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胖子居然让我砸这店的场子,我这不是找死吗,虽然我刚来这个城市也不认识这家酒吧的老板,但是我知道能在这么繁华的商业地段开这么一家酒吧,不仅要有钱,而且还必须是有黑白背景,不然想开这酒吧根本就不可能。“哥,这酒吧老板在哪得罪你了?”我这话纯粹是磨蹭时间和转移话题。
“这你就不用管了,今天给你两条路,怎么选,看你自己,别怪哥没给你机会。”胖子说着还在那剔牙,虽然我和他隔着两米的距离,但他发黄的门牙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
他妈的,摆明就不让我活的节奏,也不知道老头是怎么计划的,“敢问大哥怎么称呼。”我想弄清楚是哪路人给我设置的障碍,等我“功成名就”的那天,我再来“一雪前耻”。
“威豹哥,你都不认识,你还敢出来乱泡女人。”胖子边上的手下终于开口了,看他一脸凶狠的样子,简直就是狗仗人势,妈的,我当场就想把他妈的给做了,可还是要对那胖子恭敬地喊一句,“威豹哥……”刚喊出口,那胖子扬扬手,“别喊了,你现在给我出去砸场子,砸完再喊也不迟,老子最痛恨你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你心里不知道在骂我什么,老子看得出来。”胖子很了解我现在的心情,也不吃我那套。
我打开包间大门,外面群魔乱舞,不停闪烁的灯光晃得人心烦意乱的,那些美女们不知疲倦地肆意摇晃着身体,男人们像苍蝇一般围绕左右都想尝点“鲜味”。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和一个穿着艳丽的女孩跳舞跳的“情投意合”的,我跳到舞池中,在那个女孩儿面前开始乱舞起来,我的身体不停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女孩似乎没有反对,很配合得迎合我的动作,可是旁边的男人不高兴了,因为我抢了他的“鲜肉”,他一把拉过我,想要对我动手,我没等他先出手,我一拳给他打了过去,男人立马倒在地上,四周乱作一团,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听见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整个舞池乱作一团。
我觉得现在是逃跑的好机会,现在不跑留下来估计就只剩下死了。
谁知道我刚准备跑,那男人一把抓住我,“你他妈的还敢跑。”说着就是一拳打过来,我现在也算是经验丰富了,所以轻轻一闪躲了过去。
我又一拳打了过去,舞池的人都跑的差不多了,这时候围过来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我一看知道不好,赶紧往酒吧门口跑,他们人多,他们也预料到我要从酒吧门口逃跑,两个打手也围在酒吧门口。妈的,现在是没地方跑了。
“给我抓起来。”一个大高个站在中间喊道。
两个打手立马把我的手反剪起来,把我押到了那个大高个面前。
“骆哥,这小子是来找茬的,怎么处置这小子。”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问大高个。
“你怎么知道是找事的?”大高个问。
“刚才我就留意这小子了,从包间里出来以后,他就直接到浴池里捣乱了,一定是有人指使。”戴眼镜的说。
“谁派你来的?”大高个问,他的语气很冷没有任何情感。
“威豹哥……”我如实回答。
“威豹哥?”大高个嘴里反问,随后凑到眼镜耳边。
眼镜看了看我,说,“哪个威豹哥?”
“包间里有个威豹哥威胁我,让我出来打架,不然,他要我的命,我也不是故意要砸场子的。”死胖子,别怪我把你给供出来,谁叫你不给老子活路。
“去包间看看。”大高个递了个眼色给眼镜。
眼镜点点头,带着两个打手进了包间,不一会儿眼镜从包间里走了出来。
“威豹哥长什么样子?”眼镜问我。
“就是那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他就是威豹哥。”我说。
“你小子这是不想活的节奏吧,你去包间里看看,谁是威豹哥的。”眼镜使个眼色让两个打手把我带到包间里。
包间里只有莫代尔,至于刚才那个自称“威豹哥”的胖子早已经不见踪影了,就像是夏天里的一摊水被太阳蒸发得无影无踪。
“人呢?”我这是在问莫代尔。
莫代尔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这包间除了你就没有其他人。”
妈的,这女人真他妈的会说谎,“刚才那个死胖子呢?刚才还打你来着。”我抓着莫代尔的衣领,使劲儿地摇着她。
“你们是串通好了的。”我一把把莫代尔推在沙发上。
“小子,你胆子挺大的,说吧,到底是谁派你来的。”眼镜抓起我的衣领,“你小子给我老实点,说实话。”
“我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被人给阴了。”我没有话说,这他妈的都是老头的计划吧,他妈的什么破计划,到现在为止我都是吃尽苦头。
眼镜又让两个打手把我弄到舞池,“老板,怎么处置这小子。”
“我看你打架挺不错的。”大高个说。
“出来混,打架是自保和必须的技能。”我说的是实话,这都是这段时间实践中练出来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我这里捣乱,但是我告诉你,我这人从来不惹谁,要是有人跟我过不去,我绝不就此罢休的。”大高个说。
“那怎么处理法。”眼镜问道。
“左哥那边新开了一家洗浴中心,我看这小子有点身手,就让他过去帮忙吧。”
“这小子送到左哥那,能信得过吗?”眼镜问。
“我看他也不想砸场子,应该能信的过。”大高个看看,“今天的事就算了,你去左哥那儿帮忙,好好干,是个人才,总会发光的。”大高个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走了。
“你今天算是走运了。”眼镜扶了一把眼镜,“走吧,我送你到左哥那。”
妈的,死老头,绕着弯得让我上道,直接派我去什么左哥那就行了吧,还非得饶这么大一圈。走就走吧,总比流浪好些,毕竟还是有吃有喝的。
眼镜领我到一个洗浴中心,大厅里坐着几个职业装的美女。
“左哥呢?”眼镜问一个留着酒红色头发的女人。
“左哥出去了,有事吗,刘秘书。”女人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她又瞟了我一眼,“这位帅哥是……”原来眼镜是大高个的秘书。
“这样啊,老板让他给左哥帮忙麻烦林经理安排一下。”刘秘书说。
“哦,我一定告诉左哥,这帅哥我一定安排好。”那个被刘秘书称为林经理的女人说。
“那人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刘秘书说完就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林经理上下打量我。
“我叫高树。”我觉得高树这个名字好记些。
“你会什么?”林经理说。
“老板让我来帮助左哥,做什么都行。”我觉得她不会把我培训成捏脚技师吧。
“我们这还缺安保人员。”她说。
“保安也行。”我觉得洗浴中心不会有人么打架斗殴的事情吧,顶多是摆个样子。
“住的地方有吗?”她问。
“没有。”
“我们这有宿舍,我给你安排一个单间的。”
林经理走在前面,她穿的职业套裙,裙子下方开着叉,肉色的丝袜在开叉口若隐若现,散发出女人的迷人气质。
“进来吧。”林经理领着我进了一间房间,“这是你的宿舍。”
“左哥什么时候回来。”我想知道左哥到底是怎么一个人。
“左哥晚上就回来了,你先休息吧。”林经理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房间设备很齐全,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浴室,我脱掉衣服走进卫生间打开热水洗澡。
打开淋雨水龙头,热水瞬间从花洒里流出来,洒到身上说不出来的舒服,全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快要酥掉一般,逃亡的生活真的是种折磨。
我正洗的兴趣使然的时候,浴室的门居然被打开了,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尖叫声,“啊……”是个女人的声音。
书上说,遇到这种情况直接遮住脸,就没有知道是谁了,可是出于本能,我还是捂住下面关键部位。
“你谁啊?”我吼道。
“你是谁啊,怎么会在这个房间的。”外面的女人喊道。
“我住这儿,怎么不能在这洗澡。”我裹上浴巾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女人,大概有0出头样子,她的腿很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把她腿部曲线修饰得很完美。
“你怎么还楞在那里?”我没有料到,她还站的原地,没有离开的意思。
“谁让你在这里住的。”女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看着我,她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我感觉很奇怪,我说,“只是你们林经理安排我住在这里的。”
“林经理。”女人似乎有些不相信,“她怎么能告诉我?”
“那你又是谁呢?”我觉得这女人说话底气十足的样子,似乎她比林经理还要厉害。
“我是这儿的负责人。”女人底气十足的说道。
“负责人不是左哥吗?”我说。
“我是左哥的女人。”女人说话很粗俗,但似乎也以此为荣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