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好厉害哦,人家曾经确实是合欢派的弟子,不过呢,现在不是了。”
能不被她的魅惑之术所影响,眼前这家伙看来并不简单。
紫月甜甜一笑,收起了魅惑,但在萧白看来,这自然不做作的微笑,反而更具有吸引力。
“哦,有意思,本座喜欢听故事,正好我这有酒有菜,嘿嘿,紫月姑娘不妨说说,兴许我这一高兴,就让你离开。”
萧白挥手间,从纳戒中拿出了些酒菜,如同大反派般看着紫月。
“前辈既然想听,那紫月就说与你听吧。”紫月随口有选择地说了下她的过往,心中则在想着,若是有机会定要将他打成猪头。
她从拜入合欢派开始说起,在合欢派,师姐们经常欺负她,师父赵芸瑛对她另有所图,若是再继续待在门中,可能保不齐在哪一天就死了,所以在一切都还未发生之前,她就叛出了山门。
一路上躲躲藏藏,遭遇各种追杀,后来混入蛮鬼宗,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鬼王令的秘密,进而来到茶陵县,得到了茶陵图卷。
萧白吃着花生米,听完她的讲述,道:“紫月姑娘这故事讲得果然是生动有趣,那不知你又为何来到了这?”
“人家修为大进,自然是回来找合欢派麻烦的喽。”
尤其是她的大师姐杨婉茹,在门中的时候,没少被欺负,现在修为大进,当然要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惊喜。
“哦?”
萧白挑眉含笑看着她。
“禅宗最近有些异常,合欢派也派了人过来察看,我就跟着她们来此,顺便找机会教训她们一顿,本来呢,我是打算今晚就动手的,不过嘛,后来我无意间偷听到了她们此行的另一目的。”
紫月说到这,话语停了下来,狡黠地笑了笑。
“目的,什么目的?”萧白嘎嘣脆地吃着花生米。
“若我说了,你得让我走。”
“放心,本座向来信守承诺。”
“据闻在不久之前,在禅宗西南三百里之外的越国境内,当地一小门派发现了一个无主的洞天,楚国境内的各大门派相继得到了消息,纷纷出动,想要分一杯羹。”
洞天的价值极大,尤其是无主的洞天,价值简直不可估量。
果然,就见萧白听闻之后,流露出心动之色,紫月继续道:“以前辈的实力,定能从中分一杯羹。”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既然有那么多势力都去了,本座自然也要去凑一凑热闹。”萧白哈哈大笑,此行他打算薅一薅各大门派的羊毛。
“那前辈,人家现在可以走了么?”紫月说道。
“紫月姑娘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座很欣赏你,恰好本座正缺个贴身侍女,就你吧。”萧白咧嘴贱笑。
“你、你不守信用!”紫月看着眼前这可恶的家伙,气怒地指着萧白。
“本座乃是天魔宗宗主,信用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况且啊,本座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年轻人,要淡定。”萧白随口说道。
“你是天魔宗宗主!”
紫月蹙眉,没想到,这贱贱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近来天魔宗的风头正劲,她自然有所耳闻。
传闻中,那楚老魔有一丈来高,长着八只手,满脸疙瘩,奇丑无比,是个茹毛饮血的大魔头。
而眼前这家伙的形象,与传闻完全不符,反而更像是个浊世佳公子。
“哼,不管如何,都是可恶的坏家伙!”
她紫月可不是看到美色就走不动路的女人。
“是不是感觉自己赚到了?”萧白轻笑道。
“嘁,不过是天魔宗宗主而已。”
合欢派掌门赵芸瑛派几人来禅宗这边看看情况,而她自己则带着人先一步赶去了越国,早知如此,紫月绝不会来禅宗凑热闹,而是跟着直接去越国。
“紫月,那个洞天,你了解多少?”
“人家只是听说,又怎会知晓呢?”
紫月决定和上次一样,一旦逮到机会,就跑得远远的,待她神功大成,让他端茶倒水,暖……不对,总之,要他好看,哼!
“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动身吧。”萧白起身拍了下紫月的肩膀,便打开窗,飞了出去。
“可恶,本姑娘记住你了!”紫月看着萧白离开的背影,心中恨恨地想着,随即跟了上去。
……
巨剑门只是一不入流的小门派,前些天,在演武场试剑石旁,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状的洞天入口,站在外面能够隐约地看到里面的部分情况。
经过一番试探,确定似乎没什么危险,巨剑门的掌门大着胆子走了进去,随后门中不少人也跟着踏入了洞天,见到了一座废墟。
洞天啊,有许多大势力都是藉此发展壮大,如那长生门等。
巨剑门虽是不入流的小门小派,但也有与蜀山剑派等顶尖势力试比高的野心,为避免被其他势力所知,夺了巨剑门的机缘,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封锁了消息。
只是,入口一丈处仍存在结界,以巨剑门的实力,根本就打不开,他们只能在入口有限的范围内徘徊。
后来也不知是谁将消息给泄露了出去,被敌对势力所知,威胁巨剑门讨要好处。
巨剑门掌门眼见如此,索性就主动将洞天之事公之于众,邀请各大门派来共探洞天,反而令那些不怀好意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最近几天,巨剑门各大门派齐聚于此,非常之热闹,巨剑门掌门热情接待了每一位到访的人,放低姿态,服务周到,与各派交好,藉此拓宽人脉。
清晨时分,萧白所乘的飞舟来到了巨剑门附近。
巨剑门在哪,他还真不知。
不过,有长生门的人在前面带路,他跟在后面,倒不至于迷路。
“这里可真热闹。”
船首,萧白淡笑着扫视四周。
能够踏入巨剑门的都是顶尖势力,周遭赶来的势力只能在外围干看着。
他们大多都各自进入过洞天试过,但全被挡在了入口。
站在身后的紫月,拿着一壶酒,心里很是不爽,捶肩捏腿,这可恶的家伙真当她是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