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冷笑着针对赫连箐:“这么多天母亲都不见出事,怎么单独今天三妹来了,母亲就出事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赫连箐眉头轻挑,扫视着一旁咄咄逼人的赫连云,她总算是知道赫连云和王宝焉为何会不惧怕了。
今日她这一出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赫连云和王宝焉本就打算今日让慕容沁月落胎,正好将这罪名安插在她身上,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
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不过这个黄雀到底是不是他们,不到最后一刻,现在说什么还为时过早。
赫连箐面露委屈的道:“大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与璟王从进了将军府后便一直在老夫人跟前,想要毒害母亲?我根本没那个机会,再者说,我已经出嫁,我毒害母亲对我有什么好处?倒是大哥,母亲小产,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是大哥你才对吧,大哥你这样急着往妹妹身上泼污水,是否过于心急了些?!”
赫连云满脸阴沉,瞪视着赫连箐道:“三妹,你这实在是血口喷人,谁不知道你在府中的时候就不安分,你做过一些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你嫁人了,府内出的事情你就可以推脱的一干二净,这里最有可能下毒毒害母亲的人便是你,父亲!”
赫连云与赫连箐开始各执一词,赫连坤当着太医的面实在是觉得丢脸,未免他们二人越来越不像话,他厉声呵斥道:“行了,闹什么闹,都给我闭嘴!你们母亲如今病着,你们却在她房中大吵大闹,都给我出去!”
赫连坤将他们一群人赶出去,赫连坤思考着刚才兄妹二人的话,皱着眉头,不禁暗暗想着,这两个人怕是都要嫌疑,赫连云除去了慕容沁月腹中子就可以安稳的在府中做大少爷,继承将军府,而那个赫连箐,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几次三番的加害她,她却依旧活的好好地,难保她不是借机回来报复。
人都走了,只留下了太医和赫连坤,赫连坤为了怕太师府来找茬问及慕容沁月,伤了两家的和气,只能求着太医道:“太医可知,我夫人外伤的毒何人能解?”
太医有些为难的说道:“这个……”
赫连坤以为太医所思虑无非是为了钱财,立刻说道:“太医放心,本将军就算是散尽家财,只要能治好夫人的病,本将军都舍得!”
“将军,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要说这毒太过蹊跷,我虽然不能解,但我却知道一人,或许能解夫人之毒!”
赫连坤一听,立刻问道:“太医请说!”
“那个人就是前些时候随着御安堂一起消失的大夫,对了,与将军说来也是旧相识!”
“御安堂?”赫连坤皱眉道:“难不成是以前来府中为本将军治病的那位慕青大夫?!”
“正是此人,御安堂突然起了火,在大小姐那件案子上,大小姐又污了他的声明,所以御安堂寞落之后,慕青大夫便独自一人隐居山林了,不过我刚好知道,他此刻正在城西那家仁和药铺内!”
赫连坤听到慕青这个名字,便忍不住想起当日赫连柔嫁祸赫连箐与此人有染之事,后来这人便销声匿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