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妍挣脱不开,手上力气不大,反倒是让自己的手臂青了好几块。
夏柏宇束缚了她的手和嘴,可没束缚住别的,她把所有能动的地方都用上,夏柏宇被她这一挣扎,屡次吻不到,气急,直接把她翻了一个身,面对着自己,撕开她的连衣裙。
当那白皙饱满的胸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垂涎三尺,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心里又带有满足感,觉得自己的眼光好的不行,这女人的确是个极品,脸是莲化的,清纯透着妖冶,身子是玉做的,温润光滑。
他瞧着,越发的迷人。
忍不住,鬼迷心窍一般,猛的拿开塞在她嘴里的东西,美人头发如海藻般在两边缱绻着,眼睫毛下垂,喘着粗气,红唇已经肿的不像样了。
“救命……救……”
在丁美妍猛力喊出这几个字之后,夏柏宇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自己刚才做蠢事了,来不及弄,直接单手捂着她的唇,压制着:“叫什么,这里人声鼎沸,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会你的。”
手急不可耐的伸过去,触碰着她光洁的肌肤,丁美妍一扭,身子直接蹭到地上,摔的胯骨痛的要命。
这三番两次的挣扎让夏柏宇怒火中烧,他只好就着丁美妍在地上的姿势,手拉开她的内裤,想直接冲撞进去。
这时,外面传来大力的敲门声;“检查,例寻检查。”
夏柏宇停下动作,这个时候怎么有人检查?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捡起地上的方巾,塞进丁美妍的口中,把她整个人抱进一边的柜子里,锁上。
随大方走到门前,开了门。
看到来人时,眼放光:“白总长,吆,今个儿什么风吹得,把您这太上老君给吹来了。”见人没回话,自顾自又问:“这检查不属于白总长吧,怎么劳您大架呢?”
“你是谁?”白岫岩摘下眼镜,走到包厢里:“一个人吃饭?”
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的叫人摸不透他心思,一时,夏柏宇渗的慌,也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到底是来这做什么。
巴结的讨好:“是啊,前些日子破了头,今天过来庆祝下,这不,朋友都没来。一个人先坐着。”
“嗯!”白岫岩对着身后左右两个人努了努嘴,两人立马上前走向柜子那。
夏柏宇一看事情要败露,立马拦着:“总长,您看,您也要顾及群众的隐私吧,我在玩呢。”
白岫岩不说话,身后又上来两个人,左右牵制着夏柏宇,另空出的两人去打开柜子。
等丁美妍那白皙的娇躯印入眼时,白岫岩从椅子上起身,动作利索,呵斥:“盯什么?还不转过去。”
大跨步到柜子那,脱了军装外套,裹着她,替她摘了口中的方巾。
丁美妍手顺着就勾上了他的脖子,身子软软的颤,他掰着看她的脸,唇肿的厉害,睫毛湿透:“别怕。”白岫岩声音不敢说大,生怕吓着她。
裹好了,确信没什么走光的,才抱着离开,菜馆早已被清场,两边各站着几个盯梢的,见到白岫岩,朗声:白总长。
白岫岩点头,遮着丁美妍的脸,抱进车子里。
这白总长是个不苟言笑的,都三十好几了,一直没怎么沾女人,今个居然看到他抱着女人从菜馆出来,这女人露在外面的长腿实在是漂亮,光滑不说还直挺挺的,粉白的脚趾头蜷缩着,撩的某些血气方刚的不免多看了两眼。
老五接到电话时,文件掉了一地,懊恼的不行,才一天,就一天,天都没黑的完全,这女人就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
赶过去的时候,丁美妍在白岫岩办事处的小卧室里睡着,老五一瞧,嘴肿了一片,问了几句才知道是夏柏宇做的。
心里叹息,要是被宋氲扬知道了,得发狂。
“这夏柏宇吻的?”不确信,因而问着白岫岩。
“没吻上,是方巾摩擦的。”
“真是水豆腐做的。”眼睛察觉到丁美妍放置在外的手腕上几条*裸的紫红伤痕时,不淡定了,该怎么交代?
这痕一时半会肯定去不掉,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周边都起了血泡了,大大小小的,只觉得头皮发麻,夏柏宇那人真畜生,得是用什么绳子给捆着才这样?
眉宇间立马上了怒色:“夏柏宇呢?”
“我府中,被看着,你等会去,她要是醒了见到我,估计也不想说话,你和她熟,你来。”
“吆。”老五欢笑:“三十好几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思考问题忒成熟,行,你去吧。”
白岫岩瞄他一眼,也不说话,笔直的身躯昂挺的走出去。
回到白府,进了关夏柏宇的房间,夏柏宇坐立难安。
“坐,夏先生喜欢站着?”
白岫岩是个风度翩翩的人,他人吧,看起来老学究的不行,性子也是温吞的,似煲汤一般,小火喂着才行。
他越好声好气的,夏柏宇越难受。
“总长,我什么都没做,真的,这事不归您管。”
“为人民服务,没什么该管不该管的。”白岫岩一边拿着资料一边粗略的看夏柏宇:“说说吧,都做什么了?”
态度十分散漫,复放下资料,到旁边的抽梯旁,低着头不知道在找些什么,好大一会,才站直:“原来放这了,许久没用了。”
夏柏宇眼瞧着他拿出个细长尖尖类似于钳子之类的东西,心有些乱,动了动,身后的人立马推着他:“老实点,站直了。”
他害怕了,这时候怂了,他不了解白岫岩,这人作风他听都没听过,可越是斯文的人越禽兽,他还是知道的。
因而,当白岫岩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了,膝盖一直哆嗦。
“总长。”两个字,却颤的像扭着的蛇一样。
白岫岩自始至终不说话,一个眼神,身后的人立马明白了,禁锢着夏柏宇,死死的,不让他动弹半分。
“来,说说,给人小姑娘用什么绳子绑的,手腕一圈全是血泡。”
白岫岩卷起衣袖,抓着夏柏宇的一只手,细细的瞧着,工具靠近,那模样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在叙事一般。
夏柏宇抖的厉害,根本不敢回答。
“真没出息,二十好几的人,这点胆子都没有,做错了事,该惩罚。”
‘啊……’
一句温吞的话伴随着一句狼嚎般的痛哀同时响起,夏柏宇抖着手,看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被生生的剥去,嘴唇直打哆嗦。
痛,钻心的痛,可他不敢反抗。
“痛吗?”白岫岩仍旧一副温和做派,对抓着夏柏宇的人命令:“看清楚没?照着我的样子,别全摘了。”
这话一完吓的夏柏宇膝盖承受不住的跪在地上,抓着白岫岩的裤脚:“白总长……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可白岫岩管你是谁,这是他的府邸,他做主,你再求情,再狼哭鬼叫都没用,该来的还是必须得来,要不然他怎么坐到今天这个位置?
他出去时,夏柏宇的叫声此起彼伏着,根本压抑不住。
今天原本他准备在云廊打包些吃的给老爷子带回去,可偏偏看到了丁美珩在外面站着徘徊,他是认识这女人的,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些不对劲,于是主动过去招呼。
丁美珩当时有些害怕,见到他就把实情给说出来了,他当时气的想踹死夏柏宇,可也知道这样做风气不好,便压着怒火抱着丁美妍出来。
为何这白总长要对丁美妍这样上心?这其中有一个故事,当年白岫岩是个小指挥官的时候,一个长官迷信的不行,说是要在北京某处建个庙,仕途才能平顺,这事由白岫岩负责。
说起来也邪门,这庙临完成的时候,差一块牌匾,挂不上去,于是白岫岩亲自来动手,挂上之后就总出怪事,有一次,他一个人跑到那庙,牌匾竟直接往下砸,一句‘小心’救了他的命。
他转头回去看,发现个小姑娘,当时估摸着要提醒他,跑的太急,摔倒了,膝盖两边也破皮了,他要过去看的时候,属下找到他,说要开会,迫不得已,他离开,交代人送小姑娘去医院。
这姑娘就是丁美妍了,只不过再后来,白岫岩升职了,也没顾得上那么多。丁家经商,他从政,政策上反腐的厉害,他也不敢轻易过去。
总归再见到她时已经物是人非了,现在,她在宋氲扬身边,白岫岩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个情感,是什么玩意在作祟,念念不忘。
只暂且当做是报恩吧。
回到正屋,他特地交代厨子给做点好的,他亲自给丁美妍送去。
过去的时候,丁美妍仍旧没醒,老五在一边站着,有些不安。
白岫岩问:“怎么了?”
“哎,氲扬今天回来,已经到机场了,说是等会过来接她。”
“那你担心什么?”
宋氲扬属于慕尼黑那边的,政治圈不在一起,交集也不多,白岫岩只听闻过他的名号,压根不了解。
老五有些担忧:“我怕他惹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