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芙菱道:“家父的身子仍是不好。容公子先前带我去南爰山寻过神医,但神医恰巧未在。”
“如今已过一月,我想可否再请容公子带我去一次南爰山?愿能请到神医给家父治病。”
裘芙菱说此话时话语里带着隐隐的心疼,爹爹的身子不甚好仍是她心头一块未落地的石头。
容汜听言未加犹豫地温道:“自是可以。明日去如何?”
裘芙菱听言道:“那明日便有劳容公子。”她在麻烦别人,自不能挑时间。且五日内她除了陪爹爹,几乎皆有空。
容汜道:“我明日派马车轿来接芙菱姑娘。”
裘芙菱道:“谢容公子。”话语里的感激自是十足。
步行回府的路上,裘芙菱与元凝二人又沿路买了甚多的各类小玩意,主仆二人不亦乐乎。
元凝道:“容坊主当真如主子先前所说般,是个如玉般完美的男子。这样的男子只怕世间少见呢。”
元凝说此话时想起玉漱楼雅间里容汜翩翩温润的模样,不禁又略红了脸。
裘芙菱听言浅笑道:“谁说不是呢。”可她心里有了君临天下的他,便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又见一人在街道旁卖捏成各种动物模样的小玩意,欣喜地又将元凝拉了过去:“元凝,你看这。”
容汜的效率到底是快,裘芙菱与元凝回府后没多久,他便派人将雅间里所说的银票交至了裘芙菱手中。
裘芙菱在屋内数了数,发现有二百八十余万两,自也高兴。
却她在宫内宫外都吃穿不愁的,一时想不起这银两该怎么用,便将它存了起来。
在古代赚这般多钱的滋味,倒也不错。且照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她日后亦有甚多银两可赚。
元凝亦为她而喜。
第二日,裘芙菱与裘周邱等人用过早饭后不久,容汜的马车轿便已来接她。
因南爰山的特别之处,容汜派人来接她时,特意交代元凝若随她上山,只怕入不得那神医之所,裘芙菱此番去南爰山便未带元凝。
接了她的马车轿在半路接了容汜上轿,二人相对同坐一轿。
容汜道:“昨日送去府上的银票芙菱姑娘可已收到?”
裘芙菱道:“收到了,有二百八十余万两,谢过容公子。”
容汜道:“芙菱姑娘不必客气,这都是你应得的。”
又道:“我听下人言芙菱姑娘府上搬家了?听说换了甚大的院子,可是因衣裙赚了钱?”
裘芙菱听言道:“嗯…正是。家父升了一些官职,也有一些原因。”
她上回进宫之前去见容汜的那次,特意与容汜说过,在她一月后去找他前,她因要照顾爹爹与潜心设计衣裙,他便不要派人去找她。
所以裘周邱升官、裘府搬家一事,容汜到昨日派人来给她送钱时才知道。
容汜听言倒未多问什么。随着马车轿的颠簸,上回他们入南爰山神医处所所走的那条小路又出现眼前。
仍是如上回般,裘芙菱与容汜下了马车轿,两人从小路向神医处所步行行去,双脚好气踏着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