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格立即用对讲机通知门口放那人进门。
“阿珩……”
Fa
y有一头热情似火的红色长卷发!
可高雅可风骚。
她的父亲是一家贸易公司的老板,她从小就自诩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淑女,平时最是讲究高雅的仪态。
可在慕凌珩的面前,她却像软了骨头一样,进门一见到慕凌珩就想扑过去,幸好阿格时刻想着将功补过,及时将人拦住。
“阿珩……”她目光中满含情意的望着慕凌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胸前两团丰乳挤出深深的沟壑,企图唤醒慕凌珩往日快乐的回忆。
可惜,慕凌珩的却依旧面色冰冷,犹如一尊高冷的神祗,冷然不可侵犯。
慕凌珩微微示意,阿格得了命令,这才让手下的人松手退后一步,Fa
y立即飞身,扑到了慕凌珩跟前。
她娇娇俏俏的跪在高大的男人面前,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的双手充满暗示的在慕凌珩的大腿上移动,被慕凌珩猛地一下捉住!
她脸上先是一喜,后来却被男人逐渐施加力道的狠劲捏得手骨发疼!
美艳又夹杂着纯真的脸庞仰起让人怜惜的弧度,微微的颤抖着,神情楚楚地开口道:“阿珩!你好狠的心啊!那样一声不响的回国,说不联系,就不联系,你知不知道,我心里爱的只有你,现在又这样,我知道,你是故意要让我疼的,是不是?
是不是,你也很像我,想我的时候会心疼,就像现在我的手一样疼!”
这女人自说自话的本事也是登峰造极了,一旁的陈莱恩和Coco等人更是听得目瞪口呆!
Coco下意识的看了眼Nancy,果然见她满脸嫉妒,双拳紧握,在Coco看来,Nancy的段数和这位红发妞儿一比实在是不够看啊!
“是不是我这些年没来找你,你不高兴了,这一切其实都是你在考验我对不对,我错了,阿珩,我错的彻底,可是,现在我不是来了吗?让我回到你身边,别生气了,好不好?”
“考验?”慕凌珩慢吞吞地重复着,声音犹如从南极运回来的冰块,下一刻他脸色一沉,决绝地挥开她的纠缠,站了起来,“笑话!你当我慕凌珩什么人,什么不要脸的货色我都会要?我还想着你,你没病吧!回到我身边,你作梦!”
“别这样,阿珩,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Fa
y水蛇一般柔腻丰腴的双臂再度攀上慕凌珩健硕的身躯,仰起精致的心形小脸,吐气如兰道:“阿珩,我爱你,不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心甘情愿……我爱你阿珩!“
包裹在黑色紧身皮衣下的火辣女体,诱人的厮磨着慕凌珩健硕如铁的身躯。
就是根木头,恐怕也抗拒不了这样的美人投怀送抱!
而慕凌珩此刻却是,打从心底涌起阵阵不适的恶心感。
他一时想到云歌或清新,或慵懒,或赖皮的小模样,才能压下心头的恶心不适。
他就纳闷了,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受得了这样的黏腻恶心的女人的?
“滚开!”
慕凌珩正想一脚踢开她,却冷不防瞧见楼梯口满眼震惊的云歌。
不想他的云歌被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污染,慕凌珩冷冷的开口道:“你怎么出来了,回房去。”
云歌,差点被气笑了,她在房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所以才下楼来看看,可是她看到了什么,这个刚才还和她在床上抵死缠绵的男人,现在却和个陌生女人缠做一团,前不久,还说要为她守身如玉呢!
真他妈的是,云歌,你一定是脑残了才会相信,才会有点窃喜,有点高兴!
果然这世界上乌鸦一般黑!
男人的话要是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不对,是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再也不信男人这张嘴!
“慕凌珩,你很好!”
说完,云歌头也不回的跑上楼,甚至在快要上楼时差点摔了一跤,眼眶忍不住发红,云歌倔强的揉了揉眼,她之所以想流泪,不是因为心里难受吃醋,她只是摔疼了。
对,就是这样。
云歌轻轻颤抖的身子,瞬间让慕凌珩不能淡定了,他冰山的面具瞬间碎裂成渣渣!
该死,云歌一定是误会了。
他正想要上楼去追,却发现这个看了就恶心的女人,居然紧紧抱着他的腿,不由得恨得飞起一脚,将Fa
y扔出老远。
Fa
y捂着胸口哎哎的哭了起来!
“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从今以后,她是拒绝往来者,谁敢放了她进来,就要有滚出城堡的觉悟。”
“阿珩,人家知道你还在为当年我坏了你的规矩生气,可是……可是我爱你啊!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Fa
y极尽娇柔地哀求,一边说话一边低声的啜泣,真是让人觉得于心不忍。
可慕凌珩却只是冷冷一笑:
“爱?还有没有点创意了!如果你没有比较新鲜的,就滚吧,我可没耐性听你啰嗦。如果我妻子,因为你你对我的无礼而受到伤害!我发誓,Fa
y,我会让你家的公司陪葬!”
“慕凌珩,你不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是我的初恋啊……”
虽然Fa
y已经被城堡的保安架着扔了出去!
但她满脸是泪的可怜模样实在叫人不忍,她不过是深爱着这个英俊而富有的男人,又有什么错呢!
然而最教Coco和Nancy震撼的,却是慕凌珩的无情。
没想到他竟绝情到这种地步。
另一头。
“砰!”
云歌猛地一下子甩上门,心里却犹自不解气。
这个该死的慕凌珩,居然敢欺骗自己的感情,云歌心里愤怒极了,此时她只想不停的破坏!
“啊!少夫人,你不要生气!”
楼上传来的摔砸东西的声响,和女仆的惊呼声!让慕凌珩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他连忙大步上了楼!房间内早已被云歌打砸得一片狼藉!
此刻她将自己的行礼箱扔在床上,正往里扔东西!
慕凌珩心头一紧,此刻真正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好,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云歌从头到尾在场,也好过她现在这样断章取义的看到那样一幕这样的误会他!
云歌,为什么,就不能信任他一点呢!
“你把我的护照还给我!”
云歌朝慕凌珩伸出手,见慕凌珩不说话就上前一步,想推他一下。
“小心!”慕凌珩一声惊呼!
“嘶——”
慕凌珩的反应极快!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云歌赤着脚,这一步他上来,一不小心,正好踩到了刚才打碎的陶瓷花瓶碎片,殷红的鲜血很快在蜜色的羊绒地毯上侵染开来!
慕凌珩顿时绝得心疼得一绞,他面色瞬间冷如寒冰。
强硬的将云歌一把抱起来放到床上!
将之前云歌摆在床上的行李箱一脚踢开,直直的砸向落地窗。
尽管这落地窗的玻璃是防弹玻璃,可却也被生生砸出一道钝钝的白痕,可想而知,慕凌珩心中有多怒了!
他轻巧又快速的取出嵌在云歌脚底的陶瓷碎片。
伤口不大,不过两厘米左右,可却扎得很深。
慕凌珩给云歌包扎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好不容易止住血,又让城堡里的仆人叫了医生,这才捧着云歌被他包成粽子的脚,怒极的吼道:“你能不能听话一点,说了不准光脚,不准光脚,你从来不听,你还是小孩子吗?”
慕凌珩这回是真的生气,语气又急又怒。
云歌被他吼懵了,然后回过神来,心里顿时觉得委屈的不得了。
抬手啪的一下!
对着慕凌珩的脸就是一耳光!
眼里泪光闪烁,也大声的吼了回去:“你还我护照,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讨厌鬼!你还我护照!立刻!马上!”
慕凌珩也是气急了,他冷冷的转身,从房间的抽屉里拿出两本护照,也不看是谁的,狠狠道:“你不是要离开我吗?你不是要护照吗?你给我看好了!”
说完,竟然将两本护照都撕得粉碎!
“现在我看你怎么来离开!我告诉你,云歌,在你脚上的伤口没有长好之前,你那儿都不准去,你给我乖乖的在床上躺着。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说完这话,慕凌很转身想要离开房间,再留下去,他真不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狠话来,什么事情他都能忍。
可是云歌这样伤害自己,他受不了,她受伤,他比自己受伤还要疼!
他的心都要疼得滴血了,这个可恶又狠心的女人到底明不明白!
慕凌珩看着自己手上属于云歌的血迹,又觉得心脏处有些窒息。下楼准备叫医生快些过来,自己虽然给临时处理了,可是到底不是专业的不放心,最好是让医生给云歌好好的检查处理一下!
却没想到,离开还不到一分钟,就听见一声仆人的惊呼:“少夫人,你要去哪儿——”
慕凌珩一怔,猛地回神追了出去,却只听见汽车马达的轰鸣声!
慕凌珩见一辆山地越野车犹如炮弹一般的冲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