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破碎虚空,单凭残存的剑意就能斩断他的神识,足可见这一剑的威力之强。
他正缺厉害的攻击手段,这以一化*,*化一的绝招非常不错,若能学会,他这前辈高人打斗的时候,就不必撸起袖子,抡拳头了。
一剑既出,再配上酷酷的表情,绝对迷倒*千少女呀。
吞噬了足够的位面碎片,神核的次元空间比之前大了足足两倍,萧白将东西都收入次元空间,便关上门,用那块灵石来修炼。
烘炉炼气诀修炼的时候,本就如鲸吞海饮,在他运转功法的时候,手中的灵石如决堤洪水,涌入体内。
仅半个时辰,灵石中的灵气便被吸纳一空,碎裂成粉末。
"这一块灵石,差不多抵得上我三天的苦修,可惜就一块,若是有百八十块,修为应该有非常明显的提升。"
当然,他只是想想,灵石应该大多掌控在那些修仙门派当中,普通人运气好,或许能得到那么一两块。
作为一个四处游荡的散修,在修炼资源上自然是没法与那些门派弟子比的。
还有那修炼的功法和神通术法,只能自己碰机缘,看来若是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去那些门派瞅瞅。
萧白拿出那把满布裂痕的铁剑。
至于现在,当然是参悟出这剑中的绝招。
"虽不知这剑法原名叫什么,但既为*剑,那就叫'*化一剑';吧。"
他右手执剑柄,左手轻轻拂过剑身,便再次闭目以神识观摹剑意。
这一次,他凝神观看,但依旧刚触及剑意就被斩了。
他不信邪,再次分出一缕神识。
一次又一次,直到第107次,他才看清并强行记下了所有的剑痕,但也仅仅只是记住,想要施展出*化一剑根本不可能,毕竟他只有剑意,**具体的修炼之法,只能参悟其剑意,一剑一剑的学,然后尝试一化二,二化四...直至一剑化*剑,*剑化一剑。
连续被斩灭了一百多道神识,令他的脑袋疼痛无比。
他吃了些东西,便躺下休息。
翌日,清晨。
萧白的精气神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拿出那口铁剑,正式开始修炼那*化一剑。
庭院中,他手执铁剑,按照那剑痕比划着。
第一遍因为没练过,剑舞的非常生硬。
舞了两遍,所有的剑痕他便基本都熟悉了。
第三遍,他开始尝试将这些剑痕组成剑招,边舞剑边调整,直至行云流水。
他发现,这些剑痕可以拆解组合成各种厉害的剑招。
或许独孤信曾借鉴参悟了不止一门剑法,才有这门包罗*象、精妙绝伦的剑法。
一遍又一遍。
他用了三天的时间,根据剑痕推演出了五门顶尖的剑法。
对剑痕,他已极其熟悉,但要施展出*化一剑,可不是练其形就行的。
关键在于那铁剑中的剑意,唯有参透其中剑意,方能使出*化一剑。
接下来,他**继续再练剑招,推演剑法,因为已经没必要了。
经过这些天的参悟,他隐约间知道,若不能参透这*化一剑的精髓,即便推演出再多再精妙的剑法,也无法达到*化一剑。
这就像一支军队,假设每一名都是以一敌百的精兵,但因这些士兵都是从江湖中招募来的,每一名士兵所使的剑法都不尽相同,而且个个桀骜不驯,都有各自的个性,不服管教。
想要他们听话,必须要有一个能够震慑住他们,并能指挥他们的主帅。
而这每一道剑痕就像是一名士兵,各自都会一门上乘的剑法并练出了剑意,若将任意两道甚至更多的剑痕相互组合,又会形成新的剑法。
这*化一剑就像是网罗了世间的一切剑法于剑阁,蕴藏无穷变化,不同的人会参悟出截然不同的*化一剑。
"看来想要使出*化一剑,需得先参悟出每一道剑痕中的剑意。"
神核的推演计算的能力自然是极强的,就像是台微型的量子计算机,刹那间便能推演出无穷剑法。
但*化一剑并不拘泥于剑招本身,而在于剑意。
只要能参透其意,随手一剑便有无穷变化。
剑痕的形他都记下了,但要参悟剑痕中的剑意,就必须去观摩。
只是...他探查出的神识,很快就会被斩,根本就**足够的时间静心参悟其中的剑意。
该如何做,他一时也**头绪。
萧白握着铁剑正皱眉思索着,房间中忽然吹进一道阴风。
他抬眼就看到一个手拿缚魂锁的阴差,对方二话不说,将缚魂锁一甩,就直接穿过他的肉身,捆住了他的神魂,扯出了躯壳。
这阴差手中的缚魂锁,束缚住有夜游实力的阴魂厉鬼或许可行,但想要束缚住萧白就有些勉强了。
他扫了眼束缚住他的缚魂锁,而后疑惑地看向那阴差。
"萧白,你寿元已尽,跟我走吧。"
那阴差冷冷地说着,扯着缚魂锁就要往外走,但却怎么也拉不动。
"嗯?"那阴差愕然的回头,厉声呵斥道:"小子,吾乃渝州城隍座下阴差,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不然定让你魂飞魄散!"
"哦,我的寿元明明还有十来个月,可**尽哟,说吧,究竟是谁派你来勾我的魂的?"
萧白轻笑道。
自他来到这山海界后,他发现,他寿元的消耗竟按照这边的时间流逝着。
而且,即便他修仙问道,修为有了大幅提升,他的寿元也**丝毫的改变。
这实在邪门的很。
之前在安庆府,与厉无闻论道的时候,他对修行有了足够的了解。
一般而言,随着修为的提升,寿元也会相应的随之增长。
但他的寿元却始终**一丝的增长,这让他感到极为的困惑。
就算是寻常的凡人,都有七八十*的寿数,而他却仅有二十*的寿命,哪怕他身强体壮,修为几同日游境,还是**改变。
难道真的是那血脉诅咒么?
但他经过研究发现,他的情况并非诅咒所为。
在他于画壁中顿悟之时,他确实感应到了自身血脉中的那个诅咒,但并不强,也就夜游境级别的诅咒,已经被他炼化。
换而言之,来自蓝星萧家血脉中的诅咒已经不存在了。
就算他回到蓝星,那诅咒萧家的存在也未必奈何的了他。
他现在的情况,明显是存在其他的原因。
难道真的是人之寿数皆有定数,无可更改?
修仙本就是逆天之举,所信奉的便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就不信,当他的修为强大到足以碾压一切敌的时候,还不能改变!
"哼,阎罗要你三更死,就绝不留人到五更!"
那阴差面色狰狞地说着,拔出了别在腰间地府的制式武器斩魂刀。
萧白握拳,猛然挣断缚魂锁,夺了对方的斩魂刀,直接以神魂的状态,使出了戮魂指,那阴差本身并不强,也就能做到夜游,靠的不过是缚魂锁和斩魂刀这些专门对方阴魂的武器。
以他如今的实力,一指就将那阴差戳的几乎魂飞魄散。
对方想要逃,但被萧白以驭鬼之术束缚住。
"你...你竟敢如此!"
那阴差惊恐莫名,他也不是没勾过这些炼气士的魂,但有如此实力,还是头一次遇到。
"说,是谁派你来的?"
萧白把玩着这真正意义上的魂器斩魂刀。
这刀能伤魂体,确实挺有趣的。
"吾乃地府阴差,你若杀我,便是与我地府为敌,阎君不会放过你的!"那阴差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我辈修仙问道之士,生死握于己手,既不在天,也不在阎罗,更何况你这区区阴差。"
萧白懒得再问,抬手便灭杀了眼前这虚张声势的阴差。
虽说他对地府并不完全了解,但他知道,这世界一地一城隍,地方上的阴差不过是些小鬼,死了也就死了,并不会惊动地府。
也就城隍会过问一二,他倒是挺想同渝州城隍聊聊的。
他自来到渝州,虽然偶尔夜游之时会遇到阴差,但并未理会他们,也没与他们有什么冲突。
这阴差无端来找他的麻烦,很可能与那安庆府的陆判有关。
?