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不是这样的人
许有才脑子里面一团乱麻,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如果王有道不是吕二少的司机,会是什么人?如果王有道不是吕二少的司机,那他的计划要怎么实施?王有道怎么能不是吕二少的司机呢?
江总见状,也是一脸死灰,如丧妣考,只能强打精神,对大队长说道:“队长,我们多嘴了。你们还是依法行事吧。”
大队长也看出了问题,他现在骑虎难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心里把江总八辈子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脸上正经地对王有道开口:“王有道先生,请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调查什么?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几个威风凛凛的人走进,为首那人一脸正气,面容刚毅,虽然已经是中年,但精气神饱满,充满了一股威慑力。
“县长?你怎么来了?”大队长大吃一惊,居然在这里看到了他们青鹤县的县长。
在青鹤县长身后,一个个熟悉的人也走了过来,他们都是县里的大人物,跟在县长后面,虽然退后一步,但气势一点也不弱,反倒是他们镇子的镇长,像个跟班一样,跟在他们身后,态度恭敬。
青鹤县长没有看大队长,而是紧盯着小吕。作为一个县长,他自然不会把一个小镇的大队长放在眼里,可吕家二少就不一样了。
不说吕家的影响力,就是吕二少隐隐透出的投资意图,就足够让他重视。作为一个县长,他政绩聊聊,不是没有,却都不突出,如果能够在这段时间为他们青鹤县召来一笔巨额投资,一定可以给他的政绩添上浓浓一笔,不用在这里慢慢熬下去。
所以,任何可能让他这笔投资产生变数的存在,都会被他无情抹除。
现在,大队长已经隐隐出现在这个名单上面了。
只等他说明解释,再决定具体处理。
大队长也是个有眼力的,忙说明道:“县长,我们接到线报,这里有人打算绑架吕二少,现在已经找到嫌疑人,正要抓捕归案。”
县长听了大队长这话,脸色骤变,说道:“居然有这样的事情?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严惩。”
“确实应该严惩。钱县长,我王哥平白被人冤枉,一定有人暗中谋划,你一定要让人把他找出来,以儆效尤。不然,我王哥心里气结,就算是青鹤人,也不愿意为这么一个家乡投资的。”小吕冷笑道。
钱县长听了小吕的话,不有把目光放在王有道身上,试着在自己脑中找到对方的印象,却没有任何成功。
能够跟吕二少称兄道弟的青鹤人,怎么可能是无名小辈?他没道理不认识啊。
大队长见到这情形,心里一阵骂娘,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江总却是一阵脚软,都要瘫倒在地了。
许有才也是惊慌失措,悄悄往人群里面退,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
“王兄弟,怎么称呼?没想到我们青鹤县居然出了你这样一位人物。我们都是青鹤人,以后可要好好亲近亲近。”钱县长一面对王有道笑脸相迎,一面对大队长大声质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队长也不隐瞒,就把事情说了,只在细节处做了修改,原本是他跟江总合作,现在变成了江总自己报案。原本他是多少知道一些内情的,选择变成了毫不知情。反正,怎么把自己洗白就怎么来。
钱县长当了多年县长,哪里不知道里面的猫腻。他一边听着大队长的话,一边观察王有道和小吕的表情,想看出他们的心思,以确定接下来的处置。
江总却是越听越心惊,忙向小吕求饶道:“吕二少,这事是我疏忽,是我被猪油蒙了心,被小人所误。这才把王有道先生当成绑匪。我行事虽然不妥,却也是为了你好,你看在我一心为你好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小吕冷笑,说道:“求我有什么用,你还是求我王哥吧。”
江总如梦初醒,一把抱住王有道的裤脚。
“江总,你不用这样。听队长的话,你也没做什么,就带着他抓人而已。你为什么这么紧张?”王有道好整以暇道。
江总一听,反而更加害怕。他找的那五个混混虽然是专业顶罪的,可毕竟是混混。他根本不指望他们能够咬死不松口。只要从他们五个下手,一下子就可以得到他诬陷王有道的线索。原本可以用误会搪塞过去的事情,瞬间就会变成他的犯罪事实。
到时候,要取得王有道的原谅,更是难上加难。
江总自然不会自己说出来。虽然众人很容易猜想到,但大部分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他也不例外。总认为,拖下去,就有可能出现转机。
可惜,王有道转眼就打破了他的妄想。
“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王有道说着,看向远远躲着的大春,“大春,你还是乖乖把事情说出来吧。看在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就帮你说情的。”
大春此刻已经被吓得手足无措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胆大的,被王有道这么一看,顿时脸都吓青了,嘴上一松,就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许有才想要在所有人面前羞辱王有道,让他栽赃王有道偷东西。江总打算打伤吕二少,准备诬陷王有道绑架。这些东西毫无遮拦,一下子就摆在了所有人眼前。
一时间,许有才和江总成了所有人鄙视的对象。
“没想到许有才人模狗样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那个江总平日里慈眉善目的,那才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他们做这种丑事做得这么熟练,平时一定没少这么做。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们给陷害了啊。”
“以后看到辉煌房地产的人一定要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是啊。”
所有人都对着许有才和江总口诛笔伐,只有许三婶一个人为自己儿子辩解着。
“我儿子不是这样的人,你们不要怎么说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