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应该何从下手?怎么办?好像自己一点都没有头绪呢?!哎,锦墨在自己的房间
一直踱来踱去。
又没有福尔摩斯那样的助手来助她一臂之力,我靠,锦墨敲了敲她的脑袋,一直很懊恼,这下可秀逗了。惨了,要从什么地方开始下手?
“平阳,你在想什么啊?听说皇上出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那个中年男人又来了。
“我本来就在这里啊,你为什么这样问我?”锦墨似乎很不客气地说话,但是她觉得这男人似乎口气也不怎么好。
“这段时间过得好吧?”她假装关心。
“不好。我很寂寞。“
“那就去找个侧室。有空我册封她。“锦墨喝了一口龙井茶。很悠然自得地说。
突然那男人冷不防把她抱入怀里,用力地亲她的嘴。她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连呼吸都不能呼吸了。
“你干嘛!?“锦墨第一反应就是给他一个耳光。这一反应怎么?!她的脑海里一下子想到了卫青,想到了他的眼神。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驸马吗?我看你心里又有人了吧?!我看以后我这个驸马不做也罢工?!”
说完男人把帽子一扔,神色愤怒地走了出去。剩下锦墨一个人站在那里惊魂未定。
“还好,还好,没有被他占更大的便宜。可是这亲上的味道也太恶心了。!”锦墨拿起一边盆里的清水就开始漱口洗脸。她简直想把嘴里的口水都吐出来才甘心。
“公主,让奴婢来服侍你吧。”一边有个侍女进了屋。
此女子走起路来不可以用轻盈来形容,也许可能比轻盈还要严重。再看她的脸,闭月羞花、倾城倾国也许都不能形容。
那可以用什么词来形容?锦墨想到了她平时喜欢的一首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立翁,独钓寒江雪。这首诗的意境让人不免联想到与众不同的气质,清静娴雅的格调和性情。这首诗锦墨一直觉得如果换作古代,就将其想象成一幅画,画中有个女子,也许当时她想象的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你叫什么?”锦墨拿了一个剥好的桔子放在嘴里。
“奴婢叫墨颜。”
“墨颜,是怎么写的墨?”
“就是水墨的墨。”
锦墨一下子觉得找到了知音,这不就是自己嘛。
“你父母很知性嘛,给你起了一个这样文雅的名字。”
“我母亲是老师出身,所以奴婢也受其影响。母亲就给奴婢起了这样的名字。”
“是吗?你来我府上有多长时间了?”
“奴婢刚来几天。今天第一次过来服侍公主。”锦墨发现她的眉毛里面,眼睛上面还有一颗黑痣。此痣也不知有何说法。讲话的时候嘴边还有一对梨窝若隐若现。
是一个标准的美人胚子。看起来能和卫子夫相媲美。
说到卫子夫,锦墨觉得是要找机会和她说说话了,也不知道她和刘彻发展得怎么样了,不过当下刘彻发生这种事,她也没有什么闲功夫去理这件事。缓缓再说。
锦墨关起门来,仔细回想整个事情的经过。
既然是公开的祭祀活动,必定会有很多人关注,可以进入到祭祀地方的人都必须要有特制的铜牌。
那这个铜牌领取和登记的地方就是内务府。
而内务府从管辖的程度上来讲,又是她的下属机构。这理所当然地为她的侦探之旅提供了非常方便的条件。
“你个老鼠屎,看我不把你抓出来烧成灰烬。”锦墨做了一个手指转笔的动作。显得很成竹在胸的样子。
“公主,今天大架光临,臣子们有失远迎。不知公主有何贵解?”看着内务府官员们一套套的官方的语言。锦墨觉得做官的确挺累的,整天还要和自己一样的皇宫贵族们打交道,一不小心不得罪了哪个贵族,就有砍脑袋的危险。而这些,她自己根本不用担心。
“我来是想问一件事,不知你们当中是谁管理这次祭祀大典的入门铜牌的?”
“是在下。”一个面色如灰,脸色深沉的家伙从一群人中站了出来,他低着头,并没有让人看到他全部的脸。
“你带我去看这次铜牌的登记记录。”
“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