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知道?看来还是不行,不如我们再努力吧。”罗天这回可不放过她,拉着她又再度共赴巫山云雨,昭元公主本欲拒绝,可是感官被他挑动了起来,随着他又再一次迷失了自己。
深夜,罗天拥着已睡熟了的妻子,了无睡意的看着她的睡容,如果他早知道自己会喜欢上这个当初一心要拒绝的妻子,那他就不会弄出了许多事出来。想到那个仍在乡下的孩子,他的心就是一痛,据爷爷给他的信息说是这孩子很好,让他无须担心。
那个孩子是他刻意制造出来的,记得当时爷爷让他尚公主,他不同意,就让自己的通房丫头偷偷的怀上了孩子,以期孩子的出生让爷爷退步,也让皇家打嫁消下嫁公主的念头。那个孩子的生母,他已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好像带着乡下女孩的土气,这个丫头是母亲为他选的,母亲总喜欢那些看来听话的人。
她怀上孩子后,他藏了她好几个月就怕爷爷或其他家人知道让那孩子流产,直到后来不知怎样被爷爷知晓了,爷爷硬是让大夫提前催产,已经八个月的孩子即使早产了仍然可以活命,可怜的是那个孩子的生母却因为早产,刚生完就撒手而去了。爷爷本欲处死那个孩子,可是听到孩子哇哇大哭的声音,爷爷心软了,毕竟身上也流着他们罗家的血液。当时的他知晓了爷爷已经去了他藏人的地方,赶过去时就见到爷爷抱着孩子站在屋里的情景,以及那个丫头的尸体。当时他极为愤恨,与爷爷大声争吵,爷爷一发狠就把他关了起来,并且还对吏部说他感染了风寒要休假一段时间。
就在那个小院里他送走了让他愧疚一生的女人,直到皇家颁下了圣旨,让他尚公主。爷爷才放了他,婚礼之时,他只看了一眼昭元公主一身喜服的样子,心下有着惊讶,皇家公主都长相过人。可是一想起自己的无奈与被逼,他转身走出了新房,让她一人度过了新婚之夜。之后还借着那孩子与爷爷理论,那时的他看不见她的眼泪,看不见她的悲伤,也看不见她的好。直到她难产之时,他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也是喜欢她的。
昭元公主动了一下,更往他的怀里钻去,把他带回了现实,含笑低头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抱着她躺好,帮她掖了一下被子。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时,昭元公主才眨眨眼醒了过来,不见丈夫的身影,心底有点失望,可是看看天色,都快晌午了,她赶紧起床,一掀开棉被即看到自己不着寸褛的身子,忙害羞的缩回被子里,一想到昨晚,她的脸就红了,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不知羞。隔窗听到丈夫与孩子说话的声音,她手忙脚乱的拿起衣服穿了起来。正在她穿好肚兜的时候,罗天刚好走了进来,没想到一进来就会见到如斯美景。
昭元公主也惊愕的看着门口,但一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忙又低头赶紧穿戴起来。罗天含笑的上前俯身与她亲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接手帮她穿好衣物,昭元公主看到丈夫前所未有的温情,不禁感动的有点热泪盈眶,成婚好多年了,她第一次体会做人妻子是件快乐的事。
他的姆指轻抹了她的眼泪,“有让你那么感动吗?看来以前我是个很失败的丈夫。”话中有着自嘲。她不依的轻捶了他一下,“你现在才知道?”他却不甚在意的拉着她踏出寝室,那两个孩子一见父母出现,忙跑了过来,昭元公主搂着两个孩子,却听到易儿道:“爹说不许吵娘休息。”
孩子的话让昭元公主的脸一红,丈夫却凑到她耳边道:“我们得赶紧为孩子们添个妹妹,如何?”一听这话,她的脖子也红透了。小儿子在保姆嬷嬷的怀中挥舞着小手,昭元公主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上前抱回自己的儿子。罗天看着她那害羞的样子暗暗摇摇头,都成婚多年了,她还带着一丝丝少女的气息。
一整天,昭元公主的脸上都挂着温暖的笑容。
靖远候府。
谢婉琪换好衣装正准备踏出房门,却见外婆一脸凝重的踏了进来,“外婆,有什么事吗?我正准备出门呢。”语气颇为焦急。
靖远候夫人拉回外孙女坐到椅子上,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要去成王府?”
谢婉琪脸一红,“外婆,我只是听闻成王的妹妹都在府里才过去的。”
“你别瞒我,是不是喜欢成王爷?这也难怪你,他长得仪表堂堂,比起同胞兄长那是强多了。可是外婆告诉你,成王爷你就别想了,这辈子我们家都不会与他发生关系。”靖远候夫人的脸很严肃。
谢婉琪的脸上一僵,忙道:“外婆,这是为何?”
靖远候夫人有点发狠道:“原因为何你就无须过问,也不到你这小辈来理。听外婆的话,不要再去成王府,如果你不听,婉琪,我就让你爹娘接你回家去。”听丈夫隐隐约约的提及太后之死与昭阳公主有关,她就不想再见到那个公主,都是她造成了现在靖远候府的势微。
“外婆。”谢婉琪不依的道。
“反正这事就这样定了,婉琪,好好待在府里。”靖远候夫人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了她身边的嬷嬷来看住谢婉琪。
一想到不能再去成王府,谢婉琪就把桌上的物品通通的扫落地下,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又扑回床上,银牙咬了咬,她不甘心,能让她看上眼的男人只有一个,翻身看了看帐顶,她不会放手的。
皇甫子衿与司徒风扬漫步在成王府的花园里,踏着雪地,看着一个一个的脚印印在雪上,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司徒风扬看着她少有的快乐笑容,瞬间失了神。直到听到她的声音:“司徒承旨?”他才清醒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