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堂而皇之讲出这话后,脸色一羞,跺了跺脚。
“你这种女人竟然还知道羞耻?也不知道张氏怎么教育你的,竟然比青楼女人还浪荡?”
张氏听了,一把掌就冲着沈元柏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扇了上去,发出又重又清脆的巴掌声。
“我的宝贝女儿,想怎么教就怎么教,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贱奴说话?还不是我们想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装什么呢!”
徐书兰有些心疼沈元柏的脸,但也不甘被骂成这样,吸了吸鼻子,难过又愤怒地看向沈元柏,“说什么都没用了!今天,我们注定会在一起的!”
沈元柏觉得异常恶心,已经猜到徐书兰想干嘛,忍不住呵斥,“我好歹也是你表妹的丈夫吧?于情于理,你都不该绑架我,要强行与我……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你怎么有脸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一提到连婉白徐书兰就来气,当初分明都答应了沈元柏归她,害得她兴奋那么久。过了好几天就反悔不认账,说啥喝醉了的屁话,想想就气啊!
“你说!除了脸蛋,我怎么就不如她了?”徐书兰挺了挺胸,特意凸现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段,姿势做得大胆奔放,只以为性感撩人。
作为目标的沈元柏嗤笑一声,压根不屑,脑子里却想到了连婉白接二连三撩人的小手段,又是借着号脉让他摸胳膊,又是露大腿的,比徐书兰这辣眼睛的手段,不知道强了多少。
沈元柏越无动于衷,徐书兰就越发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要说钱,这儿也有呀!”徐书兰猛然想起和连家闹掰的事儿,心虚地拿出身上的几个铜板。不过她料定沈元柏奴籍,见这几个铜板就足够双眼放光了!
“把这铜臭给我拿开!士能杀,不能辱!”
看着沈元柏越发狰狞的面庞,徐书兰嘟囔几句,“你这种假装清高的个性连婉白肯定忍不了吧?平时一定没少打你!”
这事儿还是徐书兰从连婉白那听说的,她还推波助澜了几分,沈元柏被打得差点去世,其中也少不了徐书兰的功劳。
既然是清高的人嘛,那必然不想被人提及伤心事。而这伤自尊的事,罪魁祸首都是连婉白。
张氏也没少听说连婉白虐待沈元柏的事,坐在一边准备看好戏,心头家自己女儿聪明。
“再怎么,连婉白也比你好得多,别想诱导我了!”沈元柏强撑着意识,就是不为所动。
徐书兰没有吃药的比吃药的还着急,心头一阵气结,但一时又没什么好办法。
张氏也替徐家以后的生活着急,冲着徐书兰一阵挤眉弄眼后,掏出手绢提给徐书兰。
“我不是说过,要告诉你连婉白的秘密吗?”徐书兰拿出手绢,在沈元柏的面前晃动几下。
沈元柏只觉得这动作晃眼,侧过头去一语不发。
“这次我能这么轻易找到你在哪儿,就是连婉白告诉我的呀,是她把你给我的!”徐书兰唯恐天下不乱,接着抹黑道,“上次的换丈夫的事,连婉白有没有跟你说过,就是她让我去找你的!谁知道去了她又不认了,你说她可不可恶?”
沈元柏其实早就怀疑,这件事如徐书兰说的这样,因此内心一动,毕竟当时是他亲耳听见的,没有人知道当时他就在旁边,也没有办法作假。
他怀疑的看了一眼徐书兰手中的手帕,顿时眼眸一怔。这手帕……太熟悉了!不就是连婉白每天带着的那个么?
那上面还有一个朱砂点,是连婉白自己点上去的,这个不太可能被复制。因为知道的人很少,那个朱砂点也很小,几乎不容易被发现。
当初连婉白想要抢上沈元柏的时候,说了自己是个雏的事实,还不知羞耻的想要和他第一次。
可是沈元柏完全不配合,她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点了颗朱砂点在手帕上,从拿以后就天天带着。
每次沈元柏看到都会忍住想吐的冲动。
“这……”
如果真的是这样,最近几日她对自己的改变,难道都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让自己更配合,好让徐书兰带走?
“别的不信,这个手帕,你应该认得吧?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见沈元柏绝望的模样,徐书兰顿时觉得心满意足,让沈元柏更加厌恶连婉白,她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她用什么和你做交换的?”
如果他没记错,连婉白可不是一个一点便宜都不要的人,不可能白白地就把自己给送出去。
徐书兰当即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说道:“二两银子,二两银子一个晚上,怎么样,我都觉得她算盘打得不错!有了一晚上,就有第二晚,这样她不但能独占你,还能赚赚外快!你可别误会啊,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
沈元柏越听越生气,但碍于药效越来越上劲头,但还是嘴硬道:“赚外快?真是会算计!”
这和他印象里粗鄙又愚蠢的连婉白不一样,他甚至怀疑,这人是故意装出来让她放松警惕的。
“还清高呢?连婉白可说你不知趣!都快玩腻了。”徐书兰说的口干舌燥,坐到一边喝了口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沈元柏再一次感到,这个世界真是疯了,真的完全无可救药,面前的这些都是什么女人?
如此让人作呕!
他还以为这几天连婉白开始悔过,开始良心发现变样了,谁知,这样做的目的竟然是变本加厉的羞辱他!
“呵。”沈元柏紧紧闭着眼睛,他不想面对这些污秽的心思,但他的身体已经浑身发烫,如果再不释放,他可能会死在这里。
张氏看出沈元柏的变化,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哎呦!不是正人君子的很吗?怎么耳根子都通红了?啧啧,呼吸开始急促啦?”
他还是头一次这么被女人羞辱,感到万分难堪的同时,他冷眼暼了张氏一眼,眼里全是恨意,几乎把张氏给吓得后退了。
“给我滚开!”
吼出这句话,徐书兰也不乐意了,吼她可以,吼她娘就不太行了。
“哼,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都得从。”徐书兰仗着沈元柏没有半点力气,直接上手扒拉他的衣领。这不摸不要紧,这胸膛的温度简直烫手,还真难为沈元柏这么有毅力,坚持了这么久。
她看着沈元柏精装厚实的胸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没想到脸这么完美,胸膛上的肌肉还这么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