能出去吗?”夏奉初冷冷的道。
这人,她好想杀了他。
可是,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若是这个人是在这个世界里重要的人物角色的话,轻易的被她杀了,反而会引起世界的关注,从而更快的进行修补。
只要这个世界开始进行修补,那她杀了多少次的人,都会再次复活。
所以,她只能先探听这人的身份了。可惜了,以刹遥王的功夫,她刚刚没强上最后的堡垒,往后,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自己好好计划被打断了,她对眼前的这个程咬金,别提有多愤恨了。
而他,竟然还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
“看什么看?想眼珠子被挖出来吗?”她是真想这么做了。
来人听了她的话,却不恼,也不怕。他只是略显遗憾般的收回了目光,毕竟,夏奉初的衣裳已经在他的注视下,一件件的穿回去了。
“想挖就亲自过来动手。”来人像是怕她不会挖一样,还支着下颌,教她道:“你的手指纤细,可能力气不够,不如用把匕首吧。你带了吗?我可以借你。”
说着,他就真的从靴子底下抽出一把精美的镶着宝石的匕首放在了桌上,还替她拔出了鞘。
夏奉初一看到那把匕首,就知道此人的身份不简单,非富即贵。
既然他的身份存疑,她便不能真的对他动手了。
可是,她又该如何处置他呢?
夏奉初正思考的时候,地上的刹遥王,也已经清醒过来了。
夏奉初放开他的时候,他是极度难受的。他恨不得将她拉了回来,让她继续。刹遥王的心,在被夏奉初压倒在地上强推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克制的兴奋感。
他喜欢她推倒他!
他喜欢她强推他!
他喜欢她对他继续!
他都要屈服了喂!可是居然杀进来了一个程咬金!
程咬金杀进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打断了夏奉初的继续之后,他体内的药效也退了。
他的药效一退,理智便愈发的清醒过来,手脚也能控制了。这时候,他为自己,为夏奉初的不能继续,而感到深深的遗憾的心情,觉得非常的脑羞成怒。
刹遥王披好了衣裳,免费的遮去了自己的狼狈之后,他站了起来,用一种如同从地狱底层传过来的森寒的声音说道:“风君夏,你来这里做什么!”
风君夏?
夏奉初来到这里之后,也听到过刹遥王的全民,刹遥王叫做风君若,那,这个风君夏是……
她的目光,慢慢的移到风君夏的身上,打量着风君夏的长相。
风君夏的气度与刹遥王是完全不同。刹遥王手中握着武器时,浑身散发出来的煞气,威仪,就如同他是一座不可侵犯的神袛,如同是一个手拿他人性命的死神。
而这个风君夏,看起来却是文文弱弱的样子,气质不显眼,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他仅是普通人家的一个贵公子罢了。
当然,他的气度虽然远远的比不上刹遥王,可是他脸上那种找碴的表情,却一点也不低调了。
被称作风君夏的男人,仰起头,看着刹遥王,慢慢的咧开嘴,露出一个笑容。
“王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这里吗?”他说。“我今日只是闲着出府游玩,没想到,路过门口的时候,却听到了王兄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所以,我就推门进来看看。”
“谁知道,我一进来,就看到王兄和……”风君夏的眼神瞟了一眼夏奉初,接着道:“说实在话,我见到此情此景,也很是惊讶。没想到王兄喜好这一口,竟然喜欢被人压在地上……”
这话没说完,就被刹遥王打断了。
“住口!”刹遥王一声厉喝说道。“今日发生在这里的事,不许你说出去一个字,否则,就别怪本王不顾念兄弟之情。”
风若夏听到刹遥王发怒,似乎有些畏缩了。他缩了缩脖子,小声的应道:“是。王兄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一个字都不会。”
“滚!”刹遥王赶他。
风若夏也听从刹遥王的命令,他叫他滚,他就真的滚走了。
可是,看到他这一副对刹遥王唯命是从的样子,夏奉初却觉得有些过度的顺从了。
这么怕刹遥王吗?
若是怕的话,为何在对着自己的时候,目光却是那样的胆大而且……似乎是在掠夺一般的盯着她?
风若夏走了,刹遥王继续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开始与夏奉初清帐了。
“衣裳若是理好了,就给本王好好的说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恢复了理智的刹遥王,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那种情念与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