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那南山匪是南山派一处穷凶极恶的匪患,朝廷每年派军队去围剿,却从来没有一次成功过,那些匪患在南山地带,那里地形险峻,匪患存在已久,逐日壮大,听闻里面的大当家是前朝遗留下来的威武大将军之子,手下的死士个个英勇善战,都是精锐的兵队!”
“原来如此!”这也难怪昨日那些黑衣人那般难缠,竟然连璟王府内的侍卫都挡不住。
人家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就如同自己在现代时期每日接受苦不堪言的训练,而王府内的侍卫则是保家护院罢了,面对那样一群彪悍的军队,自然是甘拜下风。
“既然如此,昨日咱们是如何脱险?你们知道是谁救下的咱们?!”
赫连箐眉头一挑,深邃的眸子逼视那几名侍卫,那几名侍卫也是完全理不清头绪。
纷纷摇头:“禀报王妃,属下等解决完手头的黑衣人,去的时候,睿亲王在那里,估计是睿亲王带人过去的。”
“是舅舅啊?!”
赫连箐淡淡的说道,随后招呼众侍卫退下。
原来是凤睿渊救得人,看来这次又欠了舅舅一次人情!
南山匪吗?
赫连箐趁着北堂文璟睡下之时,去了御安堂,此时她进出御安堂并不会引起人怀疑,因为璟王病重。
“主子,你没事吧?!”
赫连箐一进门,蓝衣便着急的四下打量她一番,在看到她完好无损后方才松了口气:“属下当日接到消息立刻带人前去救援,可惜……”
赫连箐当时遇险的地方就在御安堂身后的那条街,所以她不奇怪蓝衣阎日等人会派人援救。
“可看清是何人救走了我与璟王?!”
“这事说来实在是太奇怪了!”阎日坐着轮椅徐徐进来,皱着眉头道:“主子,当日我们赶去的速度并不慢,但是您猜怎么着?!”
“怎么了?正好被你们看到凤睿渊救走了我们?!”赫连箐已经从侍卫口中得知,所以这会儿她只认为阎日等人看到的是这个。
阎日与蓝衣目光相对,纷纷摇头。
见两人从未有过的肃穆之色,赫连箐也收起了调侃之意,坐了下来,态度颇为认真的道:“说吧,你们到的时候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很奇怪,地上除了血迹,尸体竟然全不见了!”
蓝衣想到昨日的情景,血液淌流满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发现,她们还以为主子遇到了危险,正着急准备四处搜寻,却又得知主子在璟王府内。
奇怪的是,激战这般惨烈,主子却安然无恙的回到了璟王府!
“没有尸体?这确实奇怪,昨日那群黑衣人少说也有二三十人,甚至更多,若是凤睿渊救走了我们,那么当时即便是黑衣人败退,留下的尸体也不在少数,璟王负伤,凤睿渊哪里会有心情指挥人处理地上的尸体?!而且你们过去的速度并不慢,这不合常理!”
赫连箐眼皮猛然一跳:“不对!”
“主子您想到了什么?!”蓝衣低声问道。
赫连箐将刚才蓝衣阎日的话与在璟王府内的侍卫串联在一起,迅速的发现了纰漏。
“不对,你们说你们赶去的时候只看到血迹并没有看到其他人?!当时凤睿渊不在场?!”
“是的,主子!连尸体都不见了,哪里还有其他人?!”
“那就是了,昨日我在璟王府问过那几名生还的侍卫,听他们说到那边援救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凤睿渊,是凤睿渊救了我们,但是……”
赫连箐目光深邃,脸色一变再变:“你们的速度应该比那群侍卫快才对,你们到的时候空无一人,他们却看到了凤睿渊,我自然相信你们不会说谎,那么说谎的便是那群侍卫了!”
蓝衣疑惑的问道:“他们为何要说谎?难道说根本不是睿亲王救下的主子和璟王,他们知道是谁却隐瞒不说?!”
“他们可是璟王的贴身侍卫,根本不会背叛璟王,如果是璟王自己……”
阎日低语几句,恰好被赫连箐听到,赫连箐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狠狠的瞪视着他:“绝对不可能,小北北是不会骗我的,再说北北不会武功,根本不可能是他自己!”
阎日心里暗想,谁知道他坐在轮椅上会不会是装的?
坐个轮椅就能装残废的事情他又不是没见过?
他不就是为了懒得走路坐在轮椅上耍帅嘛!
那为何璟王就不是?!
唯一真相的阎日却被赫连箐一股怒火直接扑灭了心中所想,根本不敢在盛怒的主子面前提及。
“璟王府内一定有内应,那几名侍卫有着很大的问题,或许是有人暗中保护北北,既然是保护他的,那不管此人是谁,相信他对北北并无恶意!现在当务之急,你们查清南山匪患之事,像我报告!”
“是,主子!”
赫连箐拿着药上了马车,一路上都在琢磨着暗中出手相救的高人到底是谁?
和北堂文璟有着什么关系?
马车驶离御安堂不远处,便有人强制拦住了马车,只听到车外传出一声:“车内坐着的可是将军府三小姐?”
听到这个厌烦的声音,赫连箐忍不住皱眉,不做理会,直接吩咐车夫道:“继续赶路!”
她这样一番举动惹恼了车外之人,马车外有着两帮人争吵,赫连箐烦不胜烦,须臾,马车的帘子便被人从外面撩开。
“三小姐这是要去哪里?哦,刚从御安堂回来,这车上一股子草药味儿,难道是璟王又病了?!三小姐可真是辛苦啊!璟王三天两头的病着,三小姐以后天天跑御安堂的日子还多着那!”
赫连箐冷漠的扫视着眼前这张令人厌恶的脸,忍不住扬起一抹冷笑道:“我家男人只是病一下吃点药就好了,可不比某些人的男人,这辈子恐怕见不着了吧!”
“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