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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天下第四卷第四章逃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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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声辽远的鸡鸣,清脆、豁亮。

太史慈悠悠转醒,清晨柔和的阳光从破旧屋的门缝和窗缝中露了出来。懒洋洋的令太史慈不想睁开眼睛。

太史慈暗暗运气,现经过一个晚上的回气,自己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自己的肩头还是有隐隐的麻痹感,不过看样子没有关系,相信不用多长时间自己就可以完全的复原。

太史慈心知自己又多了一份逃命的把握。

窗外传来了鸟鸣和流水的声音,天籁祥和,好似云端。光是这种声音就已经让人流连忘返,不想离开。

太史慈却知道自己不可以在这里停留太多的时候。

眼前的平静安详事不过是个虚假现象而已。

大自然和人类的社会是不同的。

大自然的进化总是恰到好处地照顾到万事万物的生死明灭,而人类则选择了一种相对的真理来推动社会的展。

自以为是实在是人类最大的悲哀,明了汽车,就有人认为城市里没有了马蹄嗒嗒声的噪音,可是到了二十一世纪,汽车的轰鸣声却在严重地困扰着人类,二氧化碳更导致了温室效应,南极的冰山开始融化,可是令人类面临着灭之灾。

为何人类总是会顾此失彼呢?到底有多少的经验教训还要等着我们去吸取?

太史慈的感慨并非是无缘无故,实在是一种心底潜意识的自责。

只要想一想昨天生的事情,一种强烈的自责和悔恨便涌上心头。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武安国等人的消息,而且太史慈心知肚明自己的那一击绝对不会令吕不好过就是了,吕布肯定是受伤在身,故此太史慈的心中还有一丝希望,但是太史慈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在痴心妄想。

吕布是何许人也?即便是被自己击伤,但是绝对不会像自己这般如此严重,只要不是自己这个级别的高手,以吕布之能要想获胜还是轻而易举地。

还是没有绕开历史,武安国终于和吕布交手了。

不过这错误却在自己,若是自己思虑再周全一些的话,昨天的事情完全可以避免。

不过心中却没有半怨恨吕布的意思。

在战场上,大家各为其主,吕布至少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要到恨意的话不,太史慈也会想起张任,这个卑鄙人实在是在可恶之极。

对于吕布,抛开他在做人方面的缺陷,太史慈对其出神入化的武功始终都有一种深深的敬意。尤其是在经过了昨天和吕不的一场恶战之后。

自己和吕布的差距已经不再是招数又或者力量强弱的问题了。

坦白而言,吕布的用“力”技巧实在高明,非自己所能比拟。

自己的用力技巧无非就是带有前推力量的螺旋力而已。带有着极强的规律,但是太史慈和别人交手时却可轻易获胜的原因在于即便是敌人已经知道了自己武功的特也没有办法化解。

即便是以赵云的本领,赵云也仅仅只能做到利用自己的玄奥枪法如他大地般的承受自己的冲击。

但是吕布则完全不同,方天画戟的变化是无穷无尽的。

太史慈突然想起了后世武侠家金庸先生笔下变幻莫测的“独孤九剑”。但是吕布的可怕处并不仅仅在于吕布方天画戟外在的招数,而是吕布本身的力量技巧难以捉摸。故此度也是无法估量的。

自己若是想胜过吕布,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学习吕布的用力技巧,用更加变幻莫测的力量和度去战胜吕布。不过这种办法等于改弦更张,放弃他自己武功应有的特色而去学习别人。

这条道路只要想一想就令太史慈望而却步,武功到了太史慈这个境界,对于武学的追求已经不再是一般意义上恃强硬碰,而使转为对人世间万事万物的一种本源认识。

在对敌的一瞬间内看穿敌人武功的内在与外在规律并且加以破解乃是太史慈这等高手孜孜以求的梦想。

这就等于那些物理学家皓穷经地去追求宇宙间的内在规律一般,漫长、繁琐、艰辛、寂寞,甚至会错误重重,更多的时候是前功尽弃。

万事万物皆有规律。

太史慈的武功已经在自己的道路上走了许久,而亦只有在这条个人闯出来的道路继续坚持下去,才会获得更大的突破,否则若受他物影响,又或心有外求,功力将大幅减退,得不偿失。

这就比如让吕布放弃方天画戟拿起自己的银枪学习自己的枪法一样般不切实际。

所谓“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再矫健的飞鸟也不可能在水中游,再光滑的游鱼也不可能在天空飞。

另外一种办法则是在自己的道路上继续的走下去。

这条道路看似是一种比第一种更不可能实现的绝路,在外人看来,太史慈已经达到了枪法的巅峰,再难有寸进。

但是太史慈却宁愿选择这一条道路。

那并非是因为太史慈的贪心令太史慈放不下现在的武功成就,而是因为太史慈知道枪法和万事万物的规律一般永远真正的没有穷尽。

那就好像巨大的物体都是由一个个微的分子和原子组合成的,而分子和原子可以再分为原子核和电子一般。

的确,在二十一世纪时,原子核和电子还没有办法再往下分,但是只要是对科学有常识的人就绝不会妄下断言原子核已经不可再再分。

宏观世界“波”是“波”、“粒”是“粒”,但是光却可以有波粒二象性。

人的认识总是有狭窄的地方,越是在看似没有出路的地方,越是人类即将要面临突破有巨大现的地方。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个道理,太史慈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自己又怎么可以自己在枪法上已经走到穷尽了呢?

太史慈不想学牛顿,在“宇宙”观念上一有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就是上帝干的。怨天尤人绝对不是太史慈的风格。

想到这里,太史慈精神不由得振奋起来,更强迫自己不去想武安国等人的生死,抛开一切杂念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银枪这在自己生命中最忠诚的朋友,缓缓地推开这间屋的破旧柴门。

蓦地,一片阳光照射到了太史慈的身上,

在这光辉中,太史慈背影闪着金黄,威武如同天神。

举目望去,太史慈历史被外面的美好所倾倒。他的耳际先传来山泉流淌的“叮咚”声,其中夹杂着蝉呜鸟唱,四周一片宁谧。只见左方一条山泉由这村子背后的山处奔流而下,流水在石头上欢呼雀跃,石头上激越水花翻卷如银,而在一旁的清幽潭因为有这股山泉注入,所以在狭的入水口处白浪翻滚如雪,在阳光下回旋激溅,美丽异常。

再环目四顾,这村四处群山环伺,野树盘恨错节,奇异层出不穷。

盘虬卧龙,清风流水,清潭山,在眩目的阳光里飘渺得一片金黄,美若世外桃源仙境。

而因为清风吹拂潭而扑面而来的春意盎然的清寒,使太史慈的灵台蓦地一片清爽,更感觉自己和这山村已经融为一体,自己的精神不断地飞旋上升,就像这山中村已经然于尘俗之上。不再是人间所有了。

在清风阳光中,太史慈的心声一片空灵,就好似佛祖座下的莲花灵台,不会染上一丝尘埃。

无数个关于自己枪法和人生的明悟纷至沓来,好似万道清泉欢快的流过自己的自己疲惫不堪的心底,那晨风的清新令自己好似焦灼大地的心灵再一次活了过来。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后过头来留恋地看了一眼这间自己昨晚避难的残破屋,然后迅而又坚定地回过头来,向门外的那个新鲜世界走去。

过去只是一种人生经历,而非是沉重负担。

有时忘记乃是最好的记忆。

化悲痛为力量正是人类生命勃勃向上的本能。

提枪、上马、出村。

太史慈此时已经戴上了特种精英为自己精心制作的面具。

多年的特种兵生活使得太史慈早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多种伪装的技巧。而且太史慈身上本身也带着一些伪装时的必备工具。

比如现在,太史慈已经化身为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自己的肩头和腰间已经垫上了一些不影响自己行动的垫子。

至于嘴巴上则带上了假胡须,额头则出现了一些假皱纹,眉毛加粗了一些,鬓角头都染得花白一些,看来年纪大上十年左右。

自己**的那匹战马则已经被太史慈有特殊的染料弄成了黄白相间战马,手中的银枪则被分成了谅解,藏在了马匹的身上。

身上的武器从表面上看只有一把普通的长剑。不过那又如何?什么武器到了太史慈的手中不是杀人的利器?

可以太史慈现在的形象再普通不过。

太史慈当然知道现在自己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第一要保命,第二就是找回汉献帝。

问题是现在太史慈失去了自己一向最引以为豪的情报来源。

在以往的日子里,太史慈早就已经习惯了谋定而后动行动方式,来自后世特种军队的太史慈比这时代的任何人明白情报的重要性。故此太史慈才在青州建立了这时代强大无比的情报系统。

可是现在太史慈却几乎已经和外界隔绝了,没有半消息来源。

在战争这等风云变化的期间,一个晚上会生很多的事情。

自己虽然已经化过妆了,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向别人询问长安城外到底生了什么事情,因为一般的百姓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若是寻问官兵的话,立时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不知道为什么,太史慈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史阿一定会把汉献帝安全的**来,绝对不会令汉献帝再一次落在王允的手里。

若是汉献帝落到了王允的手里的话,只怕王允立刻就会以皇帝的名义宣布自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到那时,在这个注重声望的时代,不要自己失去了获得“皇命”的机会和资格,只怕天下的诸侯都会趁势攻击自己。

汉献帝是个无能为的人,而且绝对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姓名和皇位,他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这一在逃亡的路上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所以王允若是找到汉献帝,只怕不用王允威胁,他自己就会主动向天下宣布自己是叛逆了。

历史上的王允不就是在李?和郭汜攻打长安的时候遭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吗?

汉献帝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长期的宫廷生活已经让这个原本大有前途和希望的孩子变得猥琐不堪。所以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落到别人的手里成为打击自己的工具。

赵云那里也令太史慈担心,太史慈现在无法肯定赵云到底在干什么,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赵云肯定已经知道生什么事情了,若是赵云够聪明的话就不应该回去救援自己。

只要一天王允不抓住自己,找不到汉献帝,青州方面就可以把自己劫走汉献帝这件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反正死无对证。

若是赵云回兵救援的话,那等于不打自招。

不过太史慈对赵云深具信心,知道这三国有名的智将绝对不会令自己失望,在历史上,刘备要兴兵为关羽报仇,赵云就进言阻止,可惜刘备却没有听。所以太史慈知道赵云一定会分析清楚眼前的形势,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幸好带兵的是赵云,若是换了许褚那个莽汉的话,现在只怕早已经回兵不知死活地去攻打长安城了。

所以来去,只要自己不死,还有汉献帝在手,这场战争就算是胜利了。

才出了村子,就碰上了一队官兵,那是一对装备精良的骑兵,看穿着打扮和武器装备便可知道乃是长安城中派来的军队。不问可知,他们的目标就是自己。

太史慈当然不会把这几个虾兵蟹将放在心上,问题是太史慈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收拾完这群官兵自己将要奔向何方都是一个问题。

还有自己在这山村中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可是这群寻找自己的官兵一早就已经到了这里,脸上谈不上风尘仆仆,看来长安城里这里并不遥远,想到这里,太史慈心中不由得暗自警觉。

莫要因为自己露了马脚,一个不心引来了吕布这个瘟神,把自己回青州的大计可就变得更加困难重重了。

看着逐渐接近的官兵,太史慈连忙装出因为迷路而焦急的样子,迎向了这队官兵,快到近前时,更从马上下来,快步向前,装出惊喜的样子,喊道:“天,可算是遇见人了,要不俺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太史慈这个彪形大汉的突然出现当然引起了这群官兵的注意,原本个个暗自戒备,结果却看见太史慈下得马来,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下警惕。

为的一名骑兵打着十足的官腔道:“前面的人给我停下来,否则我便要下令放箭了!”

到哪里都有拍马屁的,这个头领才一话,他的身后就有一人纵马上前,立马拉弓,还装腔作势地搭上了弓箭。

太史慈心中大骂: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简直就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不知死活。

表面上却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一下子停了下来,还把身上的佩剑从腰间解下,用颤抖的声音道:“官老爷饶命。”

一众官兵见到他这般模样更是放下心来,纷纷纵马来到他的身边。看是凝神观察眼前这个满脸胡须的汉子。不一会儿便纷纷摇头,表示失望。

太史慈暗暗运气,准备随时动手,但是身体从外面看却是极为的放松。

那名官兵的领神气十足地看着太史慈,提着自己的声调、慢条斯理道:“你是什么人?要到哪里去?”

太史慈连忙把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老老实实奉上,装出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回老爷,人乃是汝南人,因为家乡日子太苦,所以就出来谋生路,可是因为没有出过远门,来到这里迷路了,这里又没有人烟,正没有法子时,您老人家就到了,您可带给我指一条明路啊!”

太史慈的样子笨拙滑稽,引得众官兵为之莞尔。

看着装的似模似样的太史慈,那官兵的领突然瞪起了眼睛,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从实招来!”

太史慈大吃一惊,不知道自己那里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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