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冤枉啊,父亲,你要相信茜儿,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箱子根本不是我房中的东西!”
赫连茜捂着受伤的脸也哭着跪倒在地上,这可是私通匪寇的重罪,她现在吓都要吓死了。
赫连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赫连箐说府中有人与她同谋,结果却接二连三的从柳姨娘与赫连茜房中搜出了东西,难道说她们都是……
赫连箐笑着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二人,说道:“父亲,你瞧瞧,这将军府啊看来不仅仅只有女儿自己与南山匪勾结,这柳姨娘和四妹妹怎么也与匪寇勾结了?!”
“没有,我们没有,老爷,我们是冤枉的,这一定是有人恶意陷害我们,老爷为我们做主,妾身与茜儿对老爷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呜呜……”
赫连坤此时心乱如麻,当着众人,他刚才说了要对勾结匪寇之人不得偏私,如今却接二连三的牵连府中的人,他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玉氏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着赫连箐,赫连箐突然回头冷眼看着她,眸光犀利而渗人,令玉氏不寒而栗。
此时又一波搜查之人前来,竟然是带出来一副金贵无比的玄铁匕首与银质盔甲。
“将军……”侍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的说道:“将军……”
“这是从哪里找出来的,说!”
“禀报将军,这是……这是……这是从将军的库房中搜出来的,上面刻着南山匪标记,还有这些……这几本兵书是从将军书房搜出来的,兵书里面夹着京中布防图,还有与……”
赫连坤脑袋轰隆一声炸开了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隐约觉察出事情不妙,想阻止这名侍卫开口,侍卫见他面色阴沉,还以为是嫌弃他说的太慢,于是立刻禀报道:“将军,里面还有与南山匪的通信,将军请看!”
“混账,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赫连坤怒斥着那名侍卫,将他手中的信件伸手甩在了地上。
赫连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这个赫连坤实在是太逗了,她勾结南山匪就是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她罪大恶极。
柳姨娘和赫连茜与南山匪勾结,就是冤枉的。
现如今轮到他自己了,便又是人家侍卫一派胡言了?!
赫连箐嘲讽的笑着:“原来不仅仅是箐儿自己与南山匪勾结,瞧瞧,这一大家子,除了母亲外,其余的人都与南山匪勾结了,包括父亲,呵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赫连坤就算是再糊涂,如今也觉察出事情的不对劲。
他恶狠狠的瞪视着玉氏,玉氏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搞得头晕目眩,如今又迎接着赫连坤的愤怒之眸,更是心中犹如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叫人只安排了信件在赫连箐的房中,怎么这回儿搜查,府中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人房中都或多或少有与南山匪之间的信件往来?
如果说她栽赃赫连箐自己,那人证物证俱在,赫连箐肯定是跑不了的,众人一定觉得是赫连箐有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