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即便是昨日身负重伤,也没有出现坐不住的情况,今日这是怎么了?
北堂文璟微微低垂着脑袋,小声的嘀咕着:“别怪舅舅,他……不是故意的!”
凤睿渊与凤鸣轩一日不走,不离开天圣,他就一日不得安宁,所以他在赫连箐面前一直诋毁着这二人,想要赫连箐离着他们远一些,最好是因为这次的事情直接让赫连箐对他们寒了心。
赫连箐不是没有听到,脸上的神色瞬间冷冽了下来,心中对凤睿渊的怒气更胜。
“他伤你哪里了?”赫连箐小心翼翼的问道。
北堂文璟支支吾吾不肯细说,然后抬头抓着赫连箐的手,强作笑容道:“箐箐,没关系的,我有你就够了,我谁都不需要,我有箐箐就好了,你是不会不要我的对吧?!”
赫连箐看到他这副样子,心疼不已,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笑着点头道:“我肯定会好好爱你。”
“我也是!”
“喝药吧!”
“可是我现在坐不起来,要不先不喝了?”北堂文璟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
赫连箐瞅着药碗,又看了看北堂文璟惨白的面容,这不喝药是绝对不行的。
她用勺子将药送入自己的口中,果然这药份又酸又苦又涩,简直是难以下口,她扳过北堂文璟的脸,直接对着他绯色的唇部吻了下去。
北堂文璟眉峰轻挑,很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腰口,细细的品尝着,仿佛这药是什么人间美味般,让人不忍放手。
一碗药被二人这般腻歪的喂了进去,赫连箐收拾妥当,忽然问道:“小北北,昨日你可看清救我们之人?”
北堂文璟闻言心中一怔,见赫连箐面色无异常,便轻轻摇摇头道:“没有看清,我晕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府内了,听说是舅舅的人?难道不是,还会是别的什么人?!”
“昨日我已经问过府中的侍卫,他们确实说过是舅舅的人救下了咱们,但是……”
赫连箐想起蓝衣与阎日的话,眉头又忍不住的皱起。
北堂文璟伸手**在她的秀眉处,笑着说道:“既然已经问清楚了,你还有什么好愁的?恩?”
赫连箐自然是不能将蓝衣阎日的身份和话告诉北堂文璟,北堂文璟认定是凤睿渊救下的他们,她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不是,所以不能妄下决断。
赫连箐点点头道:“听府内侍卫说,暗杀咱们的人马是南山匪!”
“南山匪,这个我知道,以往父皇每年都会派兵前去围剿山上匪寇,却都无功而返,那里的匪徒各个彪悍、武功非常,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角色。”
“是这样,可是那南山匪身在临南,离着盛京城内有万里之远,到底为何要暗中埋伏,加害我们?!”
北堂文璟摇摇头:“也许是他们暗杀错了人?!”
“不可能,他们叫着要杀的人是我的名字,我不会听错,他们确实是说要杀了赫连箐,难道这盛京城内还有第二个赫连箐?!”
赫连箐轻声一叹:“而且这次还连累了你,如果你出事了怎么办?当时情况太凶险了,这南山匪之事一定要处理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