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这事,丁美妍别扭至极。
她和白岫岩差了十几岁,又不熟识,没什么共同语言,饭桌上肯定尴尬。
思索几秒,立马拒绝:“谢谢白总长好意,饭就不用吃了,救你也只是举手之劳,不算什么。”
白岫岩这人,话少,内敛,善于探人心思,立马就摸透了丁美妍心里的小九九。
没再强迫,转而换了个话题:“刚才看到你和翟月称在一起,你找他做什么?”
丁美妍一下慌了,毕竟这事,她得瞒着,要是被白岫岩知道,他一准捅破,悻悻然说:“没什么,我找他询问一些事,仅此而已。”
正好,车子到了学校,她说着‘谢谢’,打开车门,仓皇而逃。
白岫岩看着她远离的身影,手指尖叩打着座椅,若有所思。
为什么丁美妍要去找翟月称?翟月称那样带着狼性的男人不可能会和丁美妍搅和在一起,他再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
之后的几个月,由于和翟月称达成了秘密协议,丁美妍每天都很忙碌,一面要背着老五,另一面还要被翟月称教授各种官场之道,让她通过察言观色分清政治派系。
相处下来,丁美妍才发现翟月称这人百折不挠且坚不可摧,能力和他那副好皮囊相当。
在男人里,翟月称的长相算顶级的,硬朗俊逸,五官如刀工斧凿,看着赏心悦目。
可这人天天给她脸色看,一开始,她每次都被翟月称训的大哭,一哭,翟月称就威胁:这么好哭,以后不要来了。
后来,即使被训的面红耳赤,她也不敢再哭了。
很多时候,她都很想念宋氲扬,宋氲扬宠她,做事干净利落,事事叫她称心如意了才罢。
翟月称工于心计,喜欢玩弄人于鼓掌之间,他会先给你一个提醒,然后享受着你无法抗争的乐趣,两个字形容,变态。
这天,翟月称教授完她西南地区和中央的瓜葛派系后,递给她一个长方形的棕色盒子。
她疑惑的接过盒子:“什么玩意啊?”
“你这话多的得用卡车才能装得下,别废话了,赶紧打开。”嫌弃的要命,努了努嘴,向着盒子。
丁美妍移开手指,掰开上面的暗扣,是一支紫色的Lamy定制钢笔。
“生日快乐,丁美妍,字写得实在太丑了,用这个写。”
几句话,丁美妍酸了鼻子:“谢谢……”想了想,补了两个字:“师傅。”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回去,听说今天宴辰采购了不少东西,在‘莉迪亚’包场给你庆祝生日。”
丁美妍连连点头:“是,师傅说的是。”
回去的路上,天空飘起了雪花。
丁美妍突然眼泛酸。
很久之前,她去过慕尼黑,那个时候,是四月份,慕尼黑仍旧在下雪。
不知道现在慕尼黑的天气如何,她担心那个人,会不会觉得冷。
这么久,她从未打过一个电话,怕自己一打过去就会崩溃。
今天是她生日,她实在忍不住,思念磨的她浑身发寒。
颤抖着手,从包里掏出手机,忍了良久,还是颤颤巍巍的拨通了老五给她的手机号。
一接通,忍不住,捂着唇。
“宝哈儿……”
熟悉的嗓音传来,叫她哽咽的更厉害:“今天北京又下雪了,我不知道是第几场了,可我知道今天是你走的第七十三天……”终于还是没能忍住,被翟月称训练了那么久,所有的坚强在他面前轰然倒塌,她一边哭泣,一边擦着自己的泪水:“宋氲扬,我每天都很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努力?可是怎么办?你不要我了……”
“宝哈儿……”他低声呢喃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没忍住……我挂电话了……对不起……”她再这样下去,根本就无法说话,只能中断通话。
在她挂断后,电话那边的人捏紧了手机,一句‘生日快乐’从他的薄唇中溢出。
丁美妍趴在方向盘上,泪水模糊了眼睛。恰巧,这时,老五打电话过来。
她拿着手机的手一直在颤,好不容易接通了,也是哽咽的:“五哥。”
老五心疼的不得了,二话没说,直接问她在哪,自己过来接。
她连说不用,然后自己把车子开去了‘莉迪亚’。
老五和欧曼婷站在门口接她,见她双眼红肿,赶紧安慰:“别哭了,今天你生日,怎么又给哭了,脸都冻红了。”后拉着她进去。
生日宴现场主设置是白玫瑰和绣球花,一簇簇的扎着放在桌子和两边的走道上。
丁美妍一进去,便有人递给她一瓶金色的黑桃香槟。
她打开,倒了一杯:“谢谢五哥帮我办生日宴,也感谢大家的到来,谢谢……”一饮而尽。
来的人很多,她大部分都不认识。
中间的礼物桌上堆积了不少名品,她知道是那群人送的,也没太理会。
这里的奢华弥补不了她那颗失落的心。
随后,她和欧曼婷老五坐到一起,桌子上,兴致一直不高,没怎么吃东西,倒是喝了不少酒。
原本,她一杯酒就上脸,现在,更是醉熏的厉害。
老五寻思着先带她回去,让欧曼婷打理接下来的事宜,可欧曼婷说,好得把蛋糕先切了再走。
因而,一等丁美妍许完愿切好蛋糕,老五赶紧带她离开。
刚掺着丁美妍出了会所,丁美妍就开始胡乱问着:“五哥,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吗?我想让他……想让他现在立马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眼神四处乱散,倒影在瞳孔里的事物也在晃悠,突然,指着车子后面的某处:“五哥,你看,那是不是宋氲扬?嗯?我真的喝的太多了,都出现幻觉,幻觉了……”
老五原本想依着她的话附和,可抬眼的瞬间,傻了,整个人跟掉冰窟窿里似的,那不远处笔挺着身子站着的人,不是宋氲扬是谁?
他眨了几下眼,生怕自己和丁美妍一样看花眼,糊涂了。
当那人唇角边溢出一抹冷笑时,老五浑身一颤,没错,是宋氲扬。
他一身藏蓝色的大衣,精瘦有力,正向他走来。
等宋氲扬站定在老五面前,老五依旧反应不过来。
宋氲扬从他手里拽过丁美妍:“两点,我送回来,宴辰。”
话虽说的平淡,可老五总觉得浑身发寒。
他眼睁睁的看着宋氲扬驱车载着丁美妍离开,目瞪口呆。
车子里,宋氲扬脱了大衣,露出被衬衫绷的紧迫的结实上身,大手捞过丁美妍,把她放置在自己腿上。
抵着她的额头:“醉没醉!嗯?”唇在她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浑身酒气,烂醉……”似惩罚般,舌头滑入她的口中,叫她呼吸不畅,挣扎的厉害。
这么久未见,他哪会轻易放过她?
一手桎梏着她的头,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强硬的逼迫她交缠着自己的气味。
她退缩,他压迫。
最后,她浑身发软,他才松了口。
只见她驼红的小脸上,口液被他扯出一道道银丝,顺着落在她起伏的胸口。
他眼神一黯:“宝哈儿,告诉我?醉了没?有知觉吗?”存心要逗她。
小女人点头,‘嗯’‘嗯’的迎合着,叫男人一身的火烧的厉害,想弄她的心愈发的强烈。
大手攥着她的小手,移到皮带那,带她缓慢解开。
大神焉儿坏,知道她意识不清醒,还要折腾她,叫她软歪在他身上,黏糊着。
几个月没碰她,他想法子叫她舒服,她衣服被褪去了一半,大冬天的,车子里暖气,也不冷。
捉她手放她胸前,问:“宝哈儿,知道这哪吗?”
可怜小呆子被玩弄的要死,傻里傻气的摇头:“嗯……你是谁!这是哪?”
等宋氲扬一口咬上去,吸的她浑身发颤时,她胡乱扭着,舒服的眯眼,天生的柔媚。
宋氲扬伺候的她浑身落汗才抬着她腰肢,缓缓涌进去。
她顿感酸涩,双手胡乱抓,贴着他,身子越发起劲。
大神见她这般享受,干脆让她背靠着前座,展露着上身。
他时轻时重,听着她不同的叫唤,双手抚上眼前的那对嫩白。
玩了好久,她颤的厉害,声音听着叫人越来越心痒,他还是不肯放过,狠狠地顶了几下,让她疯了一般的吟。
深深浅浅的磨了很久,她底下湿塌一片,大神才可怜起她第二天会发现异样,替她穿了衣服,还原她活脱脱俏丽的小模样。
等他自己也收拾完,觉得自己忒不是人了,他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上一个意识不清醒的女人。
把她揽在怀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塞她衣服口袋里。
“全给你掏空了……”揶揄。
盒子里装的是钻石,一克拉的,粉钻,稀有,质量也好,鲜粉色。
就那样坐着,过了好久,直到老五打电话来问,他才重新发动车子,送小呆瓜离开。
和老五碰头后,老五让司机先送丁美妍回家。
随问宋氲扬:“你这次回来的太突然了,待多久?”
“明个就走……”宋氲扬点了一支雪茄,吸一口,尝一口,吐一口:“老五,她背地里做的事,你可晓得?”声音严肃了三分。
“什么事?她不是挺好的,除了整天念叨着你。”
“她被翟月称带进来了。”一句话,如惊雷,炸的老五耳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