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崇你不要胡闹,一旦我们的查克拉撑不住,守鹤便会杀了我们!”
就算在畜生的人查克拉量也比不过尾兽,那些说起来能与尾兽媲美的,也仅仅只是媲美,恢复力与持续作战能力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尾兽。
所以制住尾兽只能迅速爆发,然后快速封印,除了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这两位传说中的存在,谁都跟尾兽耗不起的。
“你很喜欢封印是吧?要不要我再叫两只出来,让你封印个够?”
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就因为年纪小而看着漂亮女孩在身边不能与之嘿咻,已经成为杜崇心中永远的痛。
他们永远也体会不到老处男对于妹子的喜爱,以及肉摆在眼前却无从下口的那种伤痛。
杜崇,是真生气了!!
“我要杀了你罗砂,杀了你这个小鬼!杀,杀你们!”守鹤天生脑子里面有坑,看不出好坏脸,依然在杜崇的伤口上狂妄的撒盐。
“嘭”“嘭”
杜崇的心情差到了极点,既有守鹤叫他小鬼的愤怒,又有给打断修行的不耐。
更重要的是,由于猿飞日斩的事情,杜崇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就先拿守鹤撒撒火。
轰轰轰!!
砂忍村的外围出现了两头巨兽,体积丝毫不比守鹤小,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恐惧,使得砂忍村的民众恐慌到了极点。
“杜崇你冷静一点,报酬什么的好商量!”
罗砂吓得肝胆俱裂,一只尾兽他一个人单独花费点时间也可以制服封印,但如果三只尾兽一起发疯,他们砂忍村也就完了啊。
此刻罗砂不禁后悔,自己一个人哪怕砂忍村受点损失制住守鹤就完了,干嘛多嘴让杜崇参与进来,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可怎么办啊?
杜崇看都没看罗砂一眼,阴沉的小脸上红色纹理龟裂开来,颜色逐渐加深,一片片龙鳞密密麻麻的生长出来,体积迅速膨胀到与守鹤一样百米之高的体型。
“昂!”
龙血技能烈焰吐息!!
无需结印一口龙火成扇形,对着守鹤喷发而出,罗砂睚眦欲裂的连忙退开,心知已无法阻止,只好逃到不远处观望。
“该死的小鬼,啊啊!!”
龙火焚天之势,守鹤发出痛苦的哀嚎,身体全部都被沙子压住,一颗肥胖的小脑袋被烤得干枯龟裂,猛烈的挣扎着想要脱困。
“吼!”
提伯斯原本便是火遁暗影熊,丝毫不畏惧杜崇的龙火,挥舞着熊掌一巴掌拍在守鹤的脸上。
“放开我,该死的!”
守鹤开始疯狂挣扎,因为小菊此时已经爬到了它的身上,纯黄花梨木成精的树根,扎进沙子里面束缚着它的身体,让他更加难以挣脱。
不远处的罗砂眼皮直跳的望着四只巨兽的打斗,体积相等的情况下三只围着一只打,龙形的杜崇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在砂忍村的外围开打。
此时巨熊一只爪子扣进守鹤的脖子里面,另一只爪子不停的进行殴打,木遁的巨兽则是老老实实的压制住守鹤,强大的木遁束缚着尾兽查克拉让它无法反抗。
而龙形巨兽杜崇,则是拉着守鹤的大尾巴,一步一步将它拖动远离砂忍村的范围。
猛然间,罗砂竟然对守鹤产生了同情,单看杜崇愤怒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会轻饶了它。
而守鹤发出的哭喊,还有地上那渐渐被风沙掩埋的守鹤不愿离去的抓痕,更加证明了它此时是有多么绝望。
“我小是吧?小不小?你看看我现在还小不小?”巨大龙形百米高的体积,龙口中不断发出咆哮,和另外两只巨兽打得守鹤苦不堪言。
“我要杀了你,杀你啊!”
骄傲的尾兽什么时候瞧得起人类?更别说杜崇还如此对待它。
“大狸猫我让你叫!!通灵之术!”
嘭!!
嘭嘭嘭……
瞬间守鹤那双小眼睛顿时缩的更小了,眼中的惊惧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
看着眼前上百只大大小小的猴子,守鹤此刻的心情是绝望的。
“你是杜崇?叫我们来做什么?”
猿魔感知到杜崇的查克拉疑惑的问道,它根本弄不清楚杜崇为什么会变成一只巨龙。
还有,另外两只巨兽是个什么东西?它们为什么集体围殴守鹤?
“少废话,今天我要干死这只畜生,你们帮不帮忙吧?”
因为叛出木叶的关系,杜崇与猿猴一族的关系闹的很僵,所以它们是否会帮忙杜崇心里也没数。
半个月前杜崇勒索木叶的时候,是通过猿猴一族联系的猿飞日斩,所以猿魔对这件事也是知晓的。
再加上猿飞日斩对杜崇的态度,也让猿魔感到震惊。
此时,两年来不曾通灵它作战的杜崇,居然如此大规模不计较查克拉消耗,通灵出上百只猴子,看来他与猿飞日斩之间,还是发生了点什么。
“哼!金刚牢笼之术!”
瞬间猿魔便以金刚不坏之身化身黑色牢笼,与小菊一起压制住守鹤,让它更加动弹不得。
作为猿猴一族的猿猴王出手了,观望中的猴子们也不再犹豫,立即参与围殴守鹤的行动中。
“不!不,放开我!!”
上百只猴子加在一起都不及守鹤的体型大,此刻猴子们纷纷使用五种属性的忍术攻击,会体术的对它进行拳打脚踢,最外围的杜崇和提伯斯一个打脑袋,一个扯尾巴,
拜托!!尾巴底下连着蛋呢,疼啊!!
带到罗砂安抚住砂忍村的民众后,立即跑过来查看战局,却怎么也想不到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本应是砂忍村噩梦的砂之守鹤,此刻绝望的哭喊着,身体被木遁以及金刚不坏制住动弹不得,身边围着它的巨兽和猴子们不停的围殴着它。
守鹤好tm绝望啊……
此刻不仅是罗砂震惊着杜崇的可怕,猿魔也同样对杜崇感到无比震惊。
想不到当年勉强通过了它的考验的小家伙,如今依然有了这份能耐,为猿猴一族感到高兴的同时,也为木叶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