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新大酒店里。
徐媚和赵磊等人正在排查每一个房间。
从前台处了解到,最近一个人来订酒店的男人不少,而且都出现了与柏曼酒店一样的奇怪现象。
服务员原本就觉得很诧异,原来是妖魔在作怪。
612房就是其中一个房间。
客户入住已经第五天了,自从住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间。
除了每日的订餐服务,房门甚至不曾被打开过。
当徐媚等人打开那扇房门的时候,再次被眼前的一幕完全震住了。
整个房间了,满是恶心的腥臭味。
那味道冲得,能把人给掀翻。
空间里布满了某种猩红色的怪异霉菌,这些霉菌之多,已经形成了复杂管道的结构。
如果忽略味道和恶心的视觉,这个房间完全就变成了一个立体游乐场一般。
在那管道中间,一个SCP-031,肥胖臃肿的肉团正半躺在管道上,看起来极度享受。
而它的下方,一个全身脏污,胡子拉碴,消瘦到脱形的中年男人,正半跪在地上一口一口的给SCP-031喂饭吃。
他已经被031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男人见有人闯入,脸上立马露出愤怒的神情。放下碗筷冲着徐媚等人冲了过来。
“你们进来干嘛?滚!快滚……”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徐媚已经上前,一把按住男人。
男人极力的反抗者,但本已消瘦的他如何能挣得过徐媚。
赵磊等人上前,对着SCP-031一顿子弹伺候。
杜宇更是不知从哪里顺了一把菜刀,三刀两下将031的头颅砍了下来。
“不!不要杀她!她是我的最爱!不……”
男人歇斯底里大叫着,流下了绝望而痛苦的泪。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残忍的杀害她!她是多么的美丽善良,多么的无辜……”
男人还在嘶吼着,痛哭流涕。
警员将男人扣住,带到一间专门的房间里,在这里,已经有好几个被拯救出来的男人。
整个房间里哭喊声一片。
要让他们恢复正常的精神力,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
……
宁静的城市夜晚,被一阵阵军队的跑步时打乱。
一栋居民楼里。
在物业的业主下,一支军队已经迅速潜入。
电梯里,走道上,军人们四人一组,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排查工作。
他们的脸上带着特殊的防护镜,用来防止被031迷惑。手中拿着麻 醉枪,这是用来对付被妖魔迷惑住的受害者的。有时候受害者的干扰会让军人对妖魔无从下手。
肖恩与三个小伙伴来到一处门口。
“这里住的是单身男士,根据物业提供的信息,很有可能已经被妖魔缠上了,大家做好准备!”肖恩提醒着。
一个军人按下门铃,没有人开门。
再次按铃,仍旧没有人开门。
“强行突破吧!”肖恩将枪口对准门锁。
“砰砰”两枪,门锁被损害,大门被打开的瞬间,所有人本能的捂住了口鼻。
那酸爽的味道,简直能让人秒吐。
军人们忍受着恶心,迅速进入到屋子里。
地面很滑,到处都是类似油渍的粘液,军人们得很小心才能确保不会滑倒。
这哪还是人类居住的房屋,早已成了妖魔的巢穴!
四处都是猩红色的诡异霉菌,整个空间如同蜘蛛网一般,架起猩红的管道结构,连视线都被遮挡。
屋子的中央,一具早已瘦成了皮包骨的男性尸体倒在地上,脸颊深陷,齿骨外露。
尸体的头颅早已被破开,不断的往外冒着如同鼻涕虫一般的031幼体,少说也有十来个。
从尸体里爬出来的幼体,还在不断啃噬着尸体的脑部组织。
整个屋子里发出沙沙的啃噬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一个军人忍不住,当场就吐了。
“你没事吧!坚持住!”肖恩拉住正在吐的军人。
其他两人已经开枪将幼体打死。
这些幼虫还未成年,不具备攻击性,不能散发迷惑力。跟普通的鼻涕虫没有什么区别。
而屋子中密布的猩红色霉菌管道上,肥胖臃肿的母体031已经发现了危险,正在散发着粉红色的迷惑光晕。
若不是叶凡提前交代,让军人们戴上护目镜,只需要一个瞬间,031就能将军人们迷惑住,让军人们成为它们繁殖后代的新工具。
见迷惑力不再作用,母体031准备逃脱。
但它臃肿的身体并不能迅速的移动。肖恩拔出腰间的长刀,已到挥过去,将031劈成了两段。
“好险!幸亏有叶长官的提醒,否则我们几个只怕都要着了这妖魔的道。”肖恩收好长刀,庆幸的说道。
“是啊,这玩意真太恶心太残忍了,要我成为它们的繁殖工具,我宁愿暴头自杀。”
“这已经是我们消灭的第六波妖魔了,今晚上杀得真爽!”
“要不是有叶长官,整个城市都会变成这些玩意的巢穴,还爽个毛线!”
“好了,通知楼下的后勤小组上来收拾残局,咱们去下一家!”
看了一眼屋子中的惨状,肖恩神色沉了沉,转身离去。
单这一个小区,军人们便查出了二十几家妖魔的巢穴,各种情况都有。
有的031还在筑巢阶段,这种情况受害者除了身体消瘦,体质变弱,精神受到控制,没有不可逆转的伤害。而这个阶段的受害者也是反抗最强烈的。
有的031与受害者已经发生繁殖行为,幼体尚未破体而出。受害者的反抗往往有心无力,因为他们的体内寄生着不少幼虫,身体机能已经遭到了幼虫的破坏。
还有的就像肖恩他们发现情况一样,受害者已经死去,幼虫已经破体而出,正在成长期,暂时不具备伤害性,将幼虫和母体干掉就行。
最坏的情况是人去楼空,受害者早已被031的母体和幼虫吞噬掉,而幼虫也已经成年,全部离开巢穴,前往下一个地点,寻找新的受害者。这种情况屋子里往往只会留下一些类似油渍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