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张一诺还在和范俊西商量歌的事,直到进入市区后,两个人才想起了正事。
张一诺给范俊西的家里拨去了一个电话。
“找奶位?”
“我是你大舅!”
啪~
童小麦把电话给撂了。
站在厨房的范乃西问道:“你怎么挂了,是谁啊?”
“诈骗电话,他说他是我大舅。”
“挂的好!”妈妈表扬了一句:“儿子,豆沙包好吃嘛?”
“嗯,买的好。”
叮铃铃~
“找奶位?”
“小麦,千万别挂电话,”张一诺语速很快的说道:“我是你一诺舅舅。”
“妈妈,刚才那个不是诈骗犯,”小麦对着厨房喊道:“真的是我舅。”
喊完才对着电话里说道:“一诺舅舅好。”
“嗯,”张一诺很欣慰:“最近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新作品?”
说完,车上的两舅舅互相笑了一下。
“有好多呢!”坐在沙发上的童小麦笑眯眯的说道,他这一会屁股斜扭着,两条小胖腿看着倒长了不少。
“不错,一会舅舅准备上你那再挑两张。”
“真的吗?又可以换吃的了?”
“嗯,今天你想吃什么?一诺舅舅一会给你带过去。”
“披萨,”小麦两眼都在放光:“意大利的。”
“好,我马上就上南京路给你买意大利的披萨去……”
哈哈哈哈哈~
放下电话后,童小麦乐呵呵的咬了口豆包,感觉这个世界真是太美好了。
“看你开心那样,舅舅跟你说什么了?”童小米一边向厨房走一边问道。
“姐姐,一会我请你吃披萨。”
“真的假的?”
“真的,我刚刚又卖了一副画。”说完,小麦跳下沙发向房间跑去,他要把他的大作全都搬出来。
“妈,”小米听了后赶紧说道:“我不吃豆沙包了。”
“诶!”小麦停下了小短腿:“姐姐,干嘛不吃啊?”
“留着肚子一会吃披萨呗!”
“妈,”小麦调转方向跑去厨房:“把姐姐那个豆包给我吃吧!”
…………………………
周一,新的一周刚刚开始,何项君的专车稳稳地开进了地下室。
“停停停,”他忽然在车内小声说道:“就停这先别动。”
搞不清状况的司机,一脚刹车踩下,车在过道停下了。
何项君坐在车里没说话,眼睛一直穿过停车位的空档,盯着隔排的两个西装男。
“他们怎么会来这?”他自己幽幽的说了一句。
司机师傅顺着他的目光一瞧:“您认识他们?”
“认识,”何总眯了下眼说道:“他们是猎头公司的。”
“猎头公司?就是专门挖人的那种公司。”
“对,专门挖人墙脚。”
“他们怎么会来咱们公司?何总,你说他们会看上谁啊?”
“我还想知道呢,”何项君哼道:“但这两货竟然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来了。”
“要不,我叫保安把他们赶走?”
“那哪行?咱又不是黑社/会,”何项君嘴一砸:“我们就在这看着,我跟你讲,一会你就跟在他们……”
“诶,他俩怎么又上车了?”
“搞什么……”
何项君看着那两人渐渐离去的车身,忽然一道灵光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一定是他们要找的人还没来。
“这会到上班时间了吗?”
“早到了,都9点10分了。”
“去问问咱们这的高层谁还没到?”
“好的。”
“算了,不用问了。”
一辆宝马7系从他们的身旁慢慢开过,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范俊西的车。
嗦嗦嗦~何项君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范总?应该不会是他吧,”司机疑惑的说道:“不然那两人肯定会等他啊!”
“诶,也对啊!”何项君猛的拍了下大腿,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俊西~这么巧!”
“嗯?!”同样刚下车的范俊西,回头一看:“是何总啊,真巧!”
“你怎么还亲自开车啊?”
范俊西玩味的笑了笑:“这玩意不亲自开,谁开?”
“诶,你现在身份不同了,哪还能亲自开车,”何项君是个聪明人,范俊西对开拓者又多重要,他比谁都知道。
到了该摆正态度的时候了,一但被动了,代价会更高。
“一会我就让驾驶班去安排一下,给你陪辆新车和司机。”
“嗯?”范俊西还真没想到这一层:“这么隆重!”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平时都可以随便调用驾驶班的车辆,但是距离专车专用还有一步之遥。
“那是当然,不但会有专车,你还可以享受每月万月的油卡,这些都是小意思,以后公司的福利只涨不跌,一飞冲天。”何项君做了一个豪迈的动作。
这一会,他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哗哗响:“本来我还想在下届董事会时,为你争取些股份,但就担心你来的时间太短了,不过没关系,也就今年年末的事。你放心,我现在拿你就当兄弟一样……”
一时间,范俊西感觉地下室一片阳光明媚,眼前的何项君表现的特别有激情,和以往潇洒睿智的样子,判若两人。
还真应了那句话——谁说谈钱伤感情?屁!
何项君一手搭在范俊西肩上,一手尽情的上下挥舞。
忽然,他停了下来,怔怔的看向入口处一前一后开进来的两辆车。
“怎么了何总?”范俊西也看了过去:“您朋友?”
“不是,我不认识,”
何项君的眉渐渐皱了起来,这车牌好像是……?
范俊西看着他那份表情,感觉这两辆车可能有些不一般。
“不上去?”他问了一句。
“走,当然上去。”何总又看了两眼没再多关,反正这也不是开拓者一家的停车场,也说不准是找隔壁电视台的。
两个人继续称兄道弟的上了电梯。
看着范俊西走出电梯后,何项君又恢复了平时机睿的状态,刚刚我做的很好,幸亏自己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不过刚刚和那小子聊了半天,倒没看出他有什么要跳槽点意思。
不管了,该出的血一滴都不能小气,那小子也是个人精。
他就这么想着,一路出了电梯向办公室走去。
“何总,”女秘书看见他立马站了起来:“正好这有您的电话!”
“是哪位?”
“他说他是***的。”
“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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