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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眼波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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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那男子望着怦然关上的木门,十分纳闷的说道。

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又是送钱又是送礼物的,到头来竟是这样一个结果,实是超出了预料太多。

甚至到现在,男子都还没有明白,这两人莫不是有什么独到特殊之处吗。

对町中会的事情能起到什么帮助?也不是贵族啊,难不成是外来的什么氏族。男子心里这么揣摩着。

但看那日包括现在,两人穿着打扮也全然不像一个贵族。

啊,或许?能进平民吃饭的地方,与吉良那小子吃些下贱的食物,原本就是不在意这些的?

男子已经在心里想了各种各样的解释,却没有一个靠近真实答案。

就在那天过去以后,松木嘴上说的是,要和男子共同商议大事,其结果却是,松木与他父亲聊过之后,竟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终等男子处理好了门的事情以后,松木什么也没说,直至今天让其备点礼物,他也只有老实听话的跟着一起来了。

"怎么办?"松木腔调极其奇怪的说了一句,然后一个转身瞪大了双眼把男子看着,道:"还能怎么办?!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说罢松木一挥袖,扭头就走,留下那男子一人站在原地再次蒙掉,完全没有想明白,咋又是自己的问题了。

走出几步的松木,越想越是郁闷,要不是上次抽了其一巴掌,手痛了许久,他现在便还想打人。

明明他自己也知道,那两人就算是自然神教的真信徒,但是与吉良的小子都一起吃饭了,估摸着是有不小的交情,自己再来的成功性不大,更可谓是希望渺茫。

但没有最终试过,他总是不甘心的。

之所以在这前一天才来,其实是松木在家里的时候,便想了好几个可选的方案。

纠结来纠结去的,一一排除了以后,还是只有老办法。

果然,是没有成功啊。

主要还是怪手下人没有调查清楚,导致他冒冒失失的冲来,最后才如此被动。

原本可以有很好的交情,到现在成了这么僵硬的局面。

罢了,松木心里叹息一声,赶紧回家再琢磨琢磨明天的事情吧。

眼下这事不成,也无伤大雅。

......

"咱们就这么走了?"胖子说着提了提自己手里的礼物,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他还从来没做过这种收东西不办事的事情。

"拿了别人的东西,不太好吧。"胖子皱了皱眉又补充一句道。

"有什么不好的,拿都拿了,他们才不在乎这一点东西,再说咱们不是还收了钱嘛。"川夏一脸无所谓的说着,拍了拍胖子胳膊又道:"放心吧,都是小事。"

"收一个是收,收两个也是收。"川夏说的理直气壮。

这不就是松木送上来的糖衣炮弹嘛,糖衣拔下来了,至于炮弹,要不要打会去还得看后面的发展。

"你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胖子将礼物盒子放在地上,低头思索着。

才第一次跟着川夏干这种白拿好处不干事的勾当,他竟然就有点喜欢上了。

在屋里坐下,川夏望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岩己大人,道:"大人,你对这个町中会有什么了解吗?"

闻言岩己的身子一顿,正在擦拭木碗的手停了一瞬又继续动作起来,头也不会的道:"并不了解,只是听说过而已,我也不是贵族。"

"这样。"川夏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原本川夏是想从多个渠道多了解一些,避免明儿去了给吉良闹出什么笑话。

既然连活了这么大岁数的老大人都不清楚,那别人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就静静的等着明天到来吧。

夜里川夏继续琢磨修行体术,给鼻子通气开窍的事情,练着练着便睡了过去。

而就在川夏睡着的时候,没有谁注意到,其鼻尖儿有一点淡淡的金芒闪过。

翌日清晨,天还没彻底放亮的时候,寂静的小巷子里,驶进一辆牛车来,一头颇为壮实的公牛,迈动有力的四蹄,拉着一辆雕花的木车。

那花纹有些简易,外一个圆圈里面几个菱形的纹路像是一朵造型奇异的花,正是吉良氏族的家纹。

在长街中间的位置,驾车的人一拉绳停了下来,掀开车帘,从牛车内走出一个一身黑红二色狩衣打扮的男子。

下车之后整了整自己的束带发冠,然后才朝走前方走去,敲响了木屋的房门。

不过刚刚从温暖的被褥里爬起来的川夏,揉了揉眼睛便去开口,他没想到吉良说的今日来接他会是这么早。

"啊,这就来了啊。"说罢,川夏反身一脚把胖子给踹醒了。

"呵呵,早做准备的好,没事,我还可以等上一会儿。"吉良温和的笑了笑。

等两人一切收拾妥当,三人又与岩己老大人说了一声后,川夏与胖子便坐上了吉良家的牛车。

牛车缓缓驶出了坊区的这条街道,直至到了正街上,外面的人声鼎沸才逐渐传进了牛车里。

车里分外宽敞,容纳下三个人刚刚合适,当然,假如不是胖子在车上,是足可以坐四个人的。

只见牛车内,川夏与吉良坐一边,胖子独自一人坐在一边。

就算是到现在了,川夏还不清楚町中会他两具体要做什么,心里稍稍有些忐忑,继而问道:"不知这町中会要开多久。"

"这倒是时间不定,该结束的时候便结束了,没有个具体的时间。"吉良想想回答道。

"那真的不用咱两做什么吗?你说一点,我两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川夏跟着就说道。

"唔,这样的话。"吉良沉吟一声,想想那时可能的场面,便开口道:"真要说做什么的话,最好就是什么也不要做,更不要乱说话。"

"只需要跟着你,那不就是两个木头人吗?"川夏眉头一挑,纳闷的说道。

"对就是木头人,你这个形容的十分贴切。"吉良眼神一亮,给予了川夏这句话高度的认可。

"......"既然真是这样,川夏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活儿倒是真的轻松,胖子心里暗想,并且警示自己,一定不要有些什么出格的行为或者语言,从而破坏了别人的事情。

牛车走起路来十分的平稳,平稳到川夏觉得实在无聊的时候,这车也就停下来了。

"吉良大人,国府到了。"车外传来了赶车男子的高呵声。

"哟,到了,咱们下车吧。"吉良笑笑,说完掀开帘子率先跳了下去,川夏落地之后,站直了身子,咔咔的扭了几下,又揉了揉自己脖子。

眼前是一座修建的十分气派的大门,整体木制垂花,上涂蓝底印纹,层层叠叠的飞檐翘角,使这门看上去更大气了几分。

门上国府两字,经过这些天教授的识文断字,川夏已然认识。

而国府亦是国衙,乃贺茂县最高权力机构。

眼神错过门前的景象,川夏扭头看向了四周,一辆辆的牛车在四周停了个满满登登。

有一头牛拉的车,也有两头牛拉的,后面缀着的大车,更是在花样上别出心裁,大多都在木门上有着独特的纹饰。

现在仔细想想,当初在北海道,伊子与花白两人乘坐的那两牛车上,也有类似的花纹。

当下川夏好奇的小声问道:"吉良兄,不知这车门上的纹饰代表了什么?"

"啊,你说这个,那是家徽。"吉良此时也正在打量四周的情况,听见川夏的问题忙回答道:"代表了每个氏族的历史,一般在五等家格以上的贵族氏族都是有的。"

"这样。"川夏了然的点了点头。

说完视线里出现了熟人的影子,正是昨天才来过的那位松木,身边也跟了几个不认识的人。

不过后者并未往几人这里看上一眼,昂首挺胸的就迈步走进了府中,门前早有人挨个迎接,领着进入。

不过就在松木消失于转角之前,川夏依稀能感觉到其眼角的余光往这儿瞟了那么一眼。

同样的一幕,吉良自是也看见了,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但也没就此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川夏两人小声道:"好了,嘘,咱们准备进去了。"

"可记得刚才在车里的交代。"

"知道,木头人嘛。"胖子拍着胸脯笑笑。

几句叮嘱的话说完,三个人一同走了进去。

府衙之大远超川夏的见识,穿过前边的各种办事所,往后过了垂门绕过了假山,逐渐的路上人越来越少的时候,一块块单独的园林精致,亭台楼阁出现在川夏眼前,让人豁然开朗。

若真要做个比较来论的话,便是比起高仓殿的山顶宅院还要大了一倍有余。

"几位大人,就是这儿了。"引路的武士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撩开低垂挡住门脸的树枝,微微欠身指了指里面说道。

"好的,有劳了。"吉良微微颔首,而川夏与使胖子两人紧急木头人的嘱咐,浑身僵硬的站着一动不动,倒是让那武士为之侧目。

复行十余步,川夏听到了水流声,闻到了清新怡人的香气。

一条清澈的小溪水,竟就横亘在几人前方,绕着中间高突的假山一圈后又流向了远方,汇进了一旁的竹林里。

而那小溪水中,漂浮着一个个好看的木碗木杯或者碟儿。

源头的位置,有两个俏丽的姑娘,伸出纤纤素手将身边一个个的木制器具,丢进溪水中。

再看溪水周围,已经围坐了不少的一身狩衣的贵族大人们,具是谈笑风生。

即使是川夏三人进来,也没有过多的引人注意,唯有部分人稍稍朝这儿看了一眼,便很快收回目光。

"这边。"

吉良说着往一处空着的席位坐下,而川夏两人继续充当木头人的角色,定定的站在吉良身后,仿佛他两才是武士一般。

只不过,过于肥胖的'使';,看上去有些不协调,尤其是与川夏站在一起的时候。

又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该来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

右前方位置,缓缓走进来一个脸颊有肉的中年男子,一双眼好似时刻都带着笑容。

其身上的狩衣格外不同,仿佛是官服,身后跟着两个年岁不大的侍女,走到了中庭一处小亭子里落座,并未来溪水边。

此时川夏才注意那亭子里的石桌上,摆好了一套器具,似乎是烹煮什么饮品,明显是早准备好了有人坐的。

等那位大人落座之后,围坐在溪水边的人,这才齐齐垂首轻喊了一声:"国司大人好。"

原来是国司,川夏一阵恍然。

继而川夏的视线却是被站在国司身后,右边的那位姑娘吸引了。

这姑娘样貌是可人,但也没到惊艳的程度,直接吸引川夏的是那双眼睛,就在他眼神扫过的一瞬便停在了那儿。

而就在他看向姑娘眼睛的时候,后者似有所觉的对视了过来,川夏忙一个摇头移开了视线。

这是多么迷人的一双眼啊,川夏心里暗自感叹着。

"町中会开始。"

也就是川夏这愣神之际,町中会便在国司大人的宣布中,正式开始了。

假山东面的贵族大人,伸手正好捞起了一个木碗,将溪水倒干净了以后,将碗底拧开,掉出一个小纸条。

那人看完之后皱了皱,随之大声将纸上内容念了出来。

竟是一道和歌的题,那大人也是有些学识的,很快作了一首:

秋叶飘飘笛声哀

若是真情总缱绻

琴弦未可亦良媒

原来如此,默默听完的川夏,心里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每位围坐在溪水边的大人,都会从溪水里捞出一物,从而找到那个题面,继而做出回答。

溪水里流过了无数的木具,每个有兴趣的人都可从溪水里打捞。

或是和歌,或是议政等等,题面并不尽相同。

每个人的答法也是千奇百怪,有的迎来满堂喝彩,有的却是应着寥寥。

而木具转了一轮了,也不见那位松木伸手打捞,正在川夏奇怪的时候,自己身前的吉良一伸手,捞起来了一块木方碟。

正当川夏和胖子探头探脑的,好奇题面是啥的时候,咔——

吉良一用力,竟将小方碟捏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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