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还是该死的军训,就这样半死不活的坚持了差不多一个月,才总算是解放了。要说大学的女孩子就是比高中生开放的多,也更主动,因为她们学校女生比较多,看见个帅教官,都会围上去叽叽喳喳的一通问,还有主动要电话号码的,不过人家有明文规定,所以这帮人只好铩羽而归。
巧合的是,吴虑的公司第一次接开发商的活就在她们学校不远处的另一所学校,虽然活不算大,只是个食堂,但聊胜于无,总算是在建筑行业打开了一个缺口,为期三个月,因为要随时跟工,所以就在张盼盼她们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吴虑平时上班忙,顾不上收拾自己,她就抽空过来给打扰一下卫生,洗洗衣服做两顿饭。
有时候不愿意动了,也会苦逼的想,还没成‘娘娘’呢,就先从丫鬟干起了,可每次看见他造的一身灰尘的回来,又有些心疼,所以最后只好认命。
张盼盼她们系一共有二百多人,结果男生只有不到五十,万花丛中几点绿,平时班级都是男多女少,突然变成女人的天下,还有些不适应。
班级还是小班的形式,每个班都是四十人左右,除了平时的专业课,其他的学科是一起上合堂。
她们寝室是四人间,上面床铺,下面是学习柜,好在同寝室的都是本省的同一个专业,相处起来也很融洽,按年龄生日拍了一二三四,她当之无愧是老幺,大姐孙小群和三姐江雨池都是本市的,二姐杨欢家离得比较远,H市。要说寝室里几人谁长的漂亮,就属杨欢,标准的锥子脸,很媚,身材也是没得说,跟张盼盼一般高,她一百斤,人家只有不到九十斤。
大姐人不错,可能在家就是大姐的原因,对人很照顾,就被几人推选为寝室长,熟悉之后才知道,原来她们四个都有男朋友,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各个深藏不露,可能中学的时候压抑太久,来到大学,终于没人管束,又一下子放松下来,每个人每天不是忙着逛街,就是谈恋爱,尤以陈珊珊为最。
自从开学之后,张盼盼能找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报了两个社团,还参加了学生会,神龙见首不见尾,忙的不亦乐乎。
因为吴虑要赶工期,也没多少时间陪她,只能自娱自乐,每周一到周五,除了上课,最近她又迷上了绣十字绣,周末的时候其他人忙着约会,陪她的只有大姐,她的男朋友在外地大学,每天都要煲电话粥,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嗲的不行,张盼盼每次听见都要掉一身鸡皮疙瘩。
时间很快进入十二月,十一月末的时候,吴虑的工程终于结束,未来的几个月都很空闲,现在公司人少,等到明年他再扩展之后就不用这么忙了,终于有时间能陪陪她,两人决定去冰雪大世界玩玩。
白天去根本看不出效果,只能晚上去,正好第二天是周末,学校晚上不用查寝,可以安心的在外面玩。
虽然外面很冷,可其实进了里面就没那么冷了,天一擦黑的时候各处的灯光全部亮起,五光十色的,花树,各种各样的冰雕随处可见,还有宫殿和城堡,进到里面因为没有风,其实温度真不算低,一点都不冷。
两人还玩儿了冰滑梯,坐在爬犁上,从好几米的高处滑下,整个滑梯长好几十米,因为高,速度特别快,特别刺激,还有放焰火的,各种形状的都有,菊花,满天星……站在下面往上看,感觉好像随时都能落在自己脸上……吴虑还给她买了气球,不过她的手里拿着手把烟花,为了方便,吴虑把氢气球系到了她的帽子后面的球球上,说是不管离多远,一抬头就能找到她……
一直玩到半夜十二点多,直到要回去的时候才感觉到冻脚,上了车暖风一吹,整个脚才有点知觉。
学校回不去了,只能和吴虑回他的公寓。因为没多远,直到进了屋,她的脚还是冰的,脱了鞋坐在沙发上,冲在门口放衣服的吴虑招招手,“亮哥你过来!”
“一叫亮哥准没好事”
“管他好事坏事,你只说你听不听!”
“听,说吧,什么事?”说着麻溜来到沙发旁。
“来,过来点”
“诶呦,我的妈呀,你这是死人脚吧,也太凉了……”嘴上虽然抱怨着,不过却没把伸到他衣服里的脚丫子给拽出来,反而用手伸进衣服里给搓了起来。
她正在这舒服的要睡着了,脚却被人从温暖的地方给拿走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具压在身上的身体和一个温热的吻。
因为前段时间吴虑特别忙,除了一起吃饭,就没有呆在一起好好亲热,她也有些想他,就没有拒绝,正当她被吻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衣服被人从腰上掀起,突然接触冷空气,激得她打了个冷颤。
“好了,别闹了,我要去睡觉了……”偶尔她也会在吴虑这过夜,但次数极少,都是她睡卧室,吴虑睡沙发。
但今天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吴虑并没有听她的,反而起身一把把她抱起,进了卧室,屋里没有开灯,到处乌漆吗黑的,视觉受阻,感官反而更清晰些。
张盼盼听见对方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压了过来,一边亲吻,一边脱她的衣服,没一会,俩人就坦诚相见了。
说实话,虽然早有准备,这一天早晚会来,而且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干的都干了,可关键时刻她还是怂了,怕了,使劲推了推身上的某人,“要不还是算了,你还是……”
都已经箭在弦上,谁还考虑那么多,听她在这唧唧歪歪,吴虑直接用嘴堵上张盼盼要说出口的话,下身一个用力挺进,动作一气呵成,直接完成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进化。
张盼盼下面的话不用他堵也说不出来了,直接卡在了喉咙里,疼啊,真疼,比以往所经受的任何一次伤痛都疼,因为吴虑是新手,难免有些疏忽,她还没充分准备好呢,他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张盼盼有生以来第一次因为疼痛而流眼泪。
张盼盼的脾气也上来了,让你不考虑我的感受,光顾着自己在享受,不给点教训长长记性,恐怕以后她的地位不保啊,想亲我,没门,对方的嘴刚一靠近,她直接侧头,你不是有能耐么,我就不回应,张盼盼在那一动不动的挺尸状,武力解决不了,我就冷暴力。
没想到这家伙忙乎起来真是啥都不考虑,自顾自忙的那个欢实,不给亲、嘴,行,我转移阵地,像更高的山峰进军,然后可能突然发现还是风景这边独好,轻松占领最高峰,已经成流连忘返的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可能男人的第一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她的疼痛劲还没过去呢,他这里已经开始加速,张盼盼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刚想张嘴阻止某人,人家的‘小蝌蚪’已经成功被释放了。
这个混蛋,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还在享受回味的某人,感情这么半天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她在这生气人家压根不知道,连个眼神交流都木有。
张盼盼实在气的不轻,可能策略有误,直接冷暴力改热暴力,连掐带挠,本来想着十八般武艺全都展示一遍,让他尝尝她的厉害,可刚刚施展了一招——掐,还没挠的时候,某个还留在她体内的小吴虑又开始兴奋起来,大有不服就比划比划的气势。
等到某人的第二轮‘袭击’刚刚过去的时候,长江后浪推前浪,她已经成功被拍死在沙滩上了。这次她终于找到了感觉,俩人一起精疲力尽的摊在床上。
“咱们什么时候结婚?”趴在她的脖颈里,吴虑低低的说。
“恩?”她还没有缓过劲,大脑有些反应迟钝。
吴虑抬起头,直直的与她对视,“我说咱俩什么时候结婚?”
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刚刚得到满足,这家伙眼睛好像刚被水洗过,出奇的亮,“哦!啊?你这算是求婚么?”
“嗯哼!”
“美得你,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你下嘴唇碰上嘴唇,媳妇就到手啦!”
“那你想怎样?”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不结婚怎么行!
“要不然你签份卖身契,高兴了我就考虑考虑!”
“行!”这家伙说着就那么不要脸的赤条条的下了床,从客厅的茶几下拿出来纸和笔又跑了回来,往床头柜上一拍,“说吧,都写什么?”
“这还用我教,一点诚意没有,你自己想!不着急,什么时候写完了给我过目一下就可以,如果不合格,就拿回去重写!”
“好你个张盼盼,还没当老师呢,就已经开始摆起老师的普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个饿虎扑食就扑到了张盼盼身上。
……
“你快起来,我这身上粘糊糊的正难受呢,让开,我去收拾收拾……”
“别,您老人家身娇肉贵,看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说着流里流气的在张盼盼身上摸了一把然后起身,“我服侍您……”
“不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要的,我就喜欢服侍你,你就成全我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