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天慧道:“如果这个情节成立他会缓刑吗?”
检察官在电话那边道:“缓刑不可能,虽然‘未遂’,但他情节十分严重,影响尤其恶劣。如果没有自首和主动认罪情节,他判十年以上是铁定的,我这方面还是有一定来自领导层的压力的,当然你是当事人,以你的意愿为主,如果你愿意放他一马,那么我这边顺水推船,承认他的自首情节,坐牢是肯定的,会轻一点。”
纳天慧一想,不管什么原因,陶德已经愿意认罪,并且铁定坐牢而付出代价,那么也就不要太过较真了,何况太过分的话,惹得陶钧狗急跳墙也不是好事。
所以她当即同意了。
等纳天慧把晚饭做好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而江小鱼似乎这两天因为纳天慧的事比较挂心,此时放松下来就睡得很沉,老也叫不起来吃饭。
纳天慧笑着摇摇头。
这可浪费了她的一番心血,因为她做了很多东西,还是比较丰盛的,这都是为小家伙做的。
但是纳天慧也不想强行叫,决定让他多休息。
她上楼去拿了一条羽绒被下来,盖之前她想了想,就亲自伸手干了一件很蛋疼的事。
她把小菜鸟扒 光了,一丝也不剩。
纳天慧大美女原本是打算把小菜鸟的衣服拿去洗了,让他明天早晨有穿的。
只是脱光的时候,她还是难免看着眼下的裸 体发呆了一下。
越看越脸红,她觉得老脸火辣辣的,却还是忍不住继续多瞧几眼。
从小没看过A 片,没有接触过男人的纳天慧寻思,原来这个东东是很古怪的说?
随即纳天慧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发软,赶紧给小菜鸟盖上被子,跑上楼躲着面壁去了。
纳天慧很闷骚的躲在卧室门背后寻思,这到底说明自己好奇呢,还是说明自己好 色。。。
大清早来到,精神饱满的江小鱼坐起来,揉着眼睛就起身去卫生间了。
走到楼下的卫生间里,一看那面大镜子,我倒--
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小菜鸟捂着小鸡鸡就逃跑会沙发上来,躲被子里了。
纳天慧早就起来的了,她处于侧面、开放式的厨房里在弄早餐呢。
所以她是亲眼看着神经兮兮的小家伙光着屁股跑进去、又捂着小鸡鸡跑出来的。
“扑哧。。。”
正在做早餐的纳天慧不禁笑了起来。
“呀!”江小鱼伸头看了看,“原来你埋伏着呢,被你发现了啊?”
纳天慧一边弄早餐一边温声道,“发现了,昨晚就发现了,但我不介意,你介意吗?”
江小鱼尴尬的道:“还好啦。”
纳天慧笑笑又道:“你的衣服我洗好了,就放在你手边,发现了吗?”
江小鱼找了找,找到就赶紧穿了起来。
等小菜鸟整理完毕的时候,纳天慧的早餐做好了。
两人围在餐厅的小桌子边细嚼慢咽。
小菜鸟很无所谓,但是纳天慧很享受这个时刻,总是很温柔的注视着江小鱼,话也很少。
间或纳天慧道:“小鱼你知道吗,卡琳娜搬走了。”
江小鱼楞了楞:“不知道啊,她没告诉我。”
纳天慧边吃边道,“她搬海滨别墅那边去了,据说是很划算的一栋房子,年租才三十多万,她还拿宣传画册给我看过呢。”
江小鱼道:“哦,之前她就和我提过那栋房子了,想不到她真的租了。”
随即江小鱼又问:“你也想租吗?”
纳天慧眨了眨眼,神色古怪的道,“你想我租吗?你想的话我就租。只是其他的海景房很贵,那边我了解,除了卡琳娜那栋,其他的都要加五十万一年以上。”
江小鱼也不大知道她什么意思,就随口道,“我不知道,随便啊。”
纳天慧道:“那就不租了,我和卡琳娜不同,她这边也是租的,而我是花八百万买的。”
缓慢的早餐过程,很快就过了她平时的出门时间。
江小鱼看看时间好奇的问:“你还不上班吗,都过时间了。”
纳天慧轻轻摇头,“我请假了。陪你吃完早餐要赶飞机,去南州一趟,看我爸妈。”
其他的,纳天慧就没有再说了。
江小鱼不奇怪,她去看老爸老妈是很正常的。
江小鱼也不认为纳天慧现在还有危险,所以就不多说了。
而纳天慧是认为现在的“麻烦”还没有搞定,既然走到了这步,她决定回去守着父母,走一步算一步了。因为认为还有可能的危险,所以她没有邀请江小鱼同去。
就这么的,两人在很温馨又怪异的气氛中,思路再一次分离了。
吃完早餐收拾好,看看时间到了赶飞机的临界了。纳天慧只得放弃了一些奇怪的思维。
原本她打算主动一点,尝试一下那种往常被称为“坏事”的东东。
加上现在心挂着父母,纳天慧只得放弃了这自认为有点荒唐的思维,她只是很粘人的靠在江小鱼怀里拥抱了两分钟。
想亲个嘴试试火力,她却又担心被指责技术太差或者菜鸟什么的。
所以纳天慧也就不多想了,牵着小菜鸟的手一起出门。
把行李放在出租车的后背箱中,临走的时候纳天慧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了小菜鸟,“现在这是也是你的地方了,你想来就自己来,我想你的时候就给你打电话。另外你没有驾照,不能随便动我的车,记住了吗?”
“好啊。”江小鱼满口答应。
出租车离开了。
纳天慧在后座老回头透过玻璃看着,直到江小鱼的人影看不到为止。。。
中南海西花厅。
神态宁静的中年女人抬着书本阅读,年已过四十的陶文君看起来很年轻,全然一个仅三十出头点的美丽女人。她的五官棱角较为分明,三分犀利的味道配合她的阅读神态,最直观的感觉是“儒将”气质。
她很多年前在关州出任市委书记的时候,这种儒将气质就已经很明显,更别说时已贵为中国二号首长的现在。
早晨的时候秘书来汇报完工作,犹豫了片刻多说了一句:“有个事。。。”
“干嘛吞吞吐吐的。”陶文君放下书本道。
秘书决定说了,就低声道:“有同事说,阁下有个本家的亲戚到北京两天了。一直托人说是要见你,消息今天才到我这里,我拿不准,现在询问一下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