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狱卒的喉咙一松,这才把气息调整过来,又爱又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赵氏,心中五味杂陈,刚才那种死亡的威胁混同着财色的诱惑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刺激。这种刺激令老狱卒产生了一种有朝一日定要将此女在床第之上大加蹂躏、直到此女呻吟到求饶的征服感,老狱卒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少年时代,变的冲动起来。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用眼睛瞄着赵氏的插云双峰,咽了一口吐沫才道:“夫人请随我来,只是一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夫人呢。”
赵氏沉吟道:“若是日后事成,妾身定当把所有事情相告,不过现在大人还请让妾身保有一点**,好吗,大人?”
看着赵氏这般软语想求,相比于刚才的狠辣则另有一番动人的味道,老狱卒的头脑中浮现出了某晚这美艳动人的妇人被自己压在身下轻声细语的告诉自己所有隐秘的**场景,平复下去的呼吸都再次急促起来,一副好色的模样。赵氏看了心中大骂,若不是有求于人,她岂会对这老狱卒如此低三下四,直到现在,赵氏还觉得自己的那只抚摸过老狱卒下体的手无比的肮脏,表面却道:大人,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还请带妾身去见司马懿,毕竟此地不宜久留,迟则生变,还请大人成全。
老狱卒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不迭的点头,快步向前,带着赵氏出了这间密室,带着赵氏向关押司马懿的监牢走去。不多时便来到了司马懿所在的地方。对赵氏低声说道:司马家族的人乃是重犯。故此此处位于整个监狱的里面,在这里说话別地地方是听不见地,夫人请放心交谈,我去为夫人放风。赵氏点头,看着老狱卒转身而去,然后才转过头来看向被关押在监狱之中,靠近铁栏地司马懿,展露出自认为最妩媚的笑容,对着司马懿微笑道:“司马先生,你好
司马懿看着眼前这个妖艳惹火的妇人,淡淡道:”夫人与在下素不相识。不知道夫人为何要想方设法营救我司马懿?“赵氏闻言一愣,心中泛起寒意,没有想到司马懿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用心,登时在司马懿那淡然若水的目光的注视下生出了被对方一眼看透、全身衣服被扒光、被强迫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的感觉,不由得失声道:“先生果然名不虚传,真是神人,不知道为何可以看出妾身此来的目的。”
司马懿避而不答,微笑道:“夫人有何话请快说,这里可不是长久交谈地地方,若是日后有机会的话,司马懿在与夫人把酒细说今日之事。”赵氏稳定下心神,又收起了带有诱惑之意的微笑,因为她知道这一套对司马懿丝毫不起作用,肃容道:“妾身长话短说,妾身与先生一样的,和太史慈都有不共戴天之仇,妾身的丈夫赵昂乃是西凉神威天将军手下的一员先锋官。在前一段时间的西北之战中,妾身的夫君和儿子被太史慈杀死,此仇不报。自然誓不为人,虽然妾身也曾经混道太史慈的身边,有了一个行刺的机会。但是太史慈武功太高,妾身刺杀失败。不够最后被太史慈放走,此人一位凭借此小恩小惠便可收买妾身,那简直便是痴心妄想,不过刺杀一道妾身是不敢想了,思前想后,觉得报仇未必一定要太史慈横死,若是可以让他生不如死的话,那才是人生一大快事,而这件事情也只有先生才能做到,故此妾身才来求先生……”司马懿点了点头道:“杀夫灭子之仇的确是难以化解,夫人的意思在下明白,而且在下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日后我家灭族之仇也是要算的。现在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外面的天下大事如何,夫人可否见告?毕竟在下在监狱中时日甚久,很多的事情都不清楚,敢问到底是刘备遭遇不幸还是孙策惨死在汉中呢?”
赵氏闻言大讶,他没有想到司马懿没有向她询问逃亡的计划,反而对外面的事情很感兴趣,难道对方就对自己这般有信心吗?而且现在逃走才是关键,至于出去之后何去何从可以从长计议。司马懿看出了赵氏的疑问,淡然道:“夫人所依仗的无非就是那些贪心的狱卒,不过那些狱卒也的确是可以依仗的力量,这一点我自然放心。反倒是出去之后在下要迅地离开长安,未必有充足的时间和夫人交谈,所以才要先问明白天下大事,看看投靠哪一方比较容易为你我两人报仇。若是天下大事已不可为,那我司马懿即便是出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要知道太史慈此次心安理得地回长安一定是在汉中战事中有所收获,只是形势如何对刘备等人不利在下却不知道,如此又如何对太史慈下手?故此这件事情在下必须弄明白才行。”赵氏看着司马懿,口中带着佩服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先生,汉中地战局的确生了突变,据说荆州的孙策死于非命,荆州一场打乱就在眼前。”
司马懿的眼中掠过精光,嘿嘿笑了起来,低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过荆州打乱嘛,那倒未必,曹操还没有那般短视,若是荆州有强势人物做继承者的话曹操是不会一举吞并荆州的,而且他也没有那个兵力。”顿了一顿,司马懿抬起头来淡然道:“夫人,若是司马懿可以逃出声天的话,江东的曹操便是我投奔的对象,请夫人为我安排好一切。”
赵氏微一错愕,便点头应是,反正报仇的希望他已经完全的放在了司马懿的身上,司马懿想要到哪里去便到哪里去,故此爽快道:“这事情很好说。据说曹操已经把手下的谋士**和戏志才派到了益州。为地就是弥补益州前线军师缺少地弊病。只要先生能够出了长安城,渡过汉水一路南下,到达这两位军师那里,便可成功。我会先派人到两人那里联系,为地就是接应先生,如何?”司马懿点了点头,微笑道:“这个曹操意识倒是不错,可惜这两人来得太晚,否则孙策又怎会惨死在汉中,现在的形势也是另外一个天地了。不过有两人在那里,益州倒是还可以支撑一段时日,嗯······看来我到江东去倒是可以帮上曹操很大的忙,只有荀或在那里的话,曹操的人手未必够用。”
赵氏看着司马懿的样子,知道此人才智过人,只要可以救活他便有了报仇的希望,当下微笑道:“现在我们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下来,那就是把先生送出去的方法是偷梁换柱,而这么做则需要司马家族有人牺牲才行。”此时,一直在一旁静听的司马朗笑道:“我司马家族已经被太史慈尽数抓了起来,左右都是一死,还谈得上什么牺牲不牺牲?夫人放心便好。”
司马朗的声音不大,但是司马家族的人都可听见,只见这些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毅之色,显然对司马朗的话没有丝毫的意见。
赵氏闻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和司马懿说了几句话,然后才站起来转身而去,找到了老狱卒,飘然离开了这里。当然,一路走来,那老狱卒没少占到手足便宜。赵氏心中虽然觉得恶心,但是却忍下了。于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阴谋展开了,而这一切,太史慈懵然不知。
太史慈现在感觉到很高兴的事情是在回到司空府的时候来了一人,完全出乎太史慈的意料,简直可以说是喜出望外,这人便是应该远在并州的郭嘉。
太史慈和管宁得知郭嘉到来,便立刻下马,快步来到客厅,进到客厅之内,只见一人凤目修眉,正在缓缓端起茶怀品茶,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高贵飘逸地气质,不是郭嘉,还有何人?太史慈看见郭嘉大喜过望,哈哈大笑走了进来,郭嘉一见太史慈,连忙站起身来施礼,太史慈一把拉住郭嘉,把他按到座位上,喜笑颜开道:“奉孝,真没有想到你会回来!哈哈,汉中战场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孙策身死,你居功至伟!”郭嘉微笑道:“孙策的死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们不是早就说过要如此谋算孙策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现在不过是早把已经计划的事情实施罢了,又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看并州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所以才离开益州,有张先的特种精英组成的出使部队,有高顺的铁骑,有徐晃在,并州应该无事,而且郭氏家族和王氏家族都合作的很,属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故此赶来。”太史慈闻言连连点头道:“奉孝你来长安的确可以大大充实我汉中前线地实力,有你在,汉中和荆州战事我们更加有把握了,不过江东的曹操已经把戏志才和荀攸派到了汉中,对方的谋士实力大增,不容小觑啊。”
郭嘉闻言听到戏志才地名字后,眼中精光一闪,淡然道:“这在意料之中,戏志才兄也算是我郭嘉的好克,此人惊才绝艳,是个厉害的角色,在第三次长安之乱中被文和把算计,此次来到汉中定不会善罢甘休,会和文和斗生斗死,我看这郭嘉还是到文和那里以戏志才为突破口,文和在明,我郭嘉在暗,定可收到奇效。”太史慈闻言一震,点头道:“原来是战国末年秦赵之战地翻版,一明一暗两手准备,如此一来,易地而处的话,戏志才的确防不胜防。”
郭嘉淡然道:“文和的本领肯定过当时的王齿,我倒是不如杀人魔白起,至少我可做不到一下子便坑杀四十万士兵。”
太史慈摇头失笑道:“可是戏志才也并非是老而伱坚的廉颇,还嫩得很。奉孝你也不用谦虚,杀人多有什么用?那只能证明白起愚蠢,若是换成你我,四十万人!天啊!我们将会有四十万的修路工人。而不是思起来费事。埋起来更费事的死尸。”郭嘉闻言捧腹大笑。连连点头,显然是被太史慈说到心里去了。
太史慈却淡然道:“故此,奉孝你此去必胜戏志才这个年轻的‘廉颇’。”
管宁摇头失笑道:“如此说来,还差一个纸上谈兵地赵括了?不知道又在那里?”太史慈心中却道:若是说三国时代的赵括的话,那只能说那个马稷了,不过这个马稷现在已经随着周瑜回荆州去了,他的那个哥哥马良在城固也被烧得十分厉害,到底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一回事呢。
想到这里,太史慈摇头道:“不管怎么说,有郭嘉在。我们很有可能以戏志才为缺口,打开益州的顽固战线,现在刘备方面处于战略防守,反而比原来不好对付了,我们虽然有诸葛亮、鲁肃、贾诩,但是对方也有庞统,戏志才、荀攸,现在有郭嘉在此,出其不意,我们便已经占据了上风。”管家微笑道:“主上言过其词了,对了主上。我们现在手中有很多的大人物,不知道主上要如何处理他们呢?”
太史慈和管宁对望了一眼,后者接口道:“吕布现在是被软禁起来,等待着和史阿先生一较高下,司马懿和司马家族必死无疑,于伏罗和呼厨泉一样,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左慈和于吉还不好说,但是从孙策那里抓来了黄盖三人不日就将当街问斩,毕竟这三人都是孙策的家将。跟随孙策出生入死,忠心耿耿,留下反而是祸害。而且也无法招降。”郭嘉点了点头,淡然道:“如此最好。”
太史慈心中却有不忍。那到不是舍不得杀死三人,而是他在后世玩三国游戏的时候得上的职业病作,总是幻想自己能够把三国猛将一网打尽,可惜的事情是,在现实中这根本就是做不到。一个武将对自己主公的中心根本就不是用几个数据就可以衡量出来的,这一点太史慈在来到三国时代地时候最清楚不过了。郭嘉看着太史慈沉默不语,只是眼中精光闪动,也不知太史慈在打什么主意,只是微笑道:“主上,我们过年之后便动身赶往汉中无何?”
太史慈闻言惊醒过来,点头笑道:“现在是冬天,的确做不了什么事情,不过若是留在长安城,奉孝便可多陪陪墨姬了。这段时间墨姬为我青州做了不少事情,话剧和歌剧开始成为天下人的新时尚,更成了我军宣传攻势的新手段,所立的功劳实在不在奉孝你之下呢!”郭嘉微笑不语,但是眼中却闪过了相思的神采,显然是对自己的妻子想念之极,看着郭嘉的样子,太史慈又想起历史上的郭嘉吃五石散的经历,便觉得好笑,低声道:“奉孝现在再也不吃五石散了吧?”
郭嘉才要回答说“自从华佗看过之后便不再吃五石散”,可是一看太史慈那副样子,便马上明白太史慈的意思,那是在开自己的玩笑,说自己吃五石散是否因为郭嘉在床第上雄风不振?低声笑道:“主上放心好了,是男人谁还靠那种东西,不过主上若是需要的话,郭嘉那里到是还剩下一些……”太史慈闻言白眼一翻,摇头失笑起来,管宁闻言不能不自怪笑连连,毕竟正经的男人有时也会开这种玩笑,自然无伤大雅。
三人正说话时,却听见一声惊喜的娇呼声道:“天,夫君,难道真的是你?”
太史慈三人心中有鬼,闻言吓了一跳,转头看时,却见墨姬已经俏立在门外,一付不能置信的表情看向郭嘉,那模样说不出的动人。太史慈有点尴尬道:“真是说呃,说墨姬,墨姬到。”心中暗叫好险,差点把曹操说出口来。
此时,郭嘉已经站起身来迎上前去,和自己的娇妻说起话来,那卿卿我我的样子旁若无人。
管宁闻言却对太史慈低声笑道:“主上这句话意义深远呢,可以令天下男子以此语为做丈夫地典范语录呢!嘿,那就是万不可以在老婆背后说老婆的坏话,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太史慈听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自己急中生智改变的一句话居然被管宁这般理解,倒也似乎可以说得通。
太史慈当然想不到,他的这句话果然成为了后世所有怕老婆的人经常说的做丈夫的规矩之一。
这时,郭嘉却转过身来,对太史慈笑道:“主上,若是无事,我和贱内便下去了。”太史慈连连点头,夫妻之间的事情乃是周公大礼,自己可不想破坏人家小别胜新婚的好日子。
郭嘉和墨姬便转身去了。
太史慈和管宁看得连连微笑,太史慈忍不住笑道:“幼安兄,说真的,你我似乎也应该回去看看家人呢。”
管宁点头,两人起身而去。窗外下起了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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